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痞性地笑了一声，走过去握住了白起的手：“你认识我？”
“新闻报纸上见过，真正见面还是第一次。”
“既然认识我，就该知道我是干什么来了。”
“知道，但是不明白。”
秦道眯了眯眼睛，见白起并没有戏弄他的意思，才摆手让下属们先出去，自己单独留下来跟他谈。
白起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了，于是就只能留下来接受盘问。
“凌晨三四点的时候，警局接到市民报案，说是在东岳大道发现了焦尸……”秦道说着，特意看了一眼白起的神色，见他脸上的表情没什么特别，这才将接下来的话告诉他听：“警方的调查小组去现场勘查了，也带回了部分线索回去检验，最后拼出了烧毁车辆的车牌号，证实是你白起名下的一辆黑色休旅车。”
白起心里猛地一颤，抬头不敢置信地望向秦道：“那发现的焦尸？”
似乎是很满意白起有这种反应，秦道笑着走近，俯身在白起耳边低声道：“焦尸已被证实是具女性，而且身份也已经查出来了，是前段时间突然失踪的一个大学生，据说还是你曾经的学妹，叫秦菲儿。”
白起震惊，一下子就怔在了原地。
“还需要我说的再清楚一点么？”
“我、我能不能见一下菲儿的尸体……”
“按照程序来说，不行。”
白起立即看向旁边站着的季云扬，用眼神向他求助。
季云扬见状，赶紧过去调解：“程序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就通融一下，让白起去见一见尸体又怎么了？”
“现在他可是嫌疑人。”
“要不这样，你找人看着他，跟他一起去看一眼尸体？”
“你这样帮他说话，就不怕路砚生吃醋？”
“说什么呢你！”季云扬用手肘顶了秦道一下，凑近了他耳边小声道：“你也知道秦菲儿是他学妹，就让他去看一眼，正好你要是怀疑他是凶手，也能看看他现场的反应，这个你应该比我懂吧？”
秦道扫了白起一眼，没说话。
“大不了今后你全家看病都来我这儿，我一分钱不收总行了吧？”
“他值得你这么帮他？”
“得了，你也就别多问了，趁现在要带走赶紧带走，免得等会儿人回来了，你就带不走了。”
“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季云扬说着，上前拉过白起再三嘱咐道：“你跟他走了之后，什么都不用说，等律师到了之后才解决。我也帮你说过好话了，他不会为难你的，不过有一点，你千万不能在他面前提起阿司，要不然会有麻烦的。”
白起虽然不太明白季云扬话里的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季云扬不提霍政司，在律师没到之前也会保持沉默。
“走吧。”
“不用戴手铐么？”
“戴了手铐怎么进验尸房？”
秦道笑了一声，随即就转身走出了大门，带着人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