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我猜是真的。”
云景涵嘻嘻哈哈地碰了碰一脸抑郁的南镜，小声说：“其实我刚刚发现你那张脸也不是太欠压……哦，当然前提是将壳还给兰蒂斯。”
“……滚。”
南镜黑线地瞪了云景涵一眼。
主持人咽了咽口水，亚历山大地问：“就是想问问，您的人物形象是来自于自我设定还是全息扫描。”
“哈，我真好奇他会怎么回答。”云景涵又哥俩好地凑过来咬耳朵。
南镜保持面瘫状，其实他也很想知道肿么破。
“哦，这个问题啊。”兰蒂斯做出苦恼状，默然沉吟。
场内十分安静，都支起耳朵屏住呼吸等着南之明镜给出答案。
依照兰蒂斯的性格，他会怎么说呢？似乎承认确有其人或者说是自我设定都不符合他的性格啊。
南镜还在想着，就听到兰蒂斯用淡淡的语调说道：“你猜。”
“……”
尼玛，这还真是兰蒂斯能给出的答案啊。
简直就是调戏群众不眨眼不留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啊！
场内的不满声接连而起，嘘声一片。
“南之明镜大大，您还真是……”
主持人干巴巴地笑着，也是无言以对。
他今年一定是走了霉运，怎么一个两个都太有个性出乎意料啊？
不要粉丝了吗？
不要群众基础了吗？
不要自我身价的提升了吗？
主持人一不小心真相了。
不管是兰蒂斯，还是已经下线失踪的二月流霜，均不曾考虑过以上的收益问题。
“既然没什么其他问题了，那就开始比赛吧。”
反倒是兰蒂斯“好心”提醒，窜了主持人的台。
他朝还没回过魂来的主持人说：“我要挑战的事排位赛第三名，夜雨观澜。”
南镜猛的抬头，脸上刷的变了色，拟真世界的设定清晰地展现了南镜的苍白。
连身侧的云景涵都发现他呼吸不太平稳。
“夜雨观澜，你知道是谁？”云景涵转过头来问。
“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