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风雨楼风楼主的剑法和掌法天下之绝,但风楼主最厉害的却不是此两种,而是他的轻功。是了,掌管天下情报的风楼主司徒誉,轻功天下一绝,于世无双。便是季清白仙人般的轻功,也比不过他。
只见司徒誉身轻如燕、腾起间如凤凰的尾巴稍转即逝。他在南山派的石山前面倏忽来去,手中的红绫随之带动着季清白的身体。一会儿让季清白如吊起的白鹤,一会儿让季清白如西域的舞者,总之把季清白摆成各种姿势,司徒誉还不时凑近在季清白耳旁振振有词:「白鹤亮翅」、「洛神捞月」。
道道红绫勒在身上,季清白本就破破烂烂的衣服更被撕扯下了几块,露出粉红的乳尖来,司徒誉将红绫勒在季清白胸膛上,又拉近红绫,以力打力,让季清白劈开个一字马来。季清白修长的双腿一南一北伸直,司徒誉的手掌顺着左边大腿内侧摸到右边,重重掴了几个来回,掌风一震,生生将季清白屁股后面的裤子震开了一道口子。
司徒誉五指一捞,将季清白双手背后捆住。司徒誉掌心一扯,季清白便倒进他怀里,裸露在外缠绕着红绫的胸膛直直地挺立,季清白喘息了一声,却委实无法挣脱。
司徒誉的硬挺抵着季清白的屁股缝磨蹭,他的大手尽情地在季清白身上摸着,风离掌可真不是浪得虚名,季清白被折磨得微微战栗,只觉得内力在体内嗡嗡地转着。季清白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挺着胸膛,腰身微扭,屁股在司徒誉的鸡巴上跨部蹭着。
司徒誉挺了挺鸡巴,若即若离地轻戳过季清白的穴口。他光滑的手指抚摸季清白的乳尖,在上面掐了掐。季清白仰着头急促地喘了一声,皱着眉头。司徒誉看了眼季清白的脸,莫测地含笑用手掌包住季清白的小小的两个乳头,掌心发热揉捏着,一边挺着腰暗示着季清白的屁股。
季清白皱起眉头,动了动喉结,终于开口道:「司徒誉……」
司徒誉低头慢条斯理地吻过他的脖子,问道:「嗯?」一边不紧不慢地用鸡巴戳着季清白的股间。
季清白的上身抖了抖,他闭了闭眼,溢出一声呻吟:「司徒誉……进来。」
司徒誉一手执起自己的鸡巴,放在季清白穴口边,划了个圆圈。他贴着季清白的背,邪邪一笑,浓密的睫毛垂下半遮住他琥珀色的瞳孔,又问:「我听不懂,你说清楚些。」
季清白懊恼地低吼一声,屁股向后凑凑摩擦着司徒誉的阴茎。他抬起头,闭着眼睛,向司徒誉侧了侧脸,说:「你的鸡巴,插进来。」
司徒誉被他的直白搞得愣了愣,粗粗喘了口气,他扶住鸡巴向前,龟头「扑哧」一声挤进季清白紧致的穴口。司徒誉的鸡巴跳了跳,龟头卡在季清白的小穴里,将那肉穴撑得鼓起一圈来。
季清白的肉穴激动地夹住司徒誉的鸡巴,不停收缩着。「嗯……嗯。」他晃动着屁股,却不见有更长的鸡巴插进来。
「白白,想要的话,说出来,你想要我插到哪里去。小穴、屁股、还是哪里?」司徒誉声音沙哑地问他,暗示地左右动了动。
季清白摇着屁股,转过头来看着司徒誉琥珀色的眼睛,冰冷的语气中夹着淫意:「插进来……插进我的……屁眼里。插到我的肚子里。」
司徒誉低吼一声,腰身狠狠一挺,粗大的肉棒填满了季清白的屁股,卵蛋紧贴着季清白的大屁股。然后如骤雨急下,急速地撞击着季清白的肉穴。「啊……啊……啊!嗯……」季清白仰起头发出不可抑制的浪叫,泪水自动从微红的眼角蹦出来,他像条鱼一样挺动着屁股。随着司徒誉整根鸡巴的进出,让鸡巴插进自己肉穴的最深处,狠狠戳到自己一碰就剧烈抖动的地方。
司徒誉就让季清白挺着胸膛,维持着后背式插入的姿势,蹂躏着季清白的乳头,狠狠地操着季清白的屁股,直到将它操到又红又熟,插进季清白的直肠里,被季清白的屁眼收缩着用力夹住,射进了季清白的肚子里。
「啊啊……啊嗯!」季清白快速地叫了两声,颤抖着屁股,痉挛着内部,接住了司徒誉射在里面的白浊。而他自己也已软着双腿射得发了虚汗。
待台上红绫全部撤去,台下弟子们才看见季清白虽已拼尽全力,稍有虚脱和司徒誉高深莫测却眼睛发亮的样子,知道这必定是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试。当下不满地抱怨着:「什么都看不见嘛!」
第18章 门派大比·下(h)
两场令人摸不着北但直觉很厉害的比试结束后,在众弟子期待的眼神下,白灵飞上了比武台。只见他步履从容地走到台下,轻轻一个腾空,白鹤展翅般不着声响地落在台上。
白灵飞今日绑了一条黄色发带,和他衣服上的刺绣颇为般配。他拱了拱手,声音和缓如流水:「小师叔,今日还请您指点。」
季清白拢了拢衣襟,发觉盖不住什么,干脆撕下了上衣,仅留衣带束紧了腰。
还未等季清白回礼,白灵飞就扬起了手中剑,顷刻间剑光如月,剑影笼罩住整个擂台,闪得台下弟子什么都看不见了。
台下的人惊愕了半晌,嘈杂了起来。
原来白灵飞身为南山派公认的大师兄,一向为弟子们所崇拜,他为人也极为端庄公正,行为举止皆为礼仪之道标。此次却未等比武对方行礼,径自发出剑招,实如偷袭之举……可说是偷袭,于情于理都不太像,更何况白灵飞只试出了水月合一这一招,道道光弧根本不是伤人之剑,只能晃花别人的眼。台下弟子纷纷摸不着头脑。
台下之人怎么想季清白不知道,季清白知道的是,眼前的这位「白师侄」,跟平时那位举止有理的白师侄不太一样,并且此时他已经体会到了其中不同。
季清白盯着鼻尖仅和他隔了一指宽的人,暗自握了握手指,问道:「你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