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于水莘也经常被人骚扰,可那些都是些登徒浪子,有沈老板护著不足爲惧,可就是这对自己动真情的才叫难缠。
依旧背对著他,[驸马爷对于伶的好,于伶会终生谨记,只是于伶是个早就堕入娼门的下贱之人,配不起您高贵的身份……]
武顔惠也收起了刚才的玩笑,表情跟著严肃起来,跟著他的方向上前走了几步,[不准你这样说自己,你是一品大员的公子,是皇上钦定的探花!你放心,有朝一日我武顔惠一定替你和你爹爹平反昭雪——]
[不,不必了……]于水莘打断他的话,想著人都死了,再平反有何意义?
[那于伶是觉得,在下的诚意不够?]
[不不,也不是!]于水莘不知道该怎麽跟他说,攥起的双手都是汗水。
[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按你的意思做到,或者你是觉得时机不对,那在下可以等——]武顔惠最後直接走到他身边,双手掐住他的双肩,让他感受自己的存在。
于水莘想挣脱却没有他的力气大,但依旧不应允他的话,[驸马爷……请回吧!您……估计是喝醉了……]
[我今天还滴酒未沾呢?怎麽就说醉了?]武顔惠大力将于水莘的身子翻转过来,让他看著自己,可于水莘一直地下头不去看他。
武顔惠著急的硬生生抬起他的脸,让他看著自己的眼睛,[你说吧,是多少银子赎身,还是要我放弃驸马爷身份搬出驸马府,还是要我放弃贵族身份跟你过百姓生活?]
于水莘心里著急,这个武顔惠就是听不进去自己说的话,[请不要爲于伶那般费心,于伶自从进了月明楼就没有想再出去了,驸马爷还是另选佳偶吧!以驸……]
[是爲叶黎沁对吗?]武顔惠冷冷的语气打断了他的话,同时又像是在跟他求证一个事实。
于水莘在听到叶黎沁的名字後不禁心惊肉跳,全身有如过电一般……15年了,他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起他的名字。
见于水莘不说话,武顔惠就明白他这是默许了,爲此心里更加的愤愤不平,说起话来也是越发激动。
[他爲什麽那麽让你念念不忘?你告诉我啊!]武顔惠用力摇晃著于水莘的身子,但于水莘的神情依旧平静,没有受到他情绪的影响,[他抢占了你的清白,还让你生下私生子,最後还抛弃了你,你到底爲什麽还想著他——]
武顔惠此刻真想这就下楼去杀了那个没有大脑和只会听信谗言的混蛋。
[驸马爷请回吧,于伶……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于水莘依旧低著头,神情还是那麽平静;他的举动彻底让武顔惠失去了底线,换了姿势将于水莘搂抱在怀,同时将他往床上按压下去。
这下于水莘有些慌乱了,双手抵在武顔惠的胸膛上,手掌感受著他过于激烈的心跳,[驸马爷说不强迫我——]
[现在不同了,我武顔惠已经忍耐太久了,如果暂时得不到你的心,那就只能先得到你的人了——]说罢就撕扯起于水莘的衣衫,同时将脸凑到他的脖颈处去吸吮那里的独特清香。
于水莘只能极力去躲避,不敢太过阻拦,毕竟武顔惠已经在自己身上花了大把的银子,他是有资格要求自己爲他暖床的,况且自己就是做这个营生的,还有什麽资格反抗客人的要求。
[水莘,你就从了我吧!我不会在乎你爲别人生过孩子的——]
孩子……
于水莘深知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自己的孩子茗伶,他一出生就要被迫与父母分开,之後是听说孩子被叶家接走了,也算是了结了自己的心愿,但他再没有脸面去见孩子了。
此刻面对压在自己身上的武顔惠,于水莘没有任何办法……既然他想要,自己不可能阻止,那就随了他吧……
于水莘放弃了抵抗,顺从地瘫软了身子,别过脸等待他继续脱光自己的衣服。
见于水莘没了反应,武顔惠却停下了动作,疑惑地看著身下的人儿,[水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