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上的瞬间，东发言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了。
温衡拖着东发言走到餐桌前，然后一把将他摁在了椅子上，见他抖得跟见了鬼似得，也不像是装的，于是就走到了对面坐下，没靠近他。
东发言没敢看温衡的眼睛，扶着餐桌颤抖着起身，想从包厢里逃跑。
“要是想把看热闹的人都招来，你就走。”
温衡的一句话让东发言猛地停下了脚步。
“想通了？”
“……”
东发言摸了摸西装口袋，颤抖着从口袋里掏了手机出来，想给秦道打电话。
温衡皱眉：“别麻烦了，电话是我让人打的，约你的也是我，不是秦道。”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沉了。
“放心，我今天不会对你做什么，过来坐下。”
“……”
“你知道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
东发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颤了颤，将手机放回西装口袋里，然后慢慢的转过身，不去看温衡的眼睛，低着头缓慢地走回位子上坐下，双手也没敢摆在台面上，而是放在底下不安地搓着——
他想喝水。
可桌上没有，他又不敢跟温衡提。
现在的心很慌。
“你在白家住的时候，跟人说话也带着口罩？”
“……”
东发言抖着手将口罩摘下，但还是没敢抬头看温衡一眼。
看到东发言惨白的脸时，温衡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很怕我？”
“……”
“说话。”
“没、没有。”
“说实话，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恩。”
温衡也不记得有多久没听到东发言的声音了，一个月？两个月？等到认真去想这个问题时，温衡才发现从上次迪莫伊丢下他离开时候，就没再听过他说话，而最近的一次也是白天通过陆桓跟他联系，但却不是跟他说的。
这让温衡想起来有点莫名的窝火。
“你不是喜欢么，怎么见了我就没话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