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夫子走了进来,由于他们二人的位置十分靠前,倒是把夫子吓了一跳。
下午
司徒桀洗去了脸上的炭灰,那牙印也退了下去,此时他刚练完功,从院中央的铜缸里舀了一瓢水,从头淋了下来,蜜色的肌-肤上水痕滑过,是力量与美的最好结合。
“咳咳!”柳林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此番情景微微一愣,看着那蛮子将水淋下来竟有些看痴了,好似一匹孤傲的野狼,让人移不开眼睛。
司徒桀闻声转过身子,见来人是柳林便径自拿起一块巾子擦身,似乎在等着柳林开口。
“喂,我跟你说话呢!”柳林见他竟然不理自己,便几步走过去质问道。
“我怎么不知道咳嗽也算问话。”司徒桀从一旁拿过一件墨绿色的袍子穿上,边系带子边说道,连眼睛都不抬。
“本小爷的咳嗽就算是问话了!”柳林眼睛一瞪说道。
“嗯。”司徒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应了一声道。
“你嗯什么?”柳林拿手中的扇子指着司徒桀问道。
“就是我知道的意思。”司徒桀抬头看了柳林一眼,将自己的布靴子脱下,换上了一旁的皮靴。
“你换鞋做什么?”柳林诧异的问道。
司徒桀换完靴子后站起身子,几步过去将柳林抱起来放在一旁的高桌上。
“你干什么?!”柳林被司徒桀的动作吓了一跳,再说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坐个桌子还要他抱啊。
司徒桀不理会柳林的吵闹,扳起他的脚看了一眼便向后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