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先别睡。”苏隽连忙叫道,可惜叶萱充耳不闻。他欲哭无泪地看着胸前的绯红小脸,这妖女倒是满意了,自己还身中奇毒地躺在地上呢。况且这种吃完就睡的做法,总让他有一种自己被嫖了的错觉,他无奈道,”至少先把我的裤子给穿上啊……”
春日的深夜,苏隽就这么衣襟大开,裤子半褪地躺在地上,他感觉自己从没有如此挫败的时候,虽然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欲仙欲死的情事。而不管是快感,还是挫败,都来自怀中这个睡得正熟的妖女。他没有预料到的是,过了今晚,他的人生会与这个妖女纠缠得越来越深,直至再也无法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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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嫖正道少侠八)
“你叫什么名字?”白衣的美貌女子坐在上首,淡淡问道。
少女抬起眼帘,怯生生地看着她:”阿萱……我叫阿萱。”她声音又轻又细,答完这句话后,立刻将头埋得低低的,身子不自觉地轻颤,一副怯弱到极点的可怜模样。光看少女这副样子,谁能想到她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天罗妖女。
苏隽暗自咬牙切齿,自己就是没看出这妖女的真面目,才着了她的道,自此成为了她的掌中之物,要听凭她摆布。眼下苏隽身中奇毒,若是不能每隔三天服下一粒解药,立刻就会毒发身亡。不仅如此,毒药还封住了苏隽所有的内力,任凭他轻功再是高绝,也没办法从叶萱手里逃脱。所以苏隽只能老老实实地听叶萱的吩咐,伪装炉鼎和她一起潜入玄女教。
问话的女子是海船上地位最高的人,玄女教弟子简安。在玄女教里,不管炉鼎有多受宠,在规矩上是比不上弟子的。如今船上的这些小姑娘虽然还没有正式被列入门墙,但已经算是预备役了。所以,就算她们要成为炉鼎习练房中之术的对象,但炉鼎们也是不能破她们的身的。
这条规矩让苏隽大大松了一口气,否则他真不知那妖女要借着机会对自己做什么。他正在琢磨着如何想办法逃走,简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这就是你的炉鼎?”虽然话是问的叶萱,眼睛却一直看着苏隽。
在二十几个青年男子中,苏隽无疑是最出众的那个。比他长得俊美的不是没有,譬如说原雍,但他们身上都没有苏隽才具备的那般意气飞扬。虽然苏隽竭力隐藏自己,只是他单单站在那里,肩背挺直、眉目清朗,便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却又好似三月里的梨花白,凛冽醉人,甘醇绵长。
叶萱见简安一直盯着苏隽,哪里还看不出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她的目光当即冷了下来,因为低垂着头,除了苏隽,谁也没注意到她唇边的一丝笑意。苏隽心里就是一突,天罗妖女心狠手辣,武林中人人皆知,难道这妖女要……
他向来坦荡,和叶萱回房后,便直接道:”你对简安动了杀心?”
叶萱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怎么,相公,你心疼了?”
苏隽无奈:”心疼什么啊心疼,我连她的脸都没看清。”
他只是顺嘴一说,并没有哄叶萱的意思,但叶萱方才还冷着的瞳色立刻就柔和了下来。少女撅了撅小嘴:”可是我看她盯着你的脸瞧,就差没把眼珠子看进去了。”这句话里泛着浓浓的酸味,连苏隽这个天然呆都觉察到了不对劲。
怎么感觉妖女好像有些怪异……苏隽左思右想,但他从没在男女之情上放过什么心思,更加不会想到叶萱竟然喜欢自己。至于因为一个女人多看了自己两眼就吃醋什么的,想想这种事也不可能发生在魔教妖女身上嘛。
如果叶萱能听到苏隽的心声,恐怕立时就要怄得吐血。眼下她胸口也闷闷的,虽然苏隽被自己吃得差不多了,但这个呆头鹅明显还没有动心。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偏还要在他面前强颜欢笑,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叶萱作为魔教妖女,手上可谓是血债累累,但眼下也不过是个初识爱情滋味的十六岁少女罢了。
再一看苏隽满脸的自在轻松,叶萱不由一阵气闷,突然伸手在他胯间狠狠一拧:”讨厌鬼!”
“唔!——”苏隽猝不及防之下肉棒被捏了个正着,顿时痛呼一声,差点没疼得跪在地上。”你!”他咬着牙,只觉得又委屈又愤怒,”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干嘛……”少女幽幽地看着苏隽,她伸出丁香小舌在唇上舔舐着,露出一个迷离又轻柔的笑容,”我想得到你……相公,我想要你。”她言语间,苏隽已经被点住了穴道,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叶萱一件一件除去自己身上的衣衫,直到娇躯完全裸露在了苏隽面前。包括她双腿间最神秘的羞处,没有了亵裤的阻隔,那光洁无毛的花户嫩生生的,看的苏隽都快要喘不过气来。
“相公……”叶萱握住男人的阳具套弄着,她柔声问道,”你想要我吗?”
(武侠.嫖正道少侠九)
不等苏隽回答,叶萱便搂住苏隽的脖子吻了上去。她似乎害怕听到那个答案,几乎是惶急地吻着苏隽,将他唇间还没来得及吐露的话语给堵了回去。
他一定会回答不想吧,叶萱心知肚明。明知道答案是这样的让人伤心,她却好像自虐那般出言询问。她的舌在苏隽齿间游移来去,抵死缠绵。这个吻似乎并没有多少情欲缱绻的意味,反而带着无依的惶惑,生怕眼前的男人逃离,只能死死地缠着他。就像她的舌缠住苏隽的舌,胳膊拥住苏隽的臂膀,下体的羞处也贴在了苏隽的阳具上。
“相公……”叶萱捧着苏隽的脸,她小手伸到腿心,拨开了两瓣紧紧闭合的花唇,”你看,我的小嘴儿想要你,兴奋得都吐水了。”见苏隽别过眼睛不看,叶萱把住青年的下巴硬生生将他的视线给掰了过来,”你快看……你快看呀……”她像是一个献宝的天真孩童殷切地注视着苏隽,将自己最珍视的东西捧到苏隽面前。她并不指望苏隽会借此怜惜自己,不过是盼着他不要远远地躲开。
这是连叶萱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事实,她勾引苏隽,看似将苏隽玩弄于股掌之中,两人之间,处于卑微位置的那个人却是叶萱。爱情就是这样一种不公平的东西,谁先爱上,谁就输了。
所有的云淡风轻,嬉笑怒骂,不过是叶萱用来隐藏自己的面具。她需要半真半假的言语来维护自己脆弱的尊严,在苏隽拒绝自己的时候,才能故作无谓地说一句”我不过是开玩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