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麽回来了!”一个惊骇到极点的声音猛然间在熟睡的钱寧的头顶上炸了开来。
钱寧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响声炸得心脏一下就狂跳不止了起来,胸膛里心悸似地抽搐让他更加的有气无力了起来。
他半睁开眼睛,看了看站在他床边眼睛都快瞪得冒出来的銀子,没怎麽理会的费力的翻了一下身,重新的闭上了眼睛打算用睡眠来消化身体的痛苦。
銀子一下就抓住了他的肩膀:“赵寧!你说话啊!你哑巴了?你怎麽回来的?那天晚上你究竟怎麽了?”
钱寧疼的要死的推著他的手说:“别碰!哥,这有伤口!”
銀子一下掀开了他的被子,然後扒下他还穿著的病号服,刚扒下上身的衣服,銀子就彻底的傻在了那里。好久好久没说一句话。
钱寧慢慢的坐了起来,把病号服彻底的脱下来交给銀子:“哥,麻烦你帮我洗一下,我以後不知道什麽时候还得住院,平时没事就当家居服穿吧。嘿嘿嘿。操啊……一笑都疼。”
“你到底究竟怎麽了!”銀子又差不多飞著口水的狂吼了。
“怎麽了?哎。还能怎麽了,被人操了呗,就这样了。那傻逼把我抗家里去先打够了再操。操了能有一晚上吧,我醒来的时候就躺在医院了,後来他跟他保镖把我给送回来的。哎,你来这个酒吧多久了?你肯定认识那傻逼少爷,听医院里他哥哥说,还有人直接让他弄死送停尸房的。我可算是比较幸运的了。”
钱寧毫不在乎的说著,一边说一边动动肩膀:“他那变态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变态,他让我叫他老公,我不叫,他就让保镖放我走,我刚一走他又拿弩射我。你说我这麽可爱的孩子,纯净的跟纯净水似地,他也能下得去手?哎呀~~~好疼~~~”
“你!!!”銀子刚要凑过来大声的吼,钱寧一下就捂住了他的嘴:“銀子哥!你别叫了!大清早的,不是,都快入夜了,墙这麽薄,隔壁都听著呢!你能不能把音量放小点儿。”
銀子的眼睛里好像晶晶莹莹的,有泪光在闪动,他嘴角抽搐著,慢慢的拿下钱寧的手,想搂又不敢搂,怕碰疼了他似地说:“寧寧,你受苦了。我跟你说,我来这个酒吧快四个月了。只要他一来,准保就有人头破血流,在医院里住好久的。大家都当他是瘟神,你,哎,你怎麽被他弄的这麽可怜?”
銀子心疼的要死的看著钱寧。
钱寧也用非常心疼銀子的眼光看著他:“銀子哥,你是不是处男?”
銀子一愣:“呃,问这个干什麽?我是啊。”
“啊?你来这个酒吧这麽久还是处男?真的假的啊?”钱寧十分怀疑的问。
“真的!我一般都是被比较高雅的大叔点去陪酒的,他们玩的是感情,我不愿意,他们就不会强迫我动粗,怎麽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銀子好奇的要死的问。
钱寧郁闷的费力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啊。你明天准备被破处吧。那变态刚才来的时候还摸了你好一会儿,而且他在医院里还把你推荐给他哥哥了,他哥哥貌似非常的感兴趣,明天他哥哥就要来给我换药,还有来看你。”
銀子眼眶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你说的是真的?”
钱寧一瘸一拐的扶著床头走了几步:“你看我还有心思骗你吗?”
“我怎麽不知道!”銀子真的是抓狂了。
“哥啊,你一睡觉别说摸了,狠狠给你两耳光你都不醒。哎,銀子哥,你要跑就快跑吧。”钱寧奋力的走向放在桌子上热水壶。
“我不跑!”銀子咬牙切齿的说。試閱
“啊?你要跟他们拼了啊 ?你想跟我似地爬不起来床?”钱寧惊讶的回头看著他。
銀子从床头拿过一卷卫生纸,撕下一张擦了擦眼睛:“最近这眼睛怎麽总是酸酸的想流泪,一定是不知道怎麽的发炎了。嗯,我不想跑,这种事早来晚不来的我怕什麽?再说GAY吧赚钱太容易了,我也舍不得走。”
钱寧这回说不出来话了:“你……你不要命了?”
銀子攥著纸团,给钱寧倒了一杯水,严肃的说:“我决定了。”
“你决定什麽了?”钱寧还抱著銀子有好办法的希望的问。
“我决定今天晚上买两斤排骨!”銀子斩钉截铁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