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又如何,你还不是爱我爱到死去活来。”南宫烈痴迷的在慕蓉雪茵耳畔低语,将她两腿拴在他身上,享受她脸上那片气焰的红晕。
“可恶!可恶!你太可恶了!”这男人简直太可恨了。
爱他,好苦!恨他,也好苦!慕蓉雪茵五味杂陈在心头,只想将他的胸口搥出心肝来,可是两手被反剪在后动弹不得。
“别说了,不能相见的日子,想你想到快疯了。”南宫烈轻咬她耳垂诉苦,两人隔着千山万水的日子,何止这么点倾诉。
就是怕她知道真相,会气到不理他,对他反感。
反正他已经抢亲了,合卺酒也快速同饮过,她的人和名义上都是他的妻子,赖也赖不掉。
却见她小小脸蛋气喷喷,娇美的神色闪露几分想回敬他的报仇意图。
“喔,别肖想用什么招数整我,或者离开我,门都没有!”他撂话先,着实厌烦还要解释拉杂一堆。
“好了!事情说清楚、你也明白了,可以一起去做见不得人的事。”南宫烈直呼万岁,终于讲完烦琐事宜,带着一分任性、三分妄为、半分捉弄她发泄怨气,打算将她扛到床上去。
强硬带她上床时,人也跟着爬上,抛开新郎服露出勇美身材,顺势的力道让张开的衣袍遮盖房里唯一的一个偷窥点,红色床纱缓缓落下。
他知道慕蓉丰义有招武功能透视墙壁,又或者会在暗处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不过他小妻子的美丽只能让他一人观赏,她的裸体只能让他一人看,绝对不会让那老变态看到她一寸肌肤、一点放荡神情,或者叫他一声岳父。
反正小女人手到擒来,敢让他为情所苦,定要她付出代价,绝对会好好整治她,让她在他身下哀哀叫;绝对会一辈子锁住她,让她再也无法离开他。
“呜…为什么,你老是要欺负我。”慕蓉雪茵欲哭无泪,可怜的娇躯在布料扯落后,全曝露他面前。
她实在很气喔,她!慕蓉雪茵不是这样被玩的。
“我让你搥一下好了。”他盯着她不甘心的娇颜。
“没心肝!”她真的往他胸膛顿过来,又被他宽犷大手紧紧握住。
“你又舍不得搥我。”他洞悉出,过热气息喷在她脸上。
“谁说的?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啃你的骨。”虽是张牙舞爪之词,娇容骤晕染令他看傻的娇羞。
“明白!想啃我这里,或那里吗?”他露齿指着自己充满肌肉的胸部,和魅惑的腹部下方。
“南宫!”她脸红的快爆炸,忘了彼此裸裎相对,娇美莹白的身子被他一只壮臂揽抱在胸上。
“到底要不要?”他期待着,晶瞳闪烁光耀,简直快让她找地洞钻了。
“什么?什么?我才不要?”她羞死了,不明他意图。
“真的不要?”他翻圈将她压在身下,揽住她根本无力抵抗的胴体。两掌握揉起两团洁白乳房,低头将顶端的粉蕾吸出一个声响,再送入口中舔吮。
“哎呀,不要…”她哀呜,纤弱手指揪紧他伏在身上的发丝。
虽然脑中气的要死,却双眸迷蒙、春心荡漾,感到他的唇亲吻她的肚脐,滑到迷人的幽谷口经过白润的大腿。
她快被他磨人的唇舌凌迟得娇喘吁吁。
“换我来好了,是你不要的。”他语气责怪,隐忍下体擦动她的痛楚,难道她没发现他的身体在变化吗?
“讨厌,南宫…”她咬住嘴唇忸怩。
“要叫相公。”他十分不满意这称谓。
“不要,不要!”
“确定不要?”
“不叫,不叫!”她十分顽强。
“好!反正有别的女人叫。”他发脾气了。
“你…”她实在气死,这时候他还想在她太岁头上动土。
“是你自己不要的。”他有点傻呼呼。“你你…”她语无伦次了,只想挤出语不惊人、死不休──突然,漫骂的字眼被他倾头堵住,顿时呜咛变成轻声耳语。
“烈哥哥…”
“叫相公!”他再加把劲,一定要训练她达到目标。
“烈哥哥…”
“叫相公!”
