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小波六人实在是不能等希平了,赵子豪和黄大海坚持要等的,可是华小波问了这么一句话你们知道我替女人洗澡要多长时间吗?独孤明帮腔说,如果单纯是洗澡,并不需要很长时间,然而你的姑姑实在是迷人。赵子威也说,或许是你太好色。雷龙点点头,他了解希平,知道希平定然会在洗澡时大干苦力──的确是需要时间的。
赵子豪和黄大涸望一眼,叹道“走吧!”
华小波、独孤明和赵子威在前,此三人一见到美女就眼睛发亮,乱放电,弄得许多良家妇女到了夜里入睡时大做春梦,可谓是魅力四射。
雷龙、黄大海与赵子豪三人则跟在后面,而且特意拉出一段距离,免得让人误会他们是与华小波这帮猎色者是一伙的──其实也真是一伙的,只是他们是被硬拖出来的,实在是错交损友。
一路上,华小波三人虽使得美女们另眼相看,却不能真的令美女们以身相许。
独孤明有些泄气地道“小波,这里要是野马族就好了,这些女人真不懂情调,我们制造了多少浪漫,她们就是不投入我们浪漫的请求里,唉!”
赵子威道“她们和浪漫有仇,不如我们学希平的野兽派吧?”
华小波哂道“威哥,学不如学四狗。”
赵子威道“什么派?”
独孤明代答道“赖皮狗派。”
“免了。”赵子威摆摆手,道“学谁也不学他。”
华小波道“威哥,他那招很不错的,你妹妹就是那样被他弄上手的。”
“啊?”
华小波以为赵子威的叫喊是冲他而来的,正准备逃亡之时,赵子威却在喊了一声“啊”之后,便“蹬蹬”地跑向另一边,华小波才听到隐隐约约的两个字梦香。
独孤明和华小波对望一眼,相互摇摇头,唉声叹气失败者又要多加一个了。
他们两人也慢步走向那两个正在买玉饰的少女。
赵子威走到两女背后,装咳了两声,道“梦香小姐,这么凑巧,我们又见面了。”
两女回头,脸上的面纱依旧未除去,梦香如梦般的声音响起“赵公子,好久不见了。”
赵子威道“是呀,好久不见了。”你知道我赵子威有多想你吗?想到夜夜造春梦。
独孤明走过来,笑道“梦香姑娘,这么快又能见你,真是幸运!不知姑娘在买何东西?”
赵子威不高兴了,独孤明这小子又来和他作对了,难道这大舅子又对梦香旧情复燃?他可不希望出现什么竞争对手,毕竟追梦香已是难事,若是再来个像独孤明这般高明的情敌,不是难上加难吗?妈的,好马不吃回头草,独孤明绝对是一匹烂马!
梦香道“我想买个玉镯。”
华小波接口道“买好了吗?”
“华小波!话少点。”赵子威大喝出声,怪华小波多嘴,这句台词本该是他赵子威说的,华小波竟敢抢他的台词,叫他说什么?难不成还想跟他争女人?
华小波应声道“为什么?”
赵子威懒得与他解释,因为他已经看到独孤明正为梦香挑选玉镯了,他也赶了上去,停留在梦香的另一旁,像个婆姨一样指手划脚七嘴八舌起来了。
抱月问华小波“他呢?”
华小波道“吗?他还在陪我姑姑洗澡。”
抱月惊道“你陪你姑姑洗澡?”
华小波的脸难得一见的红,道“这全是我搞的,不关华家的事,请不要用这种眼光盯着我,我们华家血统是很正常的。”
抱月笑道“看你的样子,我就清楚你们华家的血统了。”
华小波光荣地道“我是经典人物嘛,哈哈!”
