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有不是我一个人赚，老板拿的是大头，他只管收钱，风险我来担，说到底只要警方查不到你我两个人身上，老板他也不会真的来找事。”
“你们老板是谁？”
“你问这个干什么？”
张全有反问，一脸怀疑地盯着白起瞧。
白起没说话，对张全有已经失了耐心，一旦张全有对他有所追问，那他只有严刑逼供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张全有怕事，白起不担心撬不开他的嘴。
“咱们做咱们的生意，你就甭问那么多了，问多了对你没好处。”出乎白起的意料之外，张全有并没有对这个话题深究下去，而是走到门口将门给反锁了，防止外面的人闯进来。
“反正现在已经出不去了，大家就聊几句实话，以后的生意我还跟你做。”白起并不想放过这次机会，用利益来引诱张全有说实话。
果然，张全有挺了白起的话也有点心动，抬眼看了看戴着帽子捂着口罩的白起，想了几秒之后开口道：“我只是的底下的小头目，像我这种的有很多，但大都见过飞哥，并没有资格跟老板接触。”
“所以连你也不清楚自己的老板是谁？”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有钱人发了财都去过上等人的生活了，想要保住现在的荣华富贵，哪会到处跟人讲他做过什么龌蹉事？在他们眼里，只要有人替他们赚钱，他们哪管这钱从什么渠道来的……”张全有边说边走近桌子，伸手就要去打开箱子——
白起抬手握住张全有的手臂。
两次都呗阻止，张全有就算再蠢也都发觉了苗头，转过头面色复杂第看向白起：“你今天不是来跟我交易，而是来套我的话的吧？”
“我是来保你这条命的。”白起掀了帽子，将脸上戴着的口罩摘下，抬眼看向张全有。
张全有怔了怔：“你怎么这么年轻？”
“因为我根本不是黄仁尧。”
“黄仁尧又是谁？”
“就是现在应该站在这里跟你做交易的人。”
张全有一听，立刻抢了白起手里装钱的袋子就要夺路而逃。
白起也不阻拦，看着他手忙脚乱地去开锁：“你现在出去就等于是送羊入虎口，飞哥的人一定不会就这么放过你，倒不如安安稳稳地留在这里等上一会儿，跟我说几句实话。”
“留在这里等警察来抓我？！”张全有完全听不进去白起的劝阻，放下门锁就要开门出去。
“你落入飞哥手里肯定要死，待在这里等警察来却还有可能保住一条命，你自己考虑。”白起在椅子上坐下，看着慌乱之中的张全有。
“……”张全有开门的动作一顿，停了几秒之后又将门给推上，转过身看向白起：“你放了我，让我从这里出去，我保证把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你。”
白起摇头：“你做的亏心事太多，我不能帮你。”
“你就不怕等警察来了，我拉你当垫背的？”
“我是便衣，你诬陷警察就是罪加一等，自己看着办。”
“你他妈的是警……”
“注意措辞。”
张全有顿时就软了，赶紧‘扑通’一声跪倒在白起面前：“警察同志，我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就收了点货……你也知道的，我家里有老的小的要养，这日子过得不容易。”
“少跟我装蒜。”白起笑，放下翘着的二郎腿俯身盯住张全有：“现在开始我问，你答，要是你的答案能让我满意，我就替你说说情，让你少坐几年牢。”
张全有连忙点头：“行行行，你问，你问，我要是知道一定全部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