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涵一想到要醉生梦死好几天,顿时就头疼了:“夫郎,么么,咋办啊?不能让我天天这么喝吧?”这样喝下来,他非酒精中毒不可!
“什么话!”刘么么笑着安慰莫天涵:“我听说,守国大将军是个斯文儒将,不会和战国大将军一样的,你俩去拜年,应该不会遇到昨天的情况的。”
莫天涵挠头,刘么么是没去不知道,战国大将军和守国大将军都差不多,俩老头儿干架那个叫猛。
说守国大将军是“儒将”?莫天涵真心相信不起来。
“没事儿,大不了咱们去了不用饭回来,就说还得去别家拜年,耽误不起!行吗?”秋妍看相公犯愁,自己也有些忧郁,要是相公这几天出去拜年天天喝成昨天的样子,他也怕坏了相公的身子啊!
“好吧,也只能如此了!”莫天涵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说这个了!”大家吃饭,吃饭!”
第二天,莫天涵顶着心里巨大的压力,硬着头皮带老夫郎和年礼去拜访守国大将军府,这几个大将军不愧是老哉友了,家里的门脸儿都一个样式,就连家里的格局都差不多,门口俩气焰嚣张的大石狮子,一排大红灯笼高高挂,中门大开,各色豪华座驾,喜气洋洋的各家家丁仆人一溜儿。
进了门口,就发现封靖安竟然在迎客,见他们来了,亲自迎了上来:“师兄,嫂哥,这边请!”打了个手势,引夫夫俩进了后院儿,莫天涵本来还不想进的,毕竟后院一般都是内宅,他一个外人又是汉子,不方便进出,可是封蜻安却执意如此:“师兄怎么能是外人呢?再说这后院也没别人住,就我跟祖么么还有祖父,双亲去的早,我家现在就我一个年轻人!”
“好吧!”莫天涵只好扶着秋妍进了后院儿,进了后院儿才知道,守国大将军府和战国大将军府虽然格局差不多,但是划分却不同,程大将军家的地方大,人多,分的也细致,东院西院后院的,按资排辈,哥儿哥子的都是直接后院儿的。
而守国大将军府则是仆役们在前院儿吃喝,中庭是接待宾客的,东院是厨房柴房和仆役住的地方,西院是客房,只有后院儿主屋所在地,才是接待家里人的,封大将军将莫天涵夫夫俩视为家里人,自然是要孙子将人带到后院儿啦!
封大将军的正夫郎邵徐君,是前朝邵家军的后人,到了他这一辈,父亲姓邵而哥哥姓徐,就给这唯一的一个哥子取名叫邵徐君了。
封大将军和程大将军不同,他除了正夫郎,还有四房侧夫郎和两个通房小侍,可是这么多夫郎小侍的封大将军,却只有一根独苗就是封靖安的父亲,后来封将军战死,大将军亲自上阵为小子儿报了仇,封靖安的爹爹也殉情跟着去了,将尚不满同岁的封靖安留给了大将军。
所以封大将军对这唯一的子嗣看的特别严,轻易不让涉险不说,尽量大的能力让他有自保的资本,若不然,一个大将军府的嫡孙怎么可能会去莫家庄学习格斗呢!
不过封靖安并没有任何纨绔子弟的习气,反而习武成痴,家传的封家枪耍的比祖父都溜儿,拳脚上也不赖,尤其是经过了莫天涵的指导,更是武艺见长。
进了后院儿的大门,直奔主屋,里面已经有了两桌人在坐了,封大将军和一位衣着华丽的夫人,正在主位上说话儿,见到封靖安领着莫天涵他们进来了,笑眯眯的跟旁边的夫人道:“来了,这就是莫小子和他的夫郎秋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