笑,很多时候是用来处理尴尬场面的。
梦香拿着一只蓝色的玉镯,道“老板,我要这个。”
赵子威和独孤明争着要为梦香付账,却发觉刚才出来太急,一时没带银两,他们就找华小波借钱,恰好华小波也没带,两人就想找雷龙三人,岂知梦香已经结了账,与抱月要走了。
两位公子跑过来,面红耳赤,不知该说什么。
梦香道“我知道两位公子的好意,梦香心领了,师傅在大地盟等着我们,就此道别了。”
赵子威在心里呐喊梦香吾爱,求你别走。然而口中只得不乐意地道“那么,我们大地盟见了。”
独孤明更是有风度“梦香姑娘,请代我向你师傅问好,独孤明祝姑娘一路愉快!”
“谢谢!”梦香给了独孤明一颗糖,哄得他心里发腻。
哟,美人的感激,叫人心都酥。
赵子威那一颗脆弱的心却几乎气爆了,两女走后,他就喝道“独孤明,你不是退出了吗?来瞎扰什么?”
独孤明笑道“妹夫,别太生气!我那只是以退为进。再说,徐青云见天使去了,你没个竞争对手,胜之不武呀!”
华小波道“是呀,威哥,不如我也加入你的情敌行列,让你胜得更威些吧?”
赵子威拳头往前一举,道“你多久没挨过我的铁拳了?”
华小波立即道“威哥,我绝对支持你泡梦香,只帮助你,不和你争。”
这还差不多!赵子威道“算你识相。”
雷龙道“可以走了吧?我们已经等得烦了。”
六人继续在街上招摇撞骗。
眼前走来三个尼姑,赫然是万妙、妙缘和妙意。
黄大和独孤明连忙跑上去问候妙意,华小波不忘妙缘光亮的头。
原来她们是刚进入龙城的,此时前往大地盟,和六人寒喧了几句,就离开了。
华小波注视着妙缘的背影,叹道“世上一光头,小波痴情找。”
赵子威拍了他的头,骂道“别装痴情的恶心样,你小子见一个痴情一个,连尼姑也不放过,有损我们四大武林世家的名誉。”
“爷爷终于可以看见姑姑了,他这些年一直念着姑姑哩!”独孤明感动地道“唉,妙缘实在是让人着迷。”
赵子威惊道“你也想妙缘?”
独孤明笑道“哪个男人对着美女没有幻想?”
“那就别想我的梦香!”赵子威很是激愤,独孤明也太多情了!
独孤明的妙语又出来了“天下何处不芳草,何须单恋一枝花!我摘花来花儿俏,一心要摘人间万朵花。”
赵子威道“我!你小子既然如此,我也跟你抢妙缘。”
赵子豪呵呵笑道“你们别坏了人家的佛缘,追女孩子也不要追到疯了。”
三人听得此句,很是不爽,大步往前走,似乎要把后面三个不懂风情的伙伴甩掉,省得坏了他们的好心情。
六人在街上逛了好一阵,没见希平找来,也没有美女投怀送抱,就准备回去。
然而事有凑巧,竟会遇见野马族的原真公主和五朵金花!
她们怎么到龙城了?
华小波朝六女的背影跑过去,喊道“公主,公主。”
街上的人停下来看哪里来的公主?
六女回头,原真道“是你们?”
独孤明等人也赶了上来,赵子威道“公主,你什么时候到龙城的?”
原来道“你们离开野马族不久,我就与五朵金花到这里了。”
独孤明道“你们住哪里?”
原真道“大地盟。”
华小波笑道“公主,真是有缘,我们也住在大地盟,咳,背后的疯人院。”
五朵金花脸上绽放一些笑意,原真道“你们是来助拳的?”
华小波道“没错,杀太阴教一个落花流水,哪能少得了我们?”
原真笑道“我们也身属大地盟,以后我们是同一阵线。”
独孤明和华小波异口同声道“我们誓死站在公主这边,拚命打太阴教。”!这两个小子,在丐帮时说要帮太阴教,到了原真面前又改口了。
原真媚然一笑,道“我们有事在身,先走了。”说罢,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又回头道“黄希平呢?”她到龙城之后,才清楚希平并没有死去。
“大哥在疯人院。”黄大海不想华小波又说希平陪华蕾洗澡,抢着回答了。
原真道了谢,领着五朵金花走了。
华小波突然道“不知是谁泡到了她们。”
独孤明奇道“小波,怎么说?”
