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我想先问你,你是相信和你朝夕相处的妻子,还是相信一个和我们毫无关系的打工的人?”听到这里,我知道她是不会坦诚的交待了,这也是在我意料之中的,换作是谁这种事情也不会很坦然的就交待。
“你这个问题问的没意思,继续往下说吧。”“如果你相信她,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既然都不相信我,那我说什么也是白搭。”“晨,我不想和你吵架,有什么话我希望尽理心平气和的谈。”“我也不想,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好,你先来说一说,我现在不会轻易相信谁的。”“我知道是于和你说了什么。我刚才就说过了人言可畏,前不久有人告诉我,公司有好多人传出一些我和巩有不正当关系的流言,这让我非常的气愤。
我很快就调查出,是从于那里传出来的,她看到巩经常来这里接送楚楚,有时我让他一起送我回去,她就和一些同事暗地猜疑我和巩有问题。
渐渐的,就在公司内部形成了流言。我本想开除她,但想如果真那样做,就好像是我心虚,更说不清楚,于是我找她谈了一次话,她当时对我也承认了错误。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就在前天,我发现她的帐目出现了一些问题,而且她这些天做事总是心不在焉。我就当着两个服务生狠狠的批评了她,我当时就觉得,她有要要离开这里的意思。
但是没想到,她可能是对我怀恨在心,想用这种方法来报复我。今天她一定是和你说了好多我和巩有什么关系之类的话。所以,你才这样的对我。
“晨有板有眼的阐述着事情的经过,说实话,如果没有其它的证据,我可能还真会相信她说的话,但现在我可以非常肯定的是她在找借口,裁脏陷害于。
于是我的人,她不好无声息的就开除她,可是于知道了她太多的事情,于是她想用这个方法借刀杀人。
这在我心里是非常的清楚了。但让我疑惑不解的是,晨这个人应该是不会想出这种阴损的招数,看来这不是她的主意,是有人教给她的。我知道这个人是谁。“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若有所思的说。
“是的,我也没有想到她是这样的人。”“那我明天就去开除她怎么样?”我盯着晨的眼睛说。“嗯,这是你带来的人,还是你去解决吧。”
“我开除了她,顺便也开除巩怎么样?”***问完这句话,我的目光紧紧的盯住她。我现在都不去考虑她会是什么态度,只是想从她的眼睛里能够读出一些内容。她的眼神充满了惊讶,很快又变得冷峻。妻子叹了一口气,语气平淡的问我:“你还是不相信我吗?”
“你为什么这样说?”“不是不相信我,你为什么要开除巩?”“开除他,让他远离你的生活,免得别人再给你造谣。这不是省去你好多烦恼吗?”
“你想辞掉他,是因为还是不相信我吧?”“不是,我是觉得别人这样胡乱造谣,对咱们的颜面不好看,还不如清除干净,让别人无话可说不就没事了?”
“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做,你就太没有人情了吗?巩追随你这么多年,鞍前马后的替你卖命,无论是公司,还是咱们家里的事情,做起来都是认真负责。你现在就因为别人的一些谣传开除他,对他也太不公平了。”
晨的话语让我的心里很难过。因为我从晨的态度可以看出,晨和巩的关系已经非常复杂。她不想让我开除她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怕巩来抱负,以他俩的奸情做为要挟。这样晨自已就会暴露出来。二就是晨对巩已经有了感情,不舍得让他离开。
但是我觉得第一种的可能不太大,因为她俩发展到这一天,晨就应该对巩是绝对信任的。在她心里,巩是绝对不会出卖自已的,我想巩也立下了誓言之类的,而且晨要是觉得巩是那种人,也就不会和他发生什么了。
这一点也是晨的一个弱点,对待巩这种人总是过分信任。那现在看来,答案只有第二个。我不想再继续这样忍受下去了。她欺骗我的目的到底是不想让我受伤害,还是想要保护巩,我此时就觉得是后者。我不想和她再周旋了。我看着她,我们之间不知有多久都没有说话,空气也处在一种压抑的状态中。
突然觉得座在我面前的她很陌生,好像是我们从未相识。站起身,走到窗前,点燃了一支香烟。望着寂静的夜空,觉得自已的心就像是孤伶伶的悬在那里。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晨,你说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人才能算是可怜的人?”“那些贫穷,困苦的人们,我一直都觉得他们是最可怜的。”“我到不这样认为。”
“那你认为是什么样?”“我认为最孤独的人才是最可怜的”“什么意思,什么叫最孤独的人。”
“被自已最亲的人抛弃,就是最孤独的。”“是,就像是很多被弃的婴儿一样,的确很可怜。”“不,抛弃还有别的方法。”“别的方法?”
