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录像的人摇摇头：“没有，监控画面我都看过了，他出去之后就没进去过，不过有一点很奇怪，你们看看……”
说着，那人将其中一个画面播放之后又返回去，然后点了下赞同。
白起走近两步仔细地看了下画面，眼神微微眯起：“他大概停留了多久？”
“大概有五秒左右的时间。”那人回答道。
“五秒？”秦道凑近画面观察：“走都走了，为什么要回头停在原地五秒钟的时间？”
“他应该是在看什么东西。”
“摄像头么？”
“不太像，如果是看摄像头，他的脸就应该被拍下来了，不会什么都拍不到。”
白起指指那人所指的方向，示意那人放大——
那是组正好在LED显示屏上移动的广告。
确切的来说，凶手看的是广告中所显示的一组电话号码。
87670516。
“87670516？医院的电话号码么？”
“医院前台的号码。”
本来是组很熟悉的号码，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但因为凶手离开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白起也就觉得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了，否则凶手为什么不看别的地方，就看了这组滚动的电话号码？
秦道看向白起：“有什么发现么？”
白起没回答秦道的话，在屏幕前若有所思地站着，脑子里一直都在反复思考着这组令他再熟悉不过的数字——
876，705，16^
白起想了想，又转头看向旁边屏幕上那个被监控镜头拍下来的模糊人影，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516。
住院部五层的516房间。
“怎么样？”秦道见白起不说话，又问了一遍。
“想不到，可能只是凑巧吧。”
“凑巧？”
“对了秦局长，为什么人一死，外头那些记者就得到消息赶过来了？”
白起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对秦道问了个看似不相关却又有联系的问题，秦道被他这么一说倒是也没再提监控录像的事。
“这我也奇怪，我们的人才刚接到消息赶过来，那些媒体记者也就到了，像是一早就被安排好的。”
“有没有可能是凶手做的？”
“凶手？”
“或许他就想把事情闹大，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