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难得如此。”如此的兴致勃勃。
“少来,你对我总是如此。”
“嗯,也只对你。”他被父亲的教导给禁锢了,男风从来不在他的想象之中,以至于他从未察觉自己的执着是来自一份爱恋。
如今他明白了,他不会避开,他要得到他想要的。
至少在往后的人生里,他要为自己而活。
李叔昂搭不上话了,涨红着脸不说话。这到底要他怎么办才好?他从没想过宋绰会一再对自己示好,更没想过他心里竟是有着自己的。
他的心很暖,但是理智却是横亘其中,不管怎样,他都不愿意自己成了他仕途上的绊脚石,这是当初他答允太傅的事,他不能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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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宋绰不是寻常人物,不是说挡就能挡的,一固执起来简直是十匹马也拉不回他,最可怕的是他这人是言出必行,说到必定做到!
就在李叔昂接连被折腾了三个晚上之后,翌日,昏昏欲睡的他苦思对策,可直到太阳西斜,他的脑袋仍是一点计谋皆无,偏又不能找人商量,教他只能在房里来回走,急躁得像是待宰的公鸡。
“二爷。”
“嚇!”李叔昂吓了一跳,回头望去。“他又来了吗?”
燕回唇角抽了两下。“二爷,天还没黑,他还没来。”他多聪明,二爷没指名道姓,他就是知道那个“他”是谁。
李叔昂拍了拍胸口,问:“有什么事?”
“那位赵爷来了,已经照二爷的说法,让魏灿买下了那套头面,也派了人在后头跟着。”
“是吗?可别把人跟丢了,务必要查个清楚,瞧瞧到底是谁看我不顺眼。”宫中的头面竟然宁可用一千两卖给他,这里头可是大有文章。
“是。”
“等等。”见燕回要走,李叔昂像是想到什么,忙唤住他。
“二爷有事?”
“那个……我待会要回府,别让他知道。”他不能老是待在这里坐以待毙,在这样下去,届时无法自拔的人变成他可要如何是好。
“二爷,这有难度。”
“我知道难,但往后见到他,挡就是。”李叔昂下定决心,不再任宋绰予取予求。
“二爷在说笑吧,他是官,我是民,怎么挡?”
“要是逼不得已就用拳头挡。”
“我傻了用拳头挡,你是故意陷害我是吧。”燕回呿了声,深觉得李叔昂这回糊弄人糊弄得很没诚意……可仔细瞧瞧,李叔昂的眼神又是恁地认真,教他不由得试探地问:“二爷确定?”
“再确定不过。”
“我要是一个不小心把他打残了……”
“算我的,我处理。”
“你确定?”
“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