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白起看了眼警察进出的客厅，又看向地上还没来得及清理的血迹，低声道：“刚才有问出什么来么？”
秦道摇头：“受了伤先送去医院急救了，等情况稳定后再进行审讯，不过三个人都不是本地人，最近几个月才搬来鹿港市的，找不到工作又想着赚快钱，所以被人找上了。”
“一般赚快钱的也不敢动带枪警察吧？”
“这三个人在外地杀过人。”
“所以他们这次的目的就是杀人灭口。”
“看来这水已经搅得很深了。”
不知怎么的，秦道说这句话的时候白起不禁想到了前阵子刚被灭了口的张全有，张全有也是混道上的，除了放火之外，杀人贩毒的事都干了，他要是还活着的话，或许还能透露一点道上的消息，毕竟鹿港市也就这么大，大家同混一个道上的，互相知道各自的底细也是再正常不过……
“你在想什么？”见白起盯着地上的血迹出神，秦道开口问道。
白起回过神，朝秦道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想到张全有的那起案子，如果他还活着，或许你们能从他那里打听到什么消息。”
“张全有只是个小头目，再上面的事情他就没资格知道了。”
“秦局长有更好的消息来源？”
“白氏企业靠药品和医疗器械的生意赚了不少钱吧？”
“这个消息需要用钱来买？”
“不是，问消息不要钱，但是找那个人得花钱。”
这有什么差别？
白起自然没把这句话说出来，笑了笑，顺着秦道的话头问道：“要多少？”
秦道伸了一根手指。
白起吸了口气，缓缓呼出：“后面几个零？”
“一千万。”
“……”
“当然熟人也是可以打折的。”秦道凑近了白起耳边道：“九折。”
白起笑得不动声色：“一折我也拿不出。”
“还有另外一个办法。”
“现在公司的经营权不在我手里，我也没权挪用公款，所以……”
“外面不是有个现成的老板么？”
秦道仰起脖子，示意外面等着白起的男人。
白起顺着秦道所示意的方向看去，在见到霍政司后顿时皱起了眉头，转而又将目光放回到秦道身上：“这一千万，秦局长能抽多少成佣金？”
“说佣金就见外了，我一分钱不赚。”
“见外？该不会是……”
“你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