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铿铿铿铿——
咯锒咯锒咯锒——
工地现场有着各式各样的重型机具和工具,同时运作时发出的噪音足足有一百多分贝,但为了清楚听到工头和主任的指挥,工人们都养成了在高分贝噪音下不用耳塞的习惯,也因为现场噪音很大,沟通指挥时不是直接拉开噪子吼,就是使用无线电对讲机。
王勇握着对讲机对着操作机具的人指挥:“往右往右,小张你叫下面的人全部离开,要吊钢筋上楼了。”
“哔哔,淦!B栋大楼右边的人快滚,恁阿爸要上吊了。”
手上有拿对讲机的人,听到小张的回话后忍不住大笑。
小张负责吊挂钢筋,往高楼层运他总把往楼上吊挂简称“上吊”;往低楼层运时则说“下垂”。
工地里都是些有着高度危险性的体力活,来这工作的除了建筑师外都没什么学历,况且又是一群大男人充斥的地方,说起话来不是淦字来淦字去,顺便问候你家老爹老妈爷爷奶奶,要不就是大开黄腔。反正放眼望去都是些带屌的哥儿们,来些国骂黄腔没人在意。
“喂,我看到还有一个人没滚开,偶操你妈的,你再不滚恁爸没法上吊。淦!”
“喂,前面那只菜鸟快滚开,让小张上吊吊个爽。”
“哈哈哈哈……”
“啊!”
突然间,每具对讲机同时发出王勇的惊呼。
“老大老大?怎么啦?”
“勇叔发生什么事?”
“淦!老大你吓死偶,花生虾米代志哩?”
“……没、没事,你快把钢筋吊上去。”
迅速切断对讲机的通话键,被拉入暗处反身压在水泥墙上的人,再也抑不住的声音,难堪地从嘴角溢出。
“你、你……唔嗯……”
戴普把王勇压得贴在水泥墙上,左手沿着牛仔裤的裤缝抚摸王勇的屁股沟。“你可以再叫大声点,最好把所有人都喊来看我弄你屁股。”
“——”
把脸埋在墙壁和自己间的空隙,吞下只会让自己处境难堪的声音,哪怕旁边还有重型机具震耳欲聋的噪音也不敢大意。
“哼。”
牛仔裤的布料太厚,摸起来不尽兴。戴普不满地哼了一声,单手摸向王勇腰侧,插放各种工具的万用腰袋,从榔头扳手螺丝起子这些工具中摸出把美工刀,用握柄来回摩擦深陷在两腿间的裤缝。
“别、别闹……这里还有别人……”一手下探握住正在猥亵自己的狼爪,脸红警告。
烫人的唇贴着王勇的耳廓,吐送又湿又热的气息。“别担心,很快就结束了。”
戴普矮身跪下,拇指推送卡榫滑出美工刀的刀片,对准牛仔裤的缝隙来回滑动,很快地便在臀部下方划出个开口,从绷开的牛仔裤里露出白色的内裤。从小洞拉出内裤一角,以刀片用力划开,破开的大小正好让一根指头得以钻入内裤触摸被内裤包覆的臀肉。
一边用手指摸索,一边起身站在王勇背后,还用痴汉般恶心的口吻边笑边说:“在哪儿呢在哪儿?唉呀被我找到了,BINGO BINGO啦啦啦。”
手指头按在王勇的屁眼上,左搓搓右搓搓,搓得王勇满额头炸满青筋,连握紧拳头的手背上也浮着一条条粗装的血管。
“你、把、我、抓、来、就、是、要、干、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