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供奉虽然接了过来,却没有看,而是仔细的端详了一下莫天涵这个孩子的父亲,看了半柱香的时间,莫天涵要不是曾经因入团的时候被政委也这么端详过,换个人估计都得发毛!
“老供奉,您看我干什么啊?请给我孩儿看看生辰八字,给赐个名讳啊!”最后还是莫天涵没忍住,他还着急回家去呢!
就是看不到人,他在家里忙忙叨叨的也比自己在神庙里傻呆呆的跟个老供奉对眼儿强啊!
老供奉闻言露出了无齿的笑容:“小子是个有福气的人!”接着用十分慈祥的目光看着莫天涵:“既来之则安之,好好待你的夫郎和孩儿们,也为因为民多谋生计,方不负这天赐的美意。”
“啊?”莫天涵心头乱颤,却强自镇定,并一脸不解其意的看着老供奉,这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奥秘,而这位老供奉,竟然跟他说了这些话!
“小哥儿是个富贵命,将来虽有一劫,却有贵人相助,不怕不怕,即是正月十五所出,必定终生圆满,你有福荫护佑后代,那就起名‘忧’,你姓莫,那小哥儿就名‘莫忧’,心尤怜惜,莫愁莫忧。端的是好福气啊!”老供奉笑眯眯的看着手里的纸张,最后提笔在名帖上写了一个“忧”宇,端庄大气而飘逸。
莫天涵谢了老供奉,又给神庙里添了二百两白银的香油钱,才背后发麻的跟陈铁驾着马车回了家。
一路上莫天涵都有些走神,不知道老供奉说的那些话是个什么意思?难道他还知道点儿什么吗?
老供奉住在最高的楼上,看着莫天涵离去的背影,抚须而笑。
“师傅,为何您如此在意这位客人?”小供奉给老供奉换了一杯茶水,不解的顺着老供奉的目光看到了莫天涵离去的马车,问了老供奉一句。
“此子乃是天外之人,不知为何来了这里,不过可是咱们这里的福气啊!”老供奉喝了口热茶,摸了摸小弟子的头:“日后此人可是个变数,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看到那一天了。”
“师父,你怎么了?”
“师父,估计是要大限了。”
小弟子懵懂的看着师父,他不懂大限是什么意思,不过老供奉却笑笑不语。
当晚,老供奉睡下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第二天,神庙发丧,小弟子为老供奉送的终,但是前一夜老供奉说的话,他却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