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在洗手间碰到那个凶手了，当时没注意，后来回到会场之后才发现里面装了不少摄像头，所以为了避免让其他人觉得我跟凶手是一伙的，我就让你先走了。”白起用筷子敲敲许铭还没来得及动的那碗面：“不吃就凉了。”
许铭一听，刚要拿起筷子吃面，却又突然放下了，转头看着白起继续问道：“你还没说完呢。”
白起笑，又喝了口水：“其实也没什么，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跟他们发现凶手的时间差不多，估摸着会怀疑到我头上，所以我出来后就扔了口罩欢乐衣服，避免让他们给认出来。”
说着，前面街口处就有人跑出来了，五六个人东张西望的，像是在找人。
许铭赶忙把西装脱了塞进面摊老板的推车里，白起问他冷不冷，许铭就拿了筷子开始吃面，说冷也比被他们盘问强，太费时间了，他还想早点吃完面回家睡个觉。
白起笑，低头继续吃面。
第二碗面，许铭哧溜哧溜地一会儿功夫又给吃光了，这回吃了个饱，挺着个肚子坐在冷风口也没喊冷。白起抬头扫了眼对面街区，发现那帮人走了，这才搁下筷子，跟许铭说吃饱了。
“那回去吧。”许铭说着，付了账就要往回走。
“你先回去，我还有点事要办。”
“你不会还想回去吧？”
“不会，我只是想去拜访一个朋友。”
许铭一听，也不好意思说跟着，再说这一天一夜过得简直身心疲惫，他巴不得现在就躺在床上捂被窝睡觉。
“那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恩。”
许铭说完也就走了，老板喊他说衣服还没拿，许铭就摆手说不要了，之后赶紧溜之大吉。白起笑了笑，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白起回到街口的时候，那些个堂口老大也陆续从里面出来了，一个个由专车接送离开，最后一个出来的是罗有明，一身黑色唐装仍是威仪十足，但比起之前在会场里那份沉稳，此刻的罗有明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急躁，出来之后站在台阶上左右看了看，似乎在找什么人。
没过多久，罗有明就上了车，离开了会场。
白起顺手拦了辆车，上去之后没让司机开走，而是在原地等着。大概十分钟不到的时间，裴臻也从会场里出来了，一帮人簇拥着，能够跟许铭熟悉的浩子也在里面。
裴臻很快上了车朝街口而来，白起低下头避开裴臻的视线，等裴臻乘坐的车子从边上过去了，白起才让出租车司机开车跟上。
凌晨的街道上没什么车辆，白起让司机远远地跟着，尽量不让裴臻察觉到后面有人在跟踪。大概在失去里开了半个钟头左右，裴臻的车在一家夜总会门前停下了，白起低头看了看表上的时间，才五点不到。
“这是车费。”
“先生，找零……”
“不用了。”
等裴臻带着人进了夜总会的门，白起立刻付了钱下车，刚要进门的时候突然发现旁边停的那辆车有点眼熟，像是载着罗有明离开的那辆。
“先生，我们这里已经关门了。”这时候，有个打扫卫生的服务员提着两袋子垃圾走出来扔，见到门口有人不禁开口提醒了一句。
白起掏了几张钞票塞进服务员的手里：“我想进去借个厕所。”
服务员看了看手里的钱，又看看白起，迅速将钞票塞进了自己口袋，让开道儿放白起进去。
“罗老爷子在哪里？”
“你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