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对欢喜冤家打打闹闹的走出病房,裴臻笑了笑,顺手拿过床头的财经杂志翻了翻,正要从床边经过去沙发上坐下的时候,眼角余光却瞥到了旁边柜子半拉开的抽屉,一只雕工精美的长方形木盒就这么出现在了裴臻眼前。
“裴臻,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什么。”
裴臻用膝盖将抽屉顶上,拿了杂志走去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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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纸呢?!”霍政司将白起从沙发上猛地一把拽起,边拖着他的衣服边粗暴地夺吻,白起浑身一丁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只能任他将自己推搡到正对着楼下的玻璃墙上强势掠夺。
“本来想告诉你的,但以你现在的表现……”白起背贴着玻璃墙气喘吁吁地朝霍政司笑着,最后两个字没发出声音,故意用嘴型告诉霍政司——
休、想。
黑眸中的神色陡地一暗,霍政司二话不说就将白起的衬衫给扯了下来,继而握住他的肩膀朝玻璃墙猛地撞去,时间凝固了那么两三秒,霍政司立刻张嘴咬住白起的双唇狠狠碾压起来!
背部传来的疼痛让白起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这男人简直就是个暴君!
齿关被撬开,温热的气息瞬间扑进口腔,夹杂着些许血腥味道,将这场粗暴的亲吻带上了一丝情欲的气息。处于疼痛中的白起还没能恢复过来,男人的舌尖就快速抵开了他的唇齿钻了进去,攻城略地,肆意掠夺,将白起彻底擒获!
汗水中夹杂着血腥味,将霍政司内心的兽欲推向了顶端,他喜欢干净,厌恶沾上任何不属于自己的味道,因为这就像是一块原本纯粹透明的玻璃被强行上了色,令他打从心底感觉到厌恶。可他引以为傲的原则却在这个学生面前一次又一次被打破,他非但能够容忍这种在他眼里近乎肮脏的触碰,甚至于内心深处竟感觉到深深的渴望——
他迫切想拥有这个少年!
嘴唇的麻木,口腔的酸疼,让白起开始怀疑扑在他身上的男人是不是禁欲太久,以至于连接个吻都这么如狼似虎,饥渴到不行,如果再这么吻下去,白起真怕自己气绝身亡。
肺部的空气被男人一点一点地掏空,白起决定化被动为主动,既然对方要用这种方式逼他说出图纸的下落,那他也可以顺势而行,给他点厉害瞧瞧,再怎么说他骨子里也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大男人,怎么能被眼前这个明显比他年轻的男人给比下去!
想到这里,白起抓住霍政司的领带用力一拽,借着这股力道顺势抬起右腿攀上霍政司的腰,这样一来两人就贴合地更为紧密,白起几乎是整个人挂在了霍政司身上!
霍政司微微皱眉,他并不喜欢白起的主动,这样容易被他牵着鼻子走,更何况现在是他在惩罚白起,他不能容许这种反客为主的行为发生,所以就在白起一手抓住他的领带将他拉进,一手攀住他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时,霍政司眼神一凛,抬手就将白起腰上的皮带一把抽了出来!
白起大惊失色,立刻松开霍政司想要阻止他下一步的行动,可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霍政司眼中浮现的,除了不被人看穿的深沉之外,更多的则是呼之欲出的欲望!
“这可是你逼我的。”
“游戏可以结束了,我会把图纸交给你。”
“来不及了。”
霍政司一把抱住白起想从他腰上放下的大腿,就着这个姿势开始用另一只手脱他的裤子,白起一边挣扎一边劝说,可这些都已经打动不了霍政司了,从白起主动的那一刻开始,霍政司就打定主意要上了他!
“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你要是再不住手的话,我一定会将你告上法庭,到时候……”
“告我强奸?”
“……”
“在这我这里,永远都只有你情我愿四个字。”
“这位先生,你未免也太……”
“霍政司。”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