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天也没啥好逛,便开车回家了。
屁股才粘到沙发,霍严那边的发小就开始闹幺蛾子。
“组团去?”霍严叼着烟,夹着手机,一双凌厉的眸子危险的眯着。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大,带着一种尖细感,不讨厌,却少了点儿男人味,一听就知道是唐风在嚷。
“当然了,大伟是我们共同的哥们儿,要去一起去!”
唐风义正言辞的声音传来。
霍严随手拿起茶几上的日历,翻看着上面的日期,脸上的笑容越发诡异,“你确定不是去平洲凑热闹?”
“我又不知道玉石交易会在两天后,怎么可能凑这个热……”
不等唐风把话说完,就传出一阵呜呜声,好像被人捂住了嘴。
“老霍,你还在听吗?唐风今天忘吃药了,东西我们已经准备好,明早八点在朝阳公园出发。”片刻后,楚向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霍严冷哼一声,也没说去不去,直接把电话挂断。
季函煜立即把视线转移到电视节目上,他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知道。
“别看了,收拾一下,我们去平洲。”霍严抓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
“什么!我不去!”季函煜猛地站起来,他自己去就算了,为啥拉上自己!
霍严勾起一侧的嘴角,越发显得邪魅。
季函煜吞了一下口水,自己的抵抗力呢!
“马清下个月就离京了,也不知道他那些古玩出手没。”霍严不紧不慢的向楼上走去。
季函煜哭丧着一张脸,他还能用别的招逼自己就范吗?
却不知道,招数这种东西,贵不在新奇,管用就行。
脚跟脚一起上楼,把行李规整好,想来这个元旦要在平洲过了。
好在季函煜没什么亲人,否则就只能忍痛割爱了。
装了一车的行李,因为两天后就是平洲的玉石交易会,两人选择了车库里的卡宴。
走之前,季函煜亲自把那块解出来的蓝精灵放到展架里。
此时,卧室的展架内已经摆了不少东西,除了汝窑天青釉碗,还有季函煜之前的收藏,重中之重的自然是王羲之的随笔。
这些东西,季函煜可不放心随身携带,显然放在霍严这里更安全。
车上,季函煜抱着暖宝宝,今天是要开夜车,晚上的气温绝对能冻死人。
昨天的新闻上就谈到一醉汉在马路上睡着了,被发现后人都硬了。
经证实,那醉汉是下半夜从饭店出来的,早上五点就挂了。
不到四个小时,人就被活活冻死,这天绝对不适合夜游。
霍严把小骗子给他买的保暖内衣穿在里面,西装的外面也披了一件长款厚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