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还是田金松出面问了问,其实他是明知故问!
“干什么?他头上戴着的东西,可不是他应该戴的,看看他爹爹和他弟弟的头上,也戴着同样的东西!简直大逆不道!”杨老县令拍了拍桌子:“来人,把他们三个头上的簪子摘下来!”
“是!”
几下薅出簪子放到杨老县令面前,杨老县令拿起一支簪子:“这东西可是你家的?”
“当然是我们家的!”秋水耿耿着脑袋回答。
“哦?你家的?”杨老县令笑了笑:“于大壮,你可曾参军?”
“不、不曾。”于大壮别看名字起的壮实人也有把子力气,其实胆子特小,属于欺软怕硬的斗生小民,平时也就跟家里人耀武扬威一番,这会儿就没了底气,杨老县令官威十足,问什么他答什么。
“可有功名在身?”杨老县令又问。
“没有!”摇头,他要是有功名在身,早就不在村里种地了。
“可曾担任官职?”又问了一个问题。
“没有!”
“哼!”一拍桌子:“既未参军又无功名更不曾担任官职,竟然敢给家眷私戴玉饰,配海纹金簪!”
“啊?”于大壮傻愣愣的看着杨老县令,他都不懂这些的啊!
“杨老县令,您看清楚了么?这、这是玉饰?”田金松询问,眼里也装着疑惑的样子。
杨老县令心里嘀咕:这不是你让我这么干的么!还明知故问!真是只小狐狸!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