华小波解释道“她们都不是了,是谁开了她们的?”
赵子威道“可能是洛天那狗熊吧,她们不是说身属大地盟吗?我听说,洛天那小子也很风流的。”
黄大海沉思了片刻,道“我只是奇怪,为何原真和另外两女的内气比以前强了许多?”
独孤明道“我也有这种感觉,她们好像变得很强悍,难道是洛天传武功给她们?”
“这也不可能,即使传武功,她们也学不了这么快的,况且,为何只传三个,而不是六个?”雷龙否定了独孤明的判断。
黄大海道“这是她们的事,我们没必要太清楚,不知道也罢。”
众人觉得黄大海说的甚是,也就把心思放到别的地方去了。
转了几条街,看见猪头脸的希平,六人大吃一惊,围了上去。
黄大海道“大哥,谁干的?”
希平骂道“妈的,你们跑到哪里去了?我找不见你们,就找浪无心打架,这小子的拳头还挺硬的,不过,他最终被我打败了。”
华小波睁大双眼,不敢置信地道“,你不用刀也能打败浪无心?”
希平喝道“不相信吗?”
“相信!”怎么敢不相信呢?我华小波又不是笨蛋,自己找打的事从来不干,说谎倒是经常,嘿嘿!
独孤明看了一眼杜鹃,道“她怎么跟你回来了?”
“她是我的女人,当然跟着我了。”希平把身旁的杜鹃搂抱过来,重重地亲吻她。
杜鹃呻吟道“哥,不要啦,这是在街上。”
希平放过她,朝黄大海道“大海,娘他们呢?”
黄大海道“他们出来比我们早,这龙城又大,一时还未找着。”
希平道“慢慢找,总会碰着的。小波,你们不是说出来泡妞吗?怎么样了?”
华小波泄气道“很失败。”
“!”希平粗鲁地道“满街美女,你们都找不到猎物,简直是太丢脸了。”
华小波道“有出马就行了。”
希平指着自己的脸,暴喝道“我还能出马?你是叫我去吓死美女吗?”
华小波连忙解释道“不怕的,她们都见过的真面目,吓不死的啦!”他把遇见梦香等女之事说了。
“什么?”希平突然朝独孤明叫道“你姑姑也来了?”这光头也真是的,怀着他的孩子还出来到处乱跑,唉,这次麻烦大了。
独孤明奇怪为何希平反应这么激烈,道“希平,有什么问题吗?”
希平道“问题大了,不过,不能和你们说。”
六人突然生出要揍他一拳的冲动,但看在他已成猪头脸的分上,总算忍住了。
华小波转移话题道“,我们现在去哪里?”
“看看我这脸就知道了。”希平虽感激华小波为他解围,但这个问题实在是笨拙,问他去哪里?他这张脸,还能去哪里?当然是回疯人院了。
华小波自作聪明地道“我知道了,去泡妞。”
“泡你个鸟头!”希平敲了华小波的头壳,气道“要泡你们自己去,我打完架之后,一般都没脸泡妞。”
也是,就他这张脸,连老太婆也吓破胆,还哄什么小妞?
雷龙道“我也不想跟着他们三个混了,我的碧柔可能回去了,我也急着回去陪她,若是她回来见不到我,就惨了。”
赵子豪赞同道“我们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该回去吃饭了。你们看女孩子看够了,我却饿得很。”
独孤明朝赵子威笑道“你大哥怎么跟你一点都不像?”
赵子威道“你够笨,我们哪一点不像了?我们都姓赵,这一点就完全相同。”
黄大海道“的确不怎么像。”
赵子威刚想生气,独孤明补充的一句话又让他开心起来了──“你比你大哥懂情调。”
有人说他赵子威懂情调,他能不高兴?
赵子威沾沾自喜地想一个懂情调的男人,当然是不会随便生气的了。所以他也就不生气了。
真是一个懂情调的男人呀──看情况而转调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