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这个女的还有李帆的行为感觉到莫名其妙,但是我心里求之不得,那段红鲤病恹恹的躺在病床上,看的我心里兽性大发啊,关键是,她的左手还被铐在了病床床头上,让人不得不想起sm的场景。
交代几句后,这个女狱警就走了,我甚至都不知道她叫什么。
我走到段红鲤床前,看见她头上蒙着白沙带,隐约还能看见红色的血丝,居然是有些心疼,她现在的脸上白的像一张纸,像是透明一样,有种病态的美,那之前红艳艳的嘴唇,现在也失去了血色,长长的睫毛偶尔颤抖一下,像是画中的女人。
一想到刚才在监狱里,这女人像是疯子一样抓住我的下体,我就有些受不了,但是现在对她的心疼居然大过了兽欲。
我提醒自己,这女人是烦人,我不可能对她产生什么感情的,正在天人交战时候,段红鲤睫毛张开,醒了过来。
她一开始看见我,眼中先是迷茫,像是小孩一样可爱的用右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真的是我之后,她嗷的一声尖叫,右手伸过来就把我抓住,我刚才为了打量她,坐的离她特别近,她这一搂,直接将我拽到她胸前了。
那带着消毒水还有异样香味的味道,不仅仅是刺激着我的嗅觉还刺激着我的神经,当我的头埋在她的胸脯之间,感觉到那病服后面微暖滑腻的时候,我心里最深处那邪恶的种子终于是破土而出。
小学时候我就偷窥别的小学生上厕所,一直就是一个色狼,现在送上门来的大美女,怎么能错过!
我双手攀上段红鲤的胸脯,狠狠的捏了一下,段红鲤像是叫春的猫一样,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我喘着粗气骂了一声:臭婊子,是你先勾引我的!
然后我俩手嗤啦一声,把她的病服给扯开,病服里面是一个有些发灰色的秋衣,掀开秋衣,我就看见那白色浑圆像是羊脂球一样的胸脯。
段红鲤的胸很好看,虽然是躺着,但是依然很挺,关键是这胸跟她皮肤一样,都很白,让人恨不得咬一口,我手摸上去,软软温温,那手感别提多好了,段红鲤被我摸着,嘴里开始浪叫:干我,干我,快点干我,我要!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抵挡一个女人在他耳边说干我,我也不例外,我看着在我手心里变换成各种形状的白色胸脯,还有那傲然挺立,像是枣核一样颜色的乳头,咽了一口吐沫,张开嘴舔了上去,段红鲤用右手狠狠的抓住我的头发,从嗓子里发出一阵呻吟啊
那我舌头又舔又蹭,像是小孩一样吃奶一样,兹兹的裹着段红鲤的胸脯,她那手从我头上拿了下去,够到我的腰带,使劲往下退着,我现在穿的是那种只有松紧的病服,被她一退,就脱了下来,她手有些不够长,我往上爬了爬,开始亲她的耳朵还有脖子,而她的手,把我下面裤子退到了腿弯处,右手一把抓住我的棍子。
我刚好舔她的耳垂,不知道是这里比较敏感,还是抓到我下面时候她感觉到刺激,她像是小猫呜咽一样,开始哼哼起来,这轻轻的哼叫声,比起浪叫更让我心里有成就感。
段红鲤手抓住我滚烫的棍子,开始上下套动,而我在她脖子,耳垂上卖力的舔着,她嘴里哼哼唧唧着:我要,我要,男人,我要啊
女人的呻吟,会是世界上最好的春药。
段红鲤松开我那东西,往下退自己的裤子,屁股一抬,那病服连同内裤直接被脱了一半,剩下的她够不到了,双腿乱蹬直接将裤子内裤踢掉。
她解放之后,两腿一分,直接盘在我腰上,把我给夹住,那嗓子里哼道:我要,我要,下面都湿透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正好是抬起头来,我看见的是一个美艳的像是仙女一样的女人,苍白的脸蛋上,有着春潮未退的粉红,那眉眼里的春色,几乎能把任何一个男人给融化,这本来就是很圣洁,不能让人亵渎的女神,但是现在在我身子底下,像是妓女一样浪叫,光是这占有欲就让我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手往地下一摸,那水都泛滥了,下面湿的一塌糊涂,我嘿嘿笑着:这么骚啊,这么多水。
段红鲤根本不害羞,或者,对她来说,早就忘记了害羞是什么,她淫荡的说:水多了不好吗,你不喜欢水多的么?
