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冬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他咬着嘴唇连呻吟声都不肯发出来了,只抽回手想要摆回之前的姿势。然而一直老老实实躺着不动的男人在这时候突然挺动下身,将性器蓦地插进了他的穴道深处。他被撞得身子一晃,不自觉的往后仰去,双臂自然而然的撑在了身后。
“唔……陆砚之!”穆冬被这一下深插弄得嗓音都颤了起来,他看似凶狠的喊了对方的全名,但泛红的眼角和哆嗦个不停的膝盖却让他看起来有些可怜。
他试图合拢起膝盖来,但却发现那姿势吃不住力,况且也无法遮挡住他暴露出来的穴口。他于是只能遂了对方的意,将双腿打开,把自己脆弱又隐秘的部分全都展现在对方眼前。
陆砚之的呼吸先是停滞了片刻,而后便越发滚烫急促起来。他明知道对方是有点生气了才会全名全姓的喊他,可是色令智昏,他还是忍不住支起上身,伸手缓缓抚弄对方敏感的大腿内侧。
“啊嗯……”穆冬的腿根顿时一阵酥麻,随着对方的触摸而渐渐泛起浅淡的红晕,还细细的颤抖不已。
“小豹子听话,动一动,真的会舒服的。”陆砚之这时候又出声一点点的安抚对方,他引导似的挺身稍稍戳弄了两下,动作时没有特意调整位置,但性器在抽插时也还是蹭到了穆冬的前列腺。
穆冬抽了口气,不自觉的收缩穴肉,将后穴里埋着的阴茎吸得紧紧的,一副舍不得吐出来的样子。他觉得自己这样子丢脸得厉害,但却根本控制不住身体对快感的渴求。
他最终还是被陆砚之哄住了,他稳住重心抬起腰,试着让穴道里的性器稍稍抽出,然后再重新撞回去。这姿势于他而言有些吃力,他之前自己耸动腰身动作时便已经耗费了不少气力,现在他还要撑着身子,没动几下就觉得胳膊泛酸。
但是果真如对方所言,现下他重心后撤,每次用后穴吞吐对方的性器时,他的前列腺都能被或轻或重的刺激到。这让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耸腰的速度,他被插弄到穴道深处时会忍不住将头向后仰,所以他也并没有看到陆砚之那露骨的眼神。
陆砚之几乎无法将视线从对方穴口处挪开。
穆冬的后穴已经被插弄得湿润出水了,被反复摩擦撑开的穴口有些红肿,覆着一层微黏的水光。那附近的体液因为太过频繁的操弄而被搅出了稀薄的白沫,却又很快被流出的汁水打散,将两人交合的下体弄得越发湿黏,一塌糊涂。
就连对方穴口附近的皮肉也因为一下下撞击而红了一片,穆冬每次摇晃着腰身将他的阴茎全都吃进去的时候,对方饱涨的阴囊的上下晃着,将坠在上面的前列腺液甩下来,撒的到处都是。而对方的性器因为太过兴奋硬挺的缘故,反而晃得并不厉害,基本只硬邦邦的贴在下腹上,又随着不间断的插弄而被欺负得哭出来,前液流得像是漏了水。
“哈嗯…啊啊!…阿砚,你动…动一动。我做不动了,唔……”
这时候穆冬终于被这样的姿势耗掉了大半的体力,喘息粗重起来,撑着身体的手臂也哆嗦着,快要支撑不住了。他又勉强晃着腰上下耸动了一阵,最后实在使不上力,只能维持着将性器全都含进穴道的姿势,而后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刻意收缩后穴来催促对方。
陆砚之很轻易的就被撩拨起来了。事实上就算穆冬不认输,他也已经快要忍耐到极限了。
他坐起上身,伸手扣住对方的腰,用力挺身操弄了两下,每一次都能侵犯到对方穴道的深处,又狠狠擦过前列腺,让穆冬惊叫了一声,到底还是胳膊一软,往后仰倒在了沙发上。
他顺势彻底反客为主,直起身子用手托住对方的两只腿窝,把对方的两条腿往上一折,几乎按到了身下人的胸口上。而对方的身体被这样一推,顿时偏离原位,往前滑了一下。
陆砚之的性器也因此而重重的整根撞了进去,他插弄的动作和力道因为长时间的忍耐而有些凶狠,不但没有给对方适应的时间,反而一下接着一下,立时把身下人撞得又往前蹭了蹭,连头部都出了沙发边缘,几乎悬空了。
“啊、哈啊——!”穆冬说不上是觉得痛苦还是舒爽到了极限,被男人操弄与自己动作到底还是不一样的,他永远不可能这样毫不克制的任由陆砚之的性器如刀刃一样狠狠刺进来,又快又用力,每一下都让他蜷起脚趾,颤抖着连呻吟声都快要发不出来。
他甚至觉得,只是被这样按着操了十几下而已,他竟然就觉得阴囊又酸又胀,像是快要射了。
他一点都不愿意承认,原来陆砚之带给自己的快感,是他自己动作时全然无法得到的。但是他几乎瞬间就沦陷了,就算被对方折磨得颤抖不已,都觉得心甘情愿。
“啊啊!阿砚…慢、慢一点!啊嗯…被要被你、被你操下去了……哈啊!”他是真的觉得自己要高潮了,因为他竟然被情欲吃掉了脑子,喊叫着说出了这种毫无廉耻心的话来。
“放心……”陆砚之反而被他的话勾引得越发兴致高昂,每次抽插时都几乎把性器全部抽出来,连龟头处都从穴口边露出来小半,任由他的括约肌可怜兮兮的死命咬着,几乎被着间或的空虚感折磨得哭出来。
“你后面把我那根吸得那么用力,怎么可能掉的下去,嗯?”
陆砚之说着又一次用力插了进去,带出的水声“咕啾咕啾”的响,像是在他穴道里搅出了汁水来。
穆冬感觉自己要坏掉了,他一边觉得对方的下流话太过分,一边却又为此而越发兴奋。他有些神志不清了,连自己是不是被插弄得叫个不停都听不清。
他甚至连自己射出来了都不知道,只是被骤然间飙升的快感逼得哽咽,腰身无助的耸动着,颤抖着嘴唇连呻吟声都喊不出来。
陆砚之又一次把他的小豹子操射了,穆冬射得断断续续的,几乎是每被他操一下,就会从湿淋淋的铃口处射出一小股来。而当他将性器往外抽的时候,就只会有稀薄的精液流水似的往外溢,像是在催促他继续侵犯身下颤抖着高潮的男人。
而陆砚之也的确这么做了。
“穆冬,你射了呢。”他一边持续的在身下人的穴道里抽插着,一边俯下身子,把对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一点点舔掉,“只有被我操着的时候才射出一点来,是不想让我停下来,所以故意这样子来挽留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