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冬天,白昼很短,所以才五点多天就差不多黑了。
这是山间的别墅,建筑比较分散,不是集中在一起的,这地方黑了之后旁边的光亮就显得明显起来,周遭的别墅都有灯光,黑的是他们这里。
揉按的动作停了下来,夜天照再次看向门口,“走,我们去配电室看看。”
……
断电的原因是电闸被人拉了,在别墅恢复光亮之后夜天照看着闸门若有所思,不过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就是吩咐今天的拍摄到此为止。
林朗被他惹火了根本不可能继续拍,而他自己,恐怕得先去照照镜子了……
……
林朗气哼哼的杀回房间,他一头栽进浴室,直到把身上所有的润滑液都弄干净了他才从里面出来。
洗的太久男人脸通红通红的,可既是这样胸中的怒火也没有散去。
夜天照惹恼了他,真的惹到他了。
这次,他太过分了。
之前种种他都能原谅,他也相信夜天照是为了拍摄,但这一次,他触了他的底线,他再惹他林朗绝对不会像这次这么客气。
在屋里生着闷气,没有多久就开晚饭了,气死是小,饿死是大,林朗不会愚蠢到绝食抗议,可他发现他走下楼后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除了多了点怯意外还有点敬佩。
他们还真没发现林朗的脾气这么暴躁,连夜少都敢揍。
林朗没理他们,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这时候夜天照也来了,两人对视一眼但又极有默契的同时移开视线,林朗没什么心思的拨弄着菜,好半天才夹起一口,当菜香在味蕾散开后,林朗突然顿住了,与此同时那边夜天照的筷子也停在空中,他问旁边的人……
“换厨子了?”
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后夜天照呢喃了句……
“菜的味道好像不太一样了。”
听了这话大家仔细的嚼了起来,可是一顿饭下去他们也没发现和平时有什么不同,这事情也随着碗筷被清理后被人遗忘,只是……
第七十三章寻味而来
如果没错,这菜是望尘做的。
不管时隔多久,只要一口就能吃出来,属于望尘的味道。
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尽管每天都有打电话,尽管他们时刻保持着联系,可是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说不想怎么可能……
思念泛滥成灾了。
特别是到了夜晚,习惯了身旁有人,一个人睡这么大的床空落落的,每次翻身都会睁开眼睛,即便半梦半醒心也会沉上那么一下。
林朗从不知道望尘在他心里的位置已经这么重要了。
重要到他要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剧本上才不会傻愣愣的站在某处在脑海中勾画那人的样貌,这份感情是属于望尘的,不会附加到任何人身上,林朗分的很清楚,对望尘的思念和后知后觉的发现对夜天照的感情是不一样的。
他们是两个人,林朗从没有混为一谈过。
厨房的位置他记得,林朗几乎是跑到地方的,没有犹豫也不用做一点心理准备,林朗直接就推开了门,饭点早都过了,厨师们也都去休息了,不过今天,还有人在。
那人一身雪白,带着同样颜色的帽子,他双手环胸靠在流理台上,头微垂着,从门口往里看视野不是很清楚,林朗看不清那人的脸,但是熟悉感在看到那个轮廓之后就浮现了……
这一刻林朗才从激动中略微回过神来,望尘在家里,这是闲人免进的山区别墅,望尘不可能在这里的……
是幻觉吧,他一定想疯了。
可是当那人抬头后,林朗扑了上去。
很夸张的动作,隔着一定的距离他就张开了双臂,身体跃起,最后落入熟悉的怀抱中……
男人的身体很结实,撞到一起俩人都疼,可是这一刻,嘴角洋溢的是同样幸福的笑容。
“你、你怎么会来?”激动中,男人有点结巴。
“我想你。”望尘直言不讳,捧着男人的脸狠狠亲了一口。
那一刹,眼睛有点热,他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因为这句话而有哭的冲动,林朗有点不好意思,他用力眨了下眼睛,但抬头后他对望尘说……
“想,我也是。”
很想,很想你。
余下的话,无需多言,不管他是怎么混进来的,不管他是为什么来的,总之他来了。
望尘来了,这就够了。
没有太多倾诉,也不见一句问候,他们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着思念,两人抱做一困,在别墅的厨房内掠夺着彼此。
林朗裤子解开了,但没有脱下,薄毛衣被推到脖子下面,从下腹到胸口全露了出来,他倚靠在流理台上,任埋在他的胸口的人动作。
乳头被含着,吸吮有声,那一小块肉都被叼了起来,可是他除了爽什么都感觉不到,他想要更加粗暴的对待,这样体现在身上的感觉才更真实,让他更加确认他的望尘来了……
内裤下面的东西肿胀不堪,望尘握住的时候林朗的腿兴奋的直抖,他主动拉下裤子,让望尘摸个痛快。
“想我,还是想要我?”
“都想……”林朗坦然承认,这人是他的恋人,他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望尘笑了下,他咬男人胸肌的棱角,“想我怎么对你?”
“狠狠的……弄到死。”
“好……那就弄死你。”
把林朗翻过去,让他趴伏在流理台上,冰冷的大理石面贴着胸口,可即是这样也没办法浇熄林朗身上的火。
裤子滑到脚踝,望尘按他的腰的时候他主动抬起屁股,这时候林朗恍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适应了这种事情……
从告别处男身后,林朗就一直在上面,可是和望尘认识小半年而已,在一起也不过两个多月的时间,他居然适应了这种事情……
这么的理所应当。
习惯这东西果然很奇妙。
“洗了澡了?”舔咬着男人的背,望尘问。
这个问题让林朗联想到了刚才的事情,也让深陷激情的他找回了一丝清明,他看着白色墙面含糊其辞的‘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