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当然恨,因为当时所有的报纸都说你跟艾斯特家族的小姐有多么般配。”
“恨着好。”
“怎么,你巴不得我恨你?”
“恨得越多,就会记得越清楚,比起你失望过后把我给忘了,我倒情愿你恨着我,要不然现在还能一起洗澡?”
唐林笑:“这才是你的企图,对吧?”
“我在心里就是这种人么?”西斯科从背后抱紧唐林,低头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吸允起来。
“你在我心里就是头狼……色狼。”
“你这样说,恐怕这澡就洗不成了。”
“那你就别乱动,好好洗澡。”
“来不及了。”
“……”
正当海边浴场春色无边之时,苏奕所住的房间也发生了一件怪事,那就是当他洗完澡从浴室里面出来,正准备坐在窗口文艺一下喝杯红酒时,却在经过客厅之时发现房门竟然虚掩着!
苏奕记得,自己进门时,明明是将房门关上的,怎么就会洗个澡的功夫就平白无故地开了?
关合了一下房门,锁是完好的,于是苏奕又观察了一下门锁位置,发现也没有被人撬过的痕迹……
难道是他自己记错了?
在走廊上看了许久,苏奕没见着有半个人影经过,心里纳闷之余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就只好把房门给关上,回去享受他的红酒。
正喜滋滋地扭头去小吧台上拿红酒时,却突然发现放在桌上的酒瓶不翼而飞了,苏奕上上下下地找了几遍,愣是没找到他那瓶82年的拉菲。
“操!”苏奕骂了句脏话,纳闷地走去客厅:“今晚真是活见鬼了,连老子的红酒都飞了!”
“你是说这个?”蓦地,一道沉稳的男声硬生生的刺进了苏奕的耳朵,吓得苏奕小心肝一颤,差点就一命归西了。
不过,没有比受惊过后还看见自己最讨厌的人来的更受刺激了。
比如说现在,司徒秉正一手拿着苏奕找了半天都没找到的红酒瓶,一手端着个酒杯,就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他面前……
苏奕连杀他的心都有了。
要知道这瓶酒可是他用来消遣今晚难熬的时间准备的!
“接着。”司徒秉见苏奕气得快炸了,才将手中倒好的红酒杯递给他。
苏奕气得接酒杯的手都开始哆嗦了:“你拿了我的酒,再回头请我喝?”
司徒秉笑,握住苏奕拿着酒杯都在哆嗦的手:“两个人喝总比一个人喝要好。”
苏奕想把酒杯直接砸这小鬼头脑袋上,可手抡了半天,都没能从这小鬼头掌心里拔出来,气得苏奕直哼哼:“喝酒就喝酒,吃什么豆腐?”
“洗过澡了?”
“操,干你屁事?”
握在苏奕手止的力道猛地加重,把苏奕疼得龇牙咧嘴,可司徒秉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低下头覆唇在苏奕耳边笑道:“我记得之前就在唐叔的房间里跟你说过,我不喜欢你说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