“呜…”
大房内,霍然沉默只闻两人间心跳加速的粗喘和娇哦,令人脸红回避。
轻轻飘扬的床纱映出两条蒙胧人影,因为阐述的主题是爱情,所以图画很美丽,有了地老天荒、情人间梦话侬侬的痴傻。
镳局正厅。
将一群宾客尴尬的晾在当前,与面对一室的僵局。
慕蓉丰义简直快笑到合不拢嘴。
他不断呵呵地笑,让一干子人等斜眼、不敢恭维这有如老狐狸、精明利害的武林盟主。
慕蓉丰义揭掉眼角被感动而出的老泪,合上那仅被他偷窥的视点,终于了却一桩心事。
南宫那小子没随身带护卫家丁,即一人跑来抢亲,看来他真是爱惨他女儿了,怎叫老人家不感动到掉泪。
“老婆,我终于完成和你的心愿,对南宫阳羽做了补偿。”他对天上的妻子悼慰,想起妻子病逝时一心交待他的遗言,怎奈南宫阳羽会在输给他一战后,悒悒病逝。
这是他心中的歉疚,无法忘怀的疙瘩。是视着无法给女儿一个母亲,自小纵容她因恨一人而愤世嫉俗,对她的未来担忧。
如今,将女儿婚配给南宫烈,替她找到好归宿顺便治好她的心病,也让两代冤仇化消,可谓一石二鸟计策。使出让两个年轻人分离的招数,无疑是要他们正视对彼此的感情,直到现在,慕蓉丰义仍不相信自己居然能完成。
等他的小孙子生出来,他彷佛看到未来,南宫、慕蓉两家和乐融融的一片光景。尽管那小子以后是否会忤逆他,也无关紧要啦。
只是──
慕蓉丰义伸手拍拍站在他前方,警戒端视一群宾客是否有妄为举动的慕蓉佐。
“贤侄,真难为你了。”拍拍他肩膀,这抚定之意似感谢他深明大义愿意成全,有了歉意与佳许。
受重视的介怀令慕蓉佐感念地闭眼,碍于公众场合不能回应,那严肃的脸上展露祥和的淡笑。
与其让小姐每天做恶梦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慕蓉佐宁愿让她嫁给心爱的男人,没有半点怨尤。
唯独对义父勇于下赌的个性,佩服不已。连亲生女儿都可以玩弄、不顾她的感受,不择手段,还能利用飞驼帮鬼贼觊觎小姐美色的心态,顺理成章,将女儿卖了出去。
若是南宫烈不爱小姐,那小姐这一生不就全毁了。
在一群剑拔弩张的气氛中,被慕蓉丰义请来见证的各门派代表、侠客,及后头前来阻止的南宫家丁与助阵的曲宁公主侍卫队,均有此感。
对老家伙的老谋深算,恣是不敢领教。想想慕蓉丰义真是恐怖人物,难怪能当上武林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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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女已和你们少主结为夫妇,还请众佳宾到宴席等待,老夫自会好好款待各位一番!”慕蓉丰义如泰山压顶当场宣布。
令想看热闹、觉得无趣的人默默离开;想留下道贺、谄媚的人带礼物恭喜。
奉二当家南宫茜之命阻止少主成为仇人女婿的南宫家丁与护卫,个个不知所措,生米煮成熟饭,更不敢打扰主子洞房,踌躇不前。
随后而进、愣在当场、被自己侍卫拥护的曲宁,恨得牙痒痒。
枉费她用尽心思,连南宫烈无礼要求公布和她的假婚姻关系,都不暇思索答应。只为在他面前假装她心地善良,能对他百依百顺、柔情似水的坚贞与跟随。
原以为信心十足,可以绑住这性情难以捉摸的邪魅男人为夫君。
怎料他会跑来抢新娘,急着她追上来,却大局已定。口中的鹅肉还是飞走了,着实恨死慕蓉雪茵。
那当初久候他的芳名,千里到杭州安排与他邂逅,成为他的红粉知己,实施猎艳计画都是白搭的。
眼见大势已去,在慕蓉丰义的地盘上无法撒野,闹场只怕南宫烈更看不起自己,曲宁惆怅不已。
现在江南有名四大公子哥,除了橝州的皇甫家、梅州李家,成都的张家…皆独身,可是,论相貌、才气、丰采,个个都比不上南宫烈,又对她的身分唯唯诺诺,想来就生厌,曲宁公主索然无趣…还是黯然回南绍国吧。
这时,她看到一旁的慕蓉佐,忽然,眼睛一亮!
