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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闷骚_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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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摇人呗,喂,你出不出来啊?给个痛快话。”

“我当然能了,就算我丢了我爸他现在都不带知道的,一门心思全都扑到男妖精的身上了,到是你,能溜出来吗?”

“当然了。老地方见啊。”

“哦了。”

“ok。”

第二次撂了电话,常淘从客厅的窗台前扭脸朝着她爸卧房方向又看了看,最后失望哒摇摇头,蹬蹬蹬滴跑上楼去化妆去了。

大约在化好妆又精心打扮一番的常淘偷偷溜出家门的一刻钟后,常军儿亲自步出他的卧室送私人医生出门。

外面早已经飘起了鹅毛大雪,别墅的大院内灯火通明,常军儿往往夜空后转身回了屋,竟把自己的女儿完全忘到了九霄云外去。

今儿他也是得瑟了,之前安立东在饭店拿盘子往他胳膊上划的那道旧伤口再次裂开,刚刚私人医生已经给他包扎处理厚,比起他,安立东有些惨,脸部被山风吹得布满一个个小口子,脚后跟冻伤,双手冻伤,高烧三十九度九。

常军儿拉过一把椅子在自己的床前坐下,尽管已经打过了退烧针,但安立东睡得并不安稳,人家一头一身的热汗,双眉纠结,嘴唇干裂,时不时的发出蚊蝇般的哼鸣。

他的脸并不像女子那样细嫩,眉尾、鬓角、颧骨旁也偶尔会长俩个痘痘,这会儿真是完全没了往日的干净劲儿,双腮被冻得通红,鼻翼、鼻骨、嘴角、脸蛋、耳唇,到处都是被强风割伤的一厘米小口子,离老远一看,这人就跟长了一脸麻子似哒。

俩只手,左手的还好一点,就是稍微冻下,右手已经肿大,俩个脚后跟跟医生说晚十分钟,就直接冻掉了,那么以后势必会影响安立东的行走。

常军儿披着丝绸质地的晨袍,大刀阔斧地坐在床头旁的宫廷椅上,看着看着就动起手脚来。

原本是给安立东加厚被子,他总时不时虚弱地喊冷。结果,那捻被角的双手捻捻就起了邪心思。

在天鹅绒的被子下淌过安立东的胸口,一路探到了底儿,然后寻到法门儿没入。

紧致的热量一路蔓延而上,瞬间便将常军儿的手指吞噬。他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把持不住,又向内顶了顶,最后依依不舍地退出。

整个过程特别的快,睡梦中的安立东只蹙眉一次,随后整个人就放松下来,一觉直接到了第二天的元旦。

撩骚完安立东,常军儿整个人都精神起来,然后就睡不着觉了。眼角的余光在无意的一扫中,一根不知怎么就粘到被子外面的阴毛便入了他的法眼。

他倒不觉哒恶心或者嫌弃,直接伸胳膊谈过去把那根黑色的玩意给拿了过来。

数了数这个毛上的波浪,大概目测了下长度,又放在拇指跟食指中间捻了捻,确定了下这根毛的质量。

最后他灵机一动,撩开浴袍劈腿在安立东的床前坐了一宿。

问他干啥了?

伸手嘛扯自己那噶哒的黑毛,然后心灵手巧的给安立东编个羊眼圈出来,当然,最早发现的那根毛也被他编了进去,美名其曰:你中有我,我总有你!

大雪下了一宿,一直下到元旦的早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常军儿家那充满欧陆风情的卧室窗户射进来洒在已经退烧的安立东脸上时,躺在他旁边的常军儿才刚刚入睡。

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高烧一夜的安立东才从浑浑噩噩的梦境中走出来打开双眼。

他有短暂的黑梦,也就大概一秒钟而已,是一过性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虚化的天棚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里的常军儿的卧房。

他都这样了,常军儿还不放过他?

如是一想,立时饿从胆边生,安立东真是没走大脑直接走的肾,就以为昨儿常军儿又把他收拾了。

于是,手起手落,一个大耳刮子就招呼在了才刚刚睡下没多久的常军儿脸上,一下子就把这位鞍前马后照顾了他整整一夜的一大功臣给扇醒了,而且常军儿云里雾里都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了。

被扇醒的常军儿并未像每次安立东拿他那蹄子跟他得瑟时似的直接反应回去,而是微微怔愣了俩三秒钟,因为在梦里也是这一出儿,实在巧合,常军儿连做梦都梦的跟这剧情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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