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红叉特别鲜明,迟骋只是随便在上面扫了俩眼后便彻底无语了,一排红色字体的批语——我是一名中考阅卷老师,有一问题是怎样节约资源。看到一考生答案:“用小便冲大便。”亮瞎了我的眼!默默给了满分……
“…………”迟骋不敢恭维,任真的答案也的确亮瞎了他的双眼,这孩子要逆天!
“小云……”收回落在任真考卷上的目光,迟骋笑着扭脸看向他身边还在跟他生闷气的廖响云,伸出手想要握上廖响云的手腕子。
只可惜,廖蹄子没有给迟骋握上他手腕的机会,鸡头白脸的站起来:“搞什么,来这么半天了,你弟也不出来接待一下!”气愤的迈大步,跟头疯牛似的就往三三四四的婴儿房冲过去,反正他就是不想给迟骋好脸子看。
迟骋坐着没动,寻思要那蹄子自己折腾会儿,他了解他,他发脾气的时候,他最好别顶风而上,给他都不用超过半个小时的时间,那蹄子一准啥气都消了,然后自己就转磨磨的蹭回来找他。
起身,走向三弟家的酒架,一点也不外道,熟门熟路的找到他来此常喝的那款红酒,悠闲自得地享受起来。
廖响云刚才的火气直冲脑顶,他有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小性子一来特能耍,其实也就那么一会儿,当时那个劲儿,真跟鬼上身了似的,那股火气不发出来,他能把自己气死。
他都不知道他跑来三三四四的房间要干嘛,撅嘴站在门口,觉得特尴尬,进去吧也没啥意义,不进去吧回去又觉得很丢面儿。
正当他立在门外踌躇时,忽然一声低喘从婴儿房里传出,惊的这蹄子像被人当场捉住他当街撒尿似的,他慌了!
“别、别这样子……”是水色的声音。
自从水色怀着三三四四那功夫,全三就跟和尚似的一直憋着,这三三四四都生下来这么久了,他还是没能如愿以偿的抱上一回水色,心里着实憋屈,一天到晚但凡得空就想着那码子事儿。
“摸摸,”生硬刻板的声音,这男人万年不变,说点情话也硬邦邦的不柔软。
水色不好挣动太大,他双手撑在婴儿床上,半趴在那被身后的全三顶住下体不能动弹,心里头又急又气。
他和全三不一样,他整天到晚的事情特别多,现在水草是大了,可这三三四四还是襁褓中的婴儿,他都快累死了,哪还有那方面的情欲,一得空就想躺床上好好歇歇睡一觉。
全三向前伸展手臂,特直接的将双手顺着水色睡裤的裤腰插进去,贴上水色的肌肤,擦过那稀疏色泽清淡的毛发攥上腿间悬垂的那一套男性器官。
“嗯、不……不行……别在这里……”碰他的人是全三,他只是这阵子疲乏并不是寡淡没情欲,这副身体暂停房事过久,现在冷不丁被男人的大掌一摸,立马就挑起隐藏在身体里的欲望之火,有些酥有些麻,不是特别的想抗拒,却又窘迫于在一双儿女的房间,而且就在他们的眼皮子下。
全三很自我,他全然不听水色有些欲拒还迎的语句,强势的干脆扯下水色的睡裤,同时也拉拽下自己的,暴露出狰狞而又蠢蠢欲动的大家伙,笔直地顶上水色那两瓣柔软的臀。
“想,要,今天!”绝决的口吻,这还是情话,大概意思是说今天就想要你,反正水色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也绝对能领悟。
有枪茧的手掌开始肆无忌惮的在水色的身上游走,特别不温柔,急切的就像似要搓下水色的一层皮,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摸遍水色的每一寸肌肤,喜欢听他趴在儿女的床前吐露压抑的喘息。
门外偷听的廖响云眼珠子瞪得像灯泡,一颗心怦怦跳不停,一点也不气迟骋了,给他激动坏了。他偷偷看过GV,各国的都有,还就是没亲眼瞧见过电视以外的真人真枪实弹的办那事儿。
贼头贼脑的扒着门缝向里望,他想偷师!
廖响云生怕惊动到了屋里的全三跟水色,尤其是全三,那是什么身手?机警着呢。
可他又不想错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脑瓜子一热,什么男儿膝下有没有黄金的,直接软绵绵的四脚跪地匍匐前进了。
他撅个屁股匍匐在人家婴儿房的门口,一丝儿一丝儿的试图把门推开一个小缝隙,这门没上锁就够他乐呵的了,真是天助他也。
透过门缝,视线的角度是从下往上看去的,这一看,廖响云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这是大伯嫂偷窥小舅子的房事儿啊……
廖响云知道凶眉凶目又少白头的全三很男人,却从来不知道他家老三这么Man,简直爷们死了。
不过就是眨个眼睛的功夫,水色就被这男人抱到窗台上去了?
口干舌燥,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使劲使劲的咬住自己的手背儿,如若不然廖响云很难能忍住不高呼出来,他看得贼难受,心里面痒痒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