“吉时到--”站在一旁的傧相大声喊道。
喜婆和之桃连忙扶着乌蔚雪来到新郎信的面前。
“一拜天地--”
乌蔚雪和黑渲翊转向大门方向弯身一拜。
“二拜高堂--”
因为黑渲翊没有高堂,只是对着前面的空位拜了一下。
“夫妻相拜--”
乌蔚雪听到这话,身子止不住的兴奋发抖,她终于嫁给了这个男人。
“礼成,把新娘新郎送入洞房--”
之桃也特别高兴,小姐终于如愿以偿的嫁给了姑爷。
站在大门外观礼的下人,听到把新娘新郎送入洞房这话,立马有人回乌家,把事情告诉给乌晨子。
乌晨子听到他们乌蔚雪和黑渲翊已经拜堂成亲特别开心,现在的他是越来越期待看到乌若被乌蔚雪踢下堂的下场。
乌蔚雪、之桃和喜婆跟着黑渲翊往后院走去,可一路下来,都没挂红布和红灯笼,直到来到最里面的院子才看到被粉饰过的新院子,墙壁被刷得白暂一片,上面挂着红布绸。
之桃小声道:“小姐到了。”
进到院子,她整个人都傻眼了。
这里虽然很新,但院子小到根本不叫院子,只能勉强挤入十个人,在院子的左手边,还有一个小木门,也不有知道有何用处。而且,房间还没有她住的下人房宽,里面只能放下得一张五尺宽的新床,十分简陋,因为外面有大树遮挡日光的原因,屋里显得特别昏暗,要是小姐看到这个场面定会被气死。
之桃来不及向有乌蔚雪说明这里的情况,就被护卫赶了出去:“你们这些喜婆和丫头可以乌家了,等回门之后,你们再过来。”
喜婆说:“他们还没有喝交杯酒。”
“我们族里的习俗不喝交杯酒,直接就洞房的。”
乌蔚雪和之桃一听,脸不由一热:“之桃,你们先回去,等回门后你们再来。
之桃有些不放心看了看四周,在护卫的催促下,她只好说道:“小姐,我们回去了。”
“嗯。”
之桃和喜婆离开,屋里变得静悄悄一片。
乌蔚雪毕竟是个姑娘,在面对陌生的环境和喜欢的男人,心里自然紧张,不停的拧着手里的红丝绢。
她害羞小声的叫了一句:“相公。”
“嗯。”对方淡淡地应了一声。接着,拿起一杆双钩子杆秤,用秤钩掀开新娘子的盖头。
虽然乌蔚雪早已经见过戴假皮的黑渲翊,但在昏暗中,仍被吓了一跳,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而且,只要想到假皮下面是一张俊美到让人心跳不已的脸,她就特别害羞高兴,面对灼热的目光,她不由低下头。
男人看到她艳丽的面容,呼吸得重了重,迅速丢开称杆,放下床帘,解开新娘凤冠和喜袍,然后,吻住红艳的双唇,大手揉着她敏感的部位,片刻,乌蔚雪就沦陷在他高超的技术里。
男人在挺入瞬间,碰到一块薄膜后,变得更兴奋,也更加卖力,动作也越来越粗鲁。
乌蔚雪刚在被进入时,觉得有些疼,后面是越越上瘾,直到被做昏过去,两人才停止欢爱,等她醒来时,男人又继续与她行鱼水之欢,一直到回门那一日,他们才停下洞房。
乌蔚雪虚脱的趴在男人身上,得意一笑,不是说只爱男人吗?可碰到她身体之后,还不是倒在她石榴裙之下,舍不得会离开她半步,相信这个月里,黑渲翊不会再碰乌若一下。
“主子,时辰已不早,是时候回门了。”
乌蔚雪赶紧起身:“相公,我伺候你更衣。”
“嗯。”男人懒懒的躺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动。
乌蔚雪开心的掀开帘子,当下,就被窄小的房间给弄愣住,给她住这么小的房间一定是乌若的主意。
乌蔚雪很快回过神,无声冷哼,等她得到黑渲翊所有宠爱,就让黑渲翊把房间到乌若住的大房间,再让乌若住在这里,或是把人赶出黑府。
她将散落一地的喜袍捡了起来,不由地皱了皱眉,这些衣袍根本就不适合穿着回门。
乌蔚雪隔着门,吩咐门外的护卫送两套普通的衣袍过来。
片刻后,一个丫头寒着脸把两套新的衣袍送进屋里,然后,把衣袍扔到乌蔚雪身上就离开了。
乌蔚雪面色一冷,差点出手杀了那个死丫头,但想到今日是自己的回门日,不得杀生,只好忍住那口恶心,蹲下来,把衣袍捡起来,然,衣袍面料十分粗糙,就像是乌家府里的最低等的下人所穿的衣料。
“还不快过来给我穿衣。”床上男人沙哑叫道。
乌蔚雪再次认为衣袍是乌若搞得鬼,也就不管这么多,把衣袍套到身上,再给床上的男人穿衣。
男人穿好衣袍后,在乌蔚雪脸上亲了一口。
乌蔚雪羞得低下头:“这里没有梳妆台和梳子,我们怎么梳头?”
“你坐下来,我给你梳头。”男人拉她坐到床边。
乌蔚雪撒娇道:“等会要去见我爹娘,你可要给我梳好看一些。”
“嗯。”男人随意将她头发拢了起来,再拿起地上粉色头巾随意包住:“好了。”
乌蔚雪愣了愣:“好了?”
如村姑一样用布巾包着头发,能看好吗?
“嗯,我娘子真好看。”男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乌蔚雪笑了笑,忽然,觉得男人声音不像是黑渲翊的声音。
第175章 回门
“相公?”
乌蔚雪抬头看着男人,昏暗的房间只能勉强看到男人的脸,满面黑色的鳞片更是让她无法看清男人的面容,不过,眼神和眼形似乎不太一样。
她心里一惊,想要再看清楚一些时,房门被敲响,男人转身打开房门,接过护卫送来的早饭。
乌蔚雪望着他高大的背影,认为黑渲翊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与她成亲,也不可能抗旨不遵,胡乱塞一个男人给她的,所以,刚才肯定是她的错觉。
她稍稍松口气,当看到早饭只有一碗白粥和一个硬得能把她牙齿都咬掉的包子,脸色再次变得难看,随意喝口粥就把碗放下,打算回乌家之后再吃顿好的。
“不吃吗?”男人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