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寧把小锅放上冷水,煮沸,把柚子去皮,掏出柚子瓣,接着去皮切块。
这边准备了点儿苹果、哈密瓜、甜瓜和凤梨的果块。水开了以后把果块放在锅内滚煮一下,然后放入柚子皮和其他水果的混合果汁,这样味道能更浓一些,都弄好了关火调入红茶粉和蜂蜜,搅拌均匀,然后整个的把这一锅都倒入了玻璃大果汁壶内,搞定收工。
少爷看完制作过程以后对钱寧说:“做好了吧?”钱寧一边刷着锅一边说:“做好了。”
少爷对着卧室一歪头:“脱裤子,上床,操完你,这茶也就能泡好了。”
…………钱寧沮丧着脸地放下锅。怏怏的走出厨房,刚经过少爷的身边,少爷就一把把钱寧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他一只手指抠挖着钱寧的肛门,一只手紧紧的搂着钱寧,牙齿早就咬在了钱寧的脖子上。
钱寧上下难受的挣扎着,少爷这样的尽情玩了一会儿,就拔出了手指地夹着钱寧的脖子往卧室里走。
保镖看着少爷怀里的钱寧,轻轻的笑着,他知道,愉快暴虐的夜生活就要开始了。这几天,大家都憋得很难受,不找到出口发洩,再这么憋下去真的会疯。
然而这种做爱对钱寧来说做的几乎都是恨。那张充满了恐怖、疼痛、无助以至于绝望的床,此刻已经变成了地道的杀猪台。
两个屠夫按着一只粉嫩的小猪,用捅屁股的形式来杀死他。
钱寧一看到这床,还有床边的正冷酷地脱着衣服的少爷,立刻就觉得脑子紧缩成了一团,全身根本控制不住的直打哆嗦。
少爷脱光了衣服,放出那根直挺挺的警棍似地大阴茎,转过身来冷笑的看着钱寧:“哆嗦什么?上床!”
钱寧低下头,那边的保镖也已经脱光了衣服。
钱寧觉得莫大的石块现在正向着头部压来,那种就要被莫名的恐惧压死的感觉,让他时刻的想转身逃跑,他也确实想要逃跑。
钱寧一边嘴里含糊的说着:“我想拉屎。我先去趟厕所。”一边转身就想走。谁知道刚一回头就撞在了早就知道他企图的保镖的结实身体上。
保镖笑着地看着钱寧。钱寧抬头马上害怕的辩解着:“我真的……”
还没等说完,钱寧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身体就飞到了床上。保镖的动作迅速的简直像正在扑食的老虎。
钱寧刚摔在床上,少爷抬腿上床就骑在了钱寧的肚子上:“哼,都他妈的操你多少次了?还鸡巴给我装处男?你要有膜我也能给你捅破好几十回了。别装啊!我可不想踹飞我家厕所的门,我也不想把你脑袋按在马桶里呛死你!今天晚上我就想跟你好好的做。”
说完不由分说的就伸手抠挖钱寧的肛门。钱寧条件反射性地刚开始挣扎。少爷就对也上了床的保镖说:“按着他!说废话就抽他!”試閱 貓書香貓
说完,抓过保镖递给他的润滑剂,粗鲁的挤入钱寧的肛门,二话不说的就把阴茎直挺挺的挤入了钱寧的肛门。
我操!!!肛门那里还好说,钱寧就觉得少爷往里一使劲,直肠整个都要撕裂了似地。
“啊!!!好疼!!!轻点儿轻点儿!”少爷根本没顾钱寧哀嚎的用力抽插了起来。
钱寧喊着喊着,就被屁股上无法忍受的剧痛给击毁了,他开始骂少爷了:“操你妈的!滚!别他妈的捅我!滚!!!”
少爷笑了,阴茎一刻都没有停顿。
他边抽插,边用阴茎做着圆锥型的扩张运动:“你操谁?嗯?就你那小样儿你能操谁?你这是挑逗我还是怎么的?貌似你比我还牛逼还暴力是不是?那我就让你喊大点儿声儿。”
说完他加快速度地抽插了起来。
这回钱寧可真的要疯了。最温柔的一次男人的捅插是平哥给他的,身上这个混蛋从来都没有说温柔的对待过他一回。
少爷的主题永远是血腥、暴力和践踏、蹂躏。
钱寧讨厌他,也讨厌所有飞扬跋扈的军官的后代。
记得小时候,钱寧的家住在部队的边上。军官家的小男孩跟他一起玩,钱寧总是挨揍次数最多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