“对,这种方法叫做背叛!被自已最亲的人背叛,他会觉得自已很无助,心不断的变冷,然后开始破裂,到最后粉碎。那种孤独是别人无法体会到的。人可以改变贫穷,可以改变困苦,甚至可以改变命运,人类似乎无所不能支配。
但是这一点,人是根本无力更改的,所以我觉得这种人才最可怜!““…”我从窗的影像看到晨用手揉了一下眼睛。我转过头:“晨,这么多年,我有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如果有,请你告诉我,不要将委屈藏在心里。”
“没有”“即然没有,我有一个请求,我们坦诚的将事情说清楚,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事实的真相。”“你想让我告诉你什么?还是那件事吗?”“…”“晨。
其实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是非常了解的。我是不是一傻瓜,我做事情是不是一个严谨的人。如果光凭于说的那一点,我可能会来质问你吗?
这些年我有没有怀疑过你对我感情不忠,为什么偏偏这次来怀疑你?如果仅仅是听了于的片面之词,我根本不可能相信,更何况对象是巩这样一个和你身份地位相差悬殊的角色。”
“…”晨沉默了,我知道她自已也明白这一点,想蒙混过去是根本不可能的。又过了好久,晨长叹了口气。
“其实我也知道,早晚都会有这一天的。”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侯,我浑身都擅抖了一下,她承认了。我虽然早已坚信这件事情,但当真的从她嘴里亲口承认的时侯,我还是觉得心像是被雷击中一样,从脚一直到头顶,一种麻木的感觉贯穿了全身。
我曾经甚至愚蠢的希望,任何事情都是假的,是造谣,是别人嫉妒我们的幸福生活而要抱负我们的一种方式。
随着证据一次又一次的以不同的方式呈现在我面前,我的心在承受着打击的同时,这个愚蠢的希望也在一次接着一次的减弱,到此时终于彻底的破灭了。
我想尽量保持平静,但还是掩示不住擅抖的声音。“你能不能告诉事情是怎么回事,我想我有权知道真相。”
“我现在想先知道,你要怎么样处理!”妻子的眼泪流了下来。我无言以对,这也是这么久以来一直困扰我的问题。“你既然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你就没有想到会有什么结果吗?”“…”“我想先了解为什么会这样,这是我一直不明白的问题。”晨擦干了眼泪,让自已的语气平和了下来,开始向我讲述事情的经过。
我从她的角度了解到了为什么事情会到今天这一步。我很后悔当初没有将晨的这个弱点当回事,以至于才有了今天的恶果。“巩自从当了你的司机之后,就开始替你打理一些私人事物,也就是从那时起,我才有机会了解他。
我在以前对他的印象也不错,但是从没有和他有过任何接触。开始我对他也像其他员工一样,很严厉。可他工作一段时间后,我发现,他做事情很认真,对楚楚照顾的有时比我还要细微,他想任何事情都会很周到。
有时送我和楚楚回爸爸妈妈那里去,他都会提醒我应该去买一些什么带给他们。我委托他办的事情,都会做的很好。去年5月的时侯,楚楚想去动物园,那是第一次让他带我们出去玩。
那天还有我爸爸妈妈一起去,我本想让他在外面等。可爸爸妈妈很喜欢他,非要让他一起去。他那天说是第一次进动物园。楚楚玩了一段时间就累了,巩就把她扛在肩上,坚持带她走完了所有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