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林你可能不知道,我可是空手道高手,你你你最好别过来给我适可而止,伤到了你你可别怨我心黑手黑我告诉你。”
跌跌撞撞,黑林一路撞倒了屋子里许多摆设,他与廖响云就像似一对儿正在玩着过家家的小孩子,一个跑一个追。
跑的那个很用力,追的那个其实没怎么用心追……
热出了一身的汗,黑林最终还是选择倒进了那张大床,在无顾忌地背对着身后的廖响云拉下自己的裤链掏出狰狞的巨物搁在手心儿错捏。
正人君子不是那么好做的,他没有任何多余的理智要他保持不在廖响云面前失态,如果他不自己动手释放,那么他就有可能对廖响云出手了,憋了整整六天,黑林觉着他没憋成阳痿都算他点子壮。
一股股浓稠的液体在他手中释放,他的精水像似无穷无尽似的多,射完继续勃起,然后再喷再硬再撸搓。
边儿上的廖响云都看傻了眼,他那脸红一阵白一阵青红不定的,这种行为整整持续了几个钟头,最后黑林犹如精尽人亡了一般的一头栽进大铺不在动弹。
这一周,廖响云寝食难安,电视墙前那把藤椅成了他的“床”,每回药效散了的黑林从床上爬起来,都能看见廖响云缩在藤椅上可怜巴巴的样子。
他今儿照常爬起,唯一的区别就是每次他都是穿着裤子的,这一次黑林光个大腚,裤子不知被他何时踹到了床下,晨勃要他那紫黑的器官在双腿间支楞翘起,兀自看下去,黑林那张老脸立马通红起来。
他下意识的往电视墙那头瞅过去,好死不死的廖响云揉着眼珠子迷迷糊糊的从藤椅上坐起来。
俩人四目交接一对眼,别提有多尴尬。
咳咳………
“咳什么咳,你知道你昨晚有多变态吗你?”廖响云身体不舒服,他才大病初愈,结果这一周黑林夜夜“发情”,弄的他不得休息,整天整天黑着眼圈。
“对不起云少爷………”男人有些惭愧,他脑子里来回滚动的全是昨夜的记忆,甚至很是怀念昨晚抱住廖响云那一刻的感觉,热热软软的身子,笔直的双腿。
“对不起的话别跟我说,你就说咱们到底什么时候能从这鬼地方逃出去?”
沉默。
“哑巴了,说话!”
“很抱歉……”
“抱歉的话我不想再听了,这俩天就别吃饭了!!!”
“……………”
廖响云气急败坏,七天了,从他醒来已经整整七天了,为什么没有人来救他?到底是谁囚禁的他们?
迟骋,迟骋你是不是不知道我被软禁了?还是———你知道,却不想来救我出去?
你还爱不爱我了……………
廖响云懊恼又沮丧,他抱头坐在床沿,早一脚把黑林从床上踢了下去,他郁郁寡欢的样子令黑林接受无能,男人看惯了欢脱、二到无穷的廖响云,叽叽喳喳的这么个人突然一下子沉默起来着实令他不适应。
一整天,整整一大天,他们两个谁也没在说过一句话,一个唉声叹气,一个好像闷葫芦,各自坐在两端迎接夜晚的到来。
黑林也的确开始忌惮了,他又不是铁打的,哪能受得了“夜夜笙歌”,所以他宁可饿着肚皮,也不愿在吃喝。
他体力不支,廖响云知道,主动把床让给了黑林,自己则端着饭餐坐在一旁独子享用。
结果,这俩人万万没想到软禁他们的人换了路数,就算黑林吃喝也没事儿,因为这回改往廖响云的饭餐里下情药。
廖响云不比黑林,他没有黑林那样健壮的身子骨,他没有黑林哪种强大的抗体,更没有黑林磐石般坚固的意志力,所以,当他吃过晚饭忽然觉得身子热得难耐时,他还傻呵呵的扭脸问黑林:“黑林,我很热,觉得怪怪的…唔…”
闻言,黑林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