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个更无聊的场景了。
钱寧现在恨不得自己下一秒钟就消失在空气中。这他妈的算什么?怎么感觉那么那么的别扭呢?这根本不是用一个“尴尬”就能形容得出来的。
过了一会儿,少爷搂住钱寧,故意馋列夫的给钱寧嘴对嘴的灌了半杯的什么洋酒,剩下的半杯自己喝了进去。
列夫一笑,叫来领班,自己也搂了两个他最喜欢的酒吧里的帅哥。
少爷在钱寧的耳边小声的说:“哎,老外的眼光都扭曲的要死,总是找丑八怪,这次怎么偏偏看好你这么漂亮的妞了?”
钱寧被他最后一个字弄得浑身一抖,好恶心!你才是妞!你们全家都是妞!
钱寧郁闷着得没说什么。少爷又转过头笑着的跟列夫谈笑风生了起来。
不知道内情的人,笑着看他们俩就好像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似的。
就这样的无聊着,一直到了午夜三点钟,少爷才告别列夫,带着钱寧去宾馆开了一个房。进了屋子里,不容分说就扒光了钱寧的衣服,也不让钱寧洗澡,还说这样原汁原味的最好,就喜欢闻钱寧的臊味和所有的体味。
钱寧又在他活塞机一样剧烈的抽插运动下喊疼了大半宿。少爷操完还让保镖来了一遍,之后搂着钱寧一觉就闷到了大天亮。
书香录入(爱沉思的麦穗)
第十三章
到了第二天,就是传说中的七夕了。
早上起来,钱寧是一副翻着白肚皮的濒死老鼠状,虽然没有呲牙咧嘴,四爪蜷缩,但也几乎差不多了。
少爷若无其事,甚至是精神百倍的洗漱完,让保镖推开了窗户。他一边穿着衬衫、一边哼着小曲,情绪好得把花瓶里的红玫瑰都感染得花蕾绽放,更加娇艳了。
少爷穿完衣服,斜着眼睛带着吃人的狂野看了看床上的钱寧,抬脚就踩在了钱寧的肚皮上。钱寧“啊!”的一声狂吼。
少爷被他这一声惨叫震得往后一躲,紧接着又使劲用脚踩了两下钱寧的肚皮:“喊你奶个逼!我就试试你死没死,用得着这么大的动静吗!”
钱寧昨晚被他们操完以后,就差口吐白沫或者狂喷鲜血了。
一个人祸害我还不够,还要加上一个更强的帮凶,操逼不花钱是不是!不花钱就往死了吃是不是!他妈的老子要是染上爱滋病,你们一个都别想跑!要死大家一起死!
完事以后,施暴的两个身高体壮的人都舒服的睡着了。钱寧捂着被他们插的肠子错位,胃都快被顶出来的小腹,难受了好久好久才勉强的睡着。
这样的生活不是人过的!我他妈的再也忍受不了了!
钱寧用双手抓住少爷的脚,使劲往旁边一推:“别踩了!再踩屎都出来了!”
少爷撤回来脚,用外衣狠狠抽了一下钱寧赤裸的身体:“土鸡!不会说话文雅点儿?”
钱寧暗骂:我跟你文雅的起来吗?你他妈的是土鸭子!
钱寧没理他的捂着肚子,稍微歇了一会儿,定下神来以后才慢慢的回过了身。
这时候,直肠里突然跳起了难忍的撕裂痛。钱寧拧着眉头,放大了音量的对着少爷说:“过夜费怎么算?”
少爷一下就不爽了起来,他狂怒的一脚踢在了钱寧掐痕累累的臀部上,白的晃眼的臀部印着让人触目惊心的掐痕:“你他妈的让我给操傻了?跟我说话客气点儿!给你钱?这房费还是老子付得的呢!一千元一晚上,你是不是也得分一半?”
钱寧一咬牙,慢慢的坐了起来,用手沮丧的梳理了两下头发,真的没心情跟这傻逼讲什么客套话,这种憋屈的日子都快把人给窒息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