那饱满有型的额,菱角分明的容颜,令她的目光无法离开了。
虽然仍比不上南宫烈,但他站在那里就让她觉得好性格。
她转移目标了。
才失恋不到一刻,便红挛心动。挥开侍卫像个花痴喜滋滋的接近他身边,望着慕蓉佐怪异对她瞥来一眼。
哼哼!看来江南不只有美男子,江北还是有俊男的,中原仍有她留恋的地方。
只是眼前沉默寡言的酷哥,又是她的另一项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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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月后。
物产丰饶的杭州。
春花飘落停泊船舫的江水,有如诗画。绿映垂柳的渡边河一整排枣树开放,象徵通商航运兴兴向荣的发达。
不管是人潮满患的市集,壮观、门庭若市的绸缎庄或大酒楼,风景宜人的西湖河畔,总是能看到一对俪人。
男的俊美贵气,揽抱俏丽可人的女子,十足占有性。女的大腹便便,挽起的发髻观来典雅婉约,因为外型突出亮眼,这幅画面总令人赏心悦目。
秋月掩映下,或是心旷神怡的大白天,街灯熄影处,总有他们的身影。
那是大家一眼即心知肚明,轰动全武林的慕蓉、南宫两家一双儿女,从冤家结为恩爱夫妻。
“夫君,我要那个、那个,还有这个。”慕容雪茵指着一堆摊贩,堂皇凛然要求。
“唉,吃那么多,娘子会撑死。”南宫烈见油腻腻食物,蹙眉冒生嫌厌之色,可眸光触及爱妻胖嘟嘟的身子,仍不免闪露疼惜。
“不管!就是你害我变胖的,还说!”慕容雪茵娇嗔是谁害她身材变成臃肿的凶手,语气责怪、行动不方便,却不好意思到脸红,因为夫君两手将她身体重量全移到他身上。
“喔,那我替你吃好了。”他率性回答,拖着她往摊贩走,准备替她拼下去。
吓得慕容雪茵扇子便往他头上拍挡。
“你吃有什么用!孩子在我肚里,又不在你肚里!”她吓急唠叨,又怕路人听到羞得无地自容。
自从她怀孕后,每日暴饮暴食,南宫烈心疼她怀了他的小宝宝身子发福变丑,所以每天替她吃掉一半;她胖,他也跟着她胖,让她好不舍那健美的身材多了几斤肥肉。
只要想到这个,慕容雪茵脸蛋便飞上两朵甜蜜的红晕。
“那就不要吃甜食,我给你熬补汤不是更好。”南宫烈低沉声量满是捉弄的劝导,凝视溶进市集身孕装的她。
一样的场景,当年的小女孩如今成为他的妻。他漾满幸福之感,盯视她的眸光炙热,紧紧揪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指指与她纠缠相扣。
虽成为人妻,她固执可爱的脾气依然不变,挺着大肚子带球跑,老爱东玩西玩,屡屡令他担心受怕。
“不依,不依啦。”这是慕容雪茵想弥补半年不见夫君的惩罸,想补回她之前没玩尽兴的心情。
“好啦!”他意气风发将她带离人群,只想着爱妻的美不许让旁人观看。
“不依啦!”恼得小妻子气到无计可施。
殊不知场场情况羡煞多少旁人紧跟随的目光。
他们踏遍的足迹除了景色美不胜收的苏杭、地型险崚的桂州,至南下邕州、泉州四处游遍江南,过着神仙美眷般的日子。
小两口子偶尔会斗嘴吵架,感情反而如胶似漆,经常如影随形、不离不弃。俪影相偎成双,让人一望见便感慨爱情难寻,疑问世间真有此真情,只羡鸳鸯不羡仙。
江南第一美公子娶妻生子,过着甜蜜的婚姻生活,令多少他的红粉知己、官家小姐心碎不已。
麒麟山庄位于杭州的庄园快速发展,不仅债务没了,从南宫烈带着慕蓉雪茵回山庄定居,管理事业的版图便蓬勃发展。
藉着岳父武林盟主名讳坐大,绸缎庄、织绫坊、茶庄、大酒楼、武馆纷纷开张,壮大局势似乎可在南武林连成一号旗帜,滚滚而来的财源令南宫茜乐得眉开眼笑,与亲家风雷堡的老家伙相处十分融洽。
风雷堡则由慕蓉佐接管,因南绍曲宁公主苦苦追求,威势连朝庭都忌惮,还让皇帝三番四次欲请为御林军。
南、北两大世家联亲,同创武学登峰造极,势力如日中天,竟让武林各大小门派,乖乖臣服淫威下,纷纷不敢滋事,中原武林难得百年来的祥瑞和平。
而隐藏背后神人赘多的宝藏,最终仍不了了之。
坊间只流传攸关南北两大家族为了抢女人、争武林第一,在有心人企盼能互相厮杀,两败俱伤的恩怨情仇中,竟和好成关系亲密的爱情故事,代代流芳成为佳话。
至于,一心追求美男子的曲宁,有没有追到慕蓉佐?
只要是真心爱一个人,天下无难事…
看来,她要学的挺多地,呵呵,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