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病人要跟，暂时没空回去。”白臻在莫森对面坐下，笑道。
莫森瞥了白臻一眼：“你们姐弟之间的事自己解决，不要总是浪费警力玩这种游戏。”
白臻笑着耸了耸肩：“抱歉，我可不知道我大姐会报警。”
“所以你要么跟我回去，要么就自己打电话跟她说，别把我牵扯进来。”
“喂，莫大局长，我也是纳税人好不好，我要是不见了让你们警察找，也是理所当然的。”
“但不包括你们姐弟之间无聊的失踪游戏。”
见莫森的脸不怎么好看，白臻也不再跟他继续开玩笑，点点头，正经道：“行，等会儿我就给她打电话，让她别再麻烦你们警方。”
“那就最好不过。”
“我们是挺好，不过你看起来不怎么样。”
莫森脸上的表情一怔，看着白臻的目光也微微复杂了起来：“你少管我的闲事，还是把自己的事情给管好，我大哥那里，你是不是也得做个交代？”
“交代？”白臻笑，原本温和的眼神突然变得冷淡起来：“我需要跟他交代什么？”
莫森皱眉：“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你已经成功拆散他跟你大姐的婚事，现在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还故意找个小白脸上门闹事？”
闹事？
白臻心里陡地一怔，他前阵子跟小情人分手的时候被缠地没办法，的确说过他重新找了个漂亮的情人来替代他，那无非就是一个借口。但小情人吵闹不休，非得要他说出对方的名字，白臻心想他反正不敢去找莫扬，也就把莫扬的名字给报上去了……难不成那没脑子的真去找莫扬算账了？
“你跟我大哥的事我不想管，但我劝你还是趁早解决，别让莫、白两家都难做。”
莫森说完，起身准备离开。
白臻皱着眉头没说话，直到莫森走到门口，才出声叫住了他：“等过阵子我就会去国外生活一段时间，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不会让你们难做。”
“随便你。”
“莫森。”
蓦地，白臻突然叫了莫森的名字，令莫森站住了脚跟，回过头来看他。
白臻犹豫了稍许，问道：“我之前看过报纸了，说是唐林……”
莫森眯了眯眼，看着白臻的目光中带着疑惑跟猜忌。
白臻笑：“之前我在牢里做医师的时候给他看过几次病，也算熟悉，所以就想问问。”
“他死了。”莫森沉默了半响，才缓缓吐出三个字。
“可惜了……”为了不让莫森起疑心，白臻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语气沉痛道：“我听说他父母跟姐姐都死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亲人给他办葬礼？”
“有几个朋友。”
“那他就没有什么恋人什么的？”
“有是有，不过前阵子回德国养病去了……”蓦地，莫森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将信将疑地看向白臻：“你什么时候对人家的隐私这么感兴趣了？”
“什么感兴趣，就是为他感到惋惜而已，毕竟他之前受过这么严重的打击，到了最后又落到这种下场……”
白臻的话没继续说下去，面色有些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