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迟骋……嗯……”夜风吹乱了他们的发,迟骋温驯无害地低下头噙上廖响云那俩瓣唇。
后者惊呼,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所有的呼吸全部被热情如火的迟骋吞噬掉。
突然被抱住,突然被吻住,先惊后安逸的廖响云一时忘情竟胡乱地伸手刮开了迟骋束发的蓝色发带。
又是一阵风起,男人的长发随风狂舞,迟骋拥着廖响云跌跌撞撞地朝着那装满蓝色妖姬的车子靠去。
他们迫不及待地钻进了车厢,甚至连车门都没有来得及关合。迟骋附在廖响云的身上略带急促地伸手往下解他衣衫的扣子。
车厢狭窄逼仄,没一会儿迟骋的脑门就洇出了汗,他不得法门,在廖响云的身上掏了半天半颗扣子都没掏开。
廖响云也急出了一身汗,撑起半个身子费力的从迟骋的身下坐起,先是被迟骋披头散发那个鬼样子吓了一跳,后横眉立目的用指头戳着“迟疯子”的脑门子吼他:“你瞎呀,姑爷爷我穿的是毛衣,哪来的扣子呀!!!”
这种时候就算挨了骂迟骋心里面也舒坦,他充耳不闻,低着头自顾自地开始往下扒廖响云的裤子,明智的选择放弃了与那件毛衫继续“对抗”。
圣诞夜的罗山弯道上有一辆车车震了整整一个深夜,天空蒙蒙亮的时候,那车子像似一座雪雕杵在道边儿上,车窗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
这车子挺特别,车尾处坑坑洼洼的像似被硬往里塞进去一大捧用雪雕刻的雪玫瑰,车后面距离大概一百米处还停着一辆被积雪覆盖的车。
有人发现了这两台好像没有人的“空车”,便心生了歹念,瞧着这雪蒙蒙的鬼天气,四下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人鼓起了勇气,用牵引绳拴住空车兜了一趟。
等他再回来时,发现那辆“雪玫瑰”车还在那停着,不禁感叹自己的好运气,这真是天降财神。
有了拖走第一台车的经验,偷车贼偷第二辆“空车”的时候真是如鱼得水,他算是技高者胆大,吃准了这俩台车的主人应该是遭遇了什么才将车子丢在半路白白让他捡了个便宜。
他这回连看都没看,检查也没检查,挂上牵引绳就急冲冲的回到自己的车里一脚油门启动车子。
片刻后……
“……唔迟骋,你也睡着了吗?好冷。”
“嗯,太累了,睡过去了——车灯一夜没关,电瓶耗光了吧。”
“嗳?我怎么感觉车子好像在动?”
“你是困糊涂了产生幻觉了吧呵呵。”
“老公——”
“说吧,我在……”
“我爱你!”
“……我也是小云。”
又过了小一会儿……
“迟骋——我裤子呢???”
“好像……好像被我昨儿给踹车外面去了……哈哈……哈哈哈……”
“迟骋!谁在开车?是鬼吗!!!”
“别急,待为夫先观察一番。”
“去你妈个头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