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昕龙默许的男人毫不犹豫的猛爬上钱寧的屁股,挺起冒着热气的阴茎不假思索地一下插入那个肛门被操成圆形的小深洞里。
昕龙迅速转到钱寧的头部上方,摘去了钱寧的眼罩。
眼前的阻碍物一去除,钱寧这才知道,原来这个不知深浅大小的房间里,光线暗到只能靠摸索才能辨别事物。
正在努力迷茫的注视着前方的时候,昕龙已经一把撕去了粘在钱寧嘴上的胶带,钱寧刚要叫嚷,一只圆形的矽胶口塞不容分说的楞塞进了钱寧的嘴里。
昕龙像给马驹带嘴嚼似地把口塞的带子在钱寧的后脑扎系了起来,然后忍着体内几乎要融化一切脏器的欲火,失控的抓住钱寧的头发,让钱寧的鼻子紧紧贴在自己的龟头上。
龟头上的液体三蹭两蹭,一会儿就全部涂抹在了钱寧的鼻子上,现在钱寧的痛苦就是他至高无上的幸福和快乐。
其实龟头本来就是一个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在钱寧鼻子上才蹭了一会儿,昕龙就压不住下腹部里仿佛火山喷发一样的炙热欲望了。
他要洞!他要紧紧的热热的小洞,那个小洞中一缩一缩的夹捏,才是人生最大的意义所在,如果失去,人将终生不得欢愉,没有了理想,没有了前途,没有了光明,没有了爱。
好像一条游鱼渴望蔚蓝深邃海洋的滋润似地,昕龙带着颤抖地把阴茎捅入了钱寧的口中,啊~~~终于释然了,我的湿热的海洋……粉红色柔润的舌面颤动着的带着微甜的津液包围着粗大的阴茎。津液汩汩的分泌着,一想到钱寧那张俊秀到极致的面容,这是钱寧的,这是钱寧的,我的阴茎放在钱寧的口中……昕龙已经忘乎所以了。
他根本不顾虑是否能让钱寧窒息地挺起小腹,把那根长如黑龙一般的阴茎重重的戳入进了钱寧咽喉的深部,插进去,拔出来,拔出来,再插进去。
他这边强迫钱寧给自己口交,那边已经把手指放在了钱寧肛门的周围,他在触摸着,在用手指感受着钱寧屁股上插着的正在剧烈穿梭运动的大阴茎和钱寧肛门无奈的被撑圆的状态。
钱寧现在是前后都被巨大的阴茎捅插着,贯穿着,撑大着,凌辱着。
那腥臊的男人阴茎上特有的气味有如恶魔一般的紧紧缠绕着钱寧。
那些恶魔来自一个黑色的深渊,它们圆睁着密布血丝的巨大眼睛,或匍匐,或腾跃的展开巨大的黑色翅膀,它们在张开有着黑色蹼皮的巨爪,一下一下的扑袭着落入它们势力范围内的所有的可怜的人。
散发气味的,是那一蓬一蓬浓密的男人的阴毛,它们有如柔软的,但韧性十足的小挫,带着高壮男人的蛮横、凌厉、霸道和猖狂不断的碰撞摩擦着钱寧的鼻子、脸颊和臀部。
突然,后面的男人奋起直冲着钱寧的屁股,仿佛他是一个疯狂的不可救药的掘井人,又好像一部开关失灵,无法叫停的机器。狂野的律动了几十下几乎摩擦出火花的阴茎后,男人终于把巨大长直的大阴茎深深的埋入了钱寧的屁股里,他在不停的往钱寧的腹中射着滚烫的精液。
一股一股热热的精液完全的到达钱寧腹中后,男人这才又抽插了一会儿,这才带着呼呼的急喘声缓慢不舍的拉拔出了阴茎。
还没等钱寧的肛门有一下收缩,第二根阴茎已经不期而至的塞满了钱寧刚空旷下来的肠道,这个肠道不是他们应该插入的地方,却经受着一次一次地狱式的撕裂。
钱寧的大脑已经被他们一下一下的攻击,弄得空无一物了,他只是在冥冥中不理解,不理解为什么这样的厄运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不理解,为什么本该是男女的交欢,现在却变成了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施暴。
空空的大脑里一片白光,最真实的感觉是从直肠里传来的肌肉纤维间被撕裂的痛苦。贯穿,一直是在被贯穿着的。钱寧现在竟然有了一种眩晕的腾云驾雾般的感觉。
第二个男人上来没有多久,站在钱寧面前强奸着钱寧喉咙的昕龙也开始猛扎猛插了起来,钱寧无力的哽咽无疑于一剂最好的春药,它让听见这种被欺凌者哀嚎的男人更加地疯狂了起来。
一阵节奏异常紧张的抽插拉拔后,一浪热得炙人的精液长驱直入地灌入了钱寧的咽喉中。
昕龙非常满意的一动一动的往钱寧口中的更深处努力捅戳着,一片释然已经攻占了昕龙体内所有的关卡要害,一切都暂时结束了,昕龙满意的闭着眼睛歪着头享受着释放后的欢乐。
钱寧因为没有准备,精液喷涌出来的时候,他就被浓稠的腥气十足的这股液体呛到剧烈咳嗽了起来。
然而昕龙不慌不忙,尽情的把所有精液都灌入钱寧的胃中后,又开始往外挤着性交后的尿液。
腥臭的和腥臊的浓液在钱寧的食管中、口中,鼻子中泛滥了开来,同时精液那种让人说不清是厌恶还是怪异的气味率先到达了钱寧的鼻腔中。
钱寧几乎是用尽生平之力地往外喷吐着那些让人作呕的液体。
因为口塞和昕龙未撤出去的阴茎,钱寧做不出太明显的呕吐的动作。但他换了一种方式,他用使劲的摇头试着甩开那些让人恼怒的想撕开自己胸膛的秽物。
钱寧甚至不敢去想那些怪味液体的成分,因为一细想这些,他就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屁股上的痛楚逐渐的减轻了一些,可能是由于粗长物体的长时间捅扩,肠道已经麻木到无法收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