操,这荡妇。
我忍不住了,硬着那东西就往里杵,可是就感觉到她那地方湿的不像话,我的那东西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跑,可就找不到那个洞,我有些着急,这尼玛第一次就是不好弄,不过比我着急的是那身下的大美妞,她哼哼着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右手摸到我那里抓住之后,往什么地方一赛,我就感觉自己那东西进入了一个温热湿润的小洞之中。
段红鲤身子像是猫一样,立马弓了起来,嘴里和我一起发出长长的呻吟哦我感觉自己像是进了天堂,而段红鲤在我身子底下已经开始动了起来,嘴里浪叫着:啊哦,我要,快点,男人
我腰一挺,噗嗤一声,那东西完全插了进去,那段红鲤根本装不了这么多,皱着眉头长大了嘴巴,但是说不出话来,我趴在她耳边说:是不是太大了,我拔出来了。
她右手狠狠的扣住我的臀部,不让我出来,过了一会,她松了一口气,呻吟了一声:好充实
看着段红鲤那布满春意的脸,我下面狠狠的动起来,这是我第一次,第一次感觉到这世界上原来还有这么美妙的事情,噗嗤声音,呻吟声,还有那病床里的咯吱声,像是一幅活春宫一样,我不知道自己弄了多少下,反正身下的那段红鲤系身子颤抖了两次,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她叫着不行了不行了,下面我感觉自己的头被里面淌出来有些温热的液体一烫,尾椎一股麻意产生,我赶紧往外拔,那段红鲤还想让我射在里面,但是被我抽了出来。
那根沾着白浆的棍子像是蛇一样,剧烈颤抖,直接喷到了段红鲤的脸上,剩下的几下,都弄在了她像是汉白玉一样光洁的身子上,场面淫秽的不像样子。
我穿好衣服坐在段红鲤身边,现在的段红鲤已经没了那副淫荡样,身子软绵绵的瘫在床上,像是生病的白富美,她闭着眼睛问我:男人,你叫什么?
我有些头疼,想不到自己居然真的跟女囚发生了关系,而且居然是在医院里,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会不会被抓起来?
似乎是感觉我在想什么,她继续开口说:我不会说出去,不过,以后你有机会,就要去找我,我会让你爽的。
我骂了一声:你他娘的这么漂亮的皮囊,为什么这么贱!
她哈哈一笑,说:在女子监狱这里,就算是再漂亮,有什么用,漂亮给谁看?要不是你,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见到男人了,几年了,终于再次让我体会到做女人的快感了,只有失去了,我才知道,什么钱,什么权,我要的,只是一个能让我体会到做女人快乐的东西。
从这么美的一个女人嘴里说出这种话,我感觉很别扭,我问她:你是犯了什么事,怎么进来的?对了,你为什么要欺负那个人?
段红鲤在床上皱了皱眉头,随后叹了口气,说:男人,这监狱,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闯祸了,哪里都有规矩,你作为一个男人进来已经是破了规矩,你想帮她出头,又是坏了规矩。
我打断她,说:这一个破监狱还能有多少道道,人家是一个孩子的妈,就为了给孩子凑学费偷东西进来的,都是女人,何必呢?
段红鲤只是冲我嘿嘿笑了一声,声音有太多的无奈,但是没有在多的解释。
我感觉自己有些尿急,站起来问她:我出去上个厕所,你不会跑了吧。段红鲤声音有些飘:跑,跑去哪
我关上门,感觉这女的像是神经病一眼,不过,我喜欢。
在上厕所的时候,我听见隔壁女厕所里传来似有似无的呻吟声,开始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后来那声音叫的大了,我发现那居然是李帆的声音,怪不得自己慌不迭的出来,原来是跑这偷情了,按道理说,我们这些人除了规定日子之外,是不允许外出的,这些女狱警其实跟女犯人差不多一样饥渴,这李帆趁着今天居然叫来男人厕所里打野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