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Chris…(噢,Chris…)”我又一次感到欲火实在难以抑制,扭动着下身迎接他又一次侵入。
“Youaresuchagoodfuck…(你的小穴真好操。)”虽然我的蜜穴这晚己给Chris干开了,还有他精液的润滑,但Chris感觉到肉棒仍是给我紧紧的夹住,每一下抽动,都给我温暖润湿的阴道磨得很舒服,便更卖力抽送了。
“嗯…喔…呀呀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令我又开始不停淫荡的浪叫了。就这样,Chris不但再一次占有本来属于我老公的身,还又一次把他浓浓的精液注满我的子宫,才和我相拥而睡。
我到第二天早上醒来,觉得全身酸痛,Chris人已经不在了,但他的精液却不断从我的小穴倒流出来,弄得一身秽渍,连忙跑去沐浴。
赡洗完热水浴,觉得下面像还有东西撑着的,便拿了一面小镜子察看,检查一下。只是阴道周围又红又肿,我的小穴居然被Chris操得合拢不起来,隔了一夜,还露出一个小缝缝!
就如亚珍说的,Chris虽大但不至大到我会受不了而不舒服,Chris粗得来长短适中,难怪和他和她做爱的感觉是那样令人印象深刻,回味无穷。
“Chris和Tony去了那里?”我穿上睡袍出来,随口问亚珍,心中对Chris吃饱便跑很不以为然。“周末是家庭日,他们该是赶回家和老婆孩子一起了。”亚珍淡淡的说。
“什么!Chris有老婆和孩子?”我瞪着眼望着亚珍,不敢相信她竟安排我和别人的老公上床。“难道你就不想要吗?又不是在找老公,只要玩得开心尽兴,他有老婆你会在乎吗?”亚珍说。
想到我们都是失婚妇人,只为一夜风流,单身有条件的又怎看得上我们?但撇开给亚财们迷奸的那一天,对我来说与一个男人没有感情只有性关系,可还算是第一次,心中便有一阵被利用作泄欲工具的不快感觉。
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己分不出到底我是傻才一次又一次的让人占便宜,还是本身性欲旺盛而半推半就借给人摆布为借口,来减少自己的罪恶感,制造机会给自己来获得越轨性爱的快乐。
“为什么你不能汲取教训,又酒后失身?”我知道后悔已经太晚了,只有一再重复着在骂自己,可能是害怕自己变成和亚珍一样,沉沦在淫欲的深渊,成了一个淫荡的女人。
便立定决心,不再见Chris,更不可再和亚珍出去乱识朋友,以免又再出事,当然若不出事,故事便完了,所以大家都估到不久我又有新的经历了。***
自从和Chris酒后胡涂,发生了一次有性没爱的关系之后,我有点后悔自己变得这样随便,便尽量不和亚珍夜游,避免自己又一次做错事。亚珍见调教我的计划出了障碍,便索性时常带男人回来办事,希望终有一天我忍不
住,便可把我变成她的一伙,带我出去和她一起去招呼她的朋友。一个正在虎狼之年的失婚妇人,晚上不断给亚珍房中传出淫声浪语引诱,难免会被弄得情欲高涨,难以自持。
虽然能用理智压抑着自己的行为,但可控制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因些每次当亚珍在晚上带人回来,隔天早上
我醒来时内裤老是湿答答的,好不羞人。但既己决定不出去乱交男友,便只好咬紧牙关死忍,当真的耐不住时,便只有躲起来靠DIY(自慰)来找出路发泄了。
就这样过了几个星期,我的欲火越发高涨,身体亦变得十分敏感,连有时给人无意触碰一下,也会胡思乱想,引来理智与情欲的争扎。
这几天心情不好,便在下班后跑去剪头发。要知女人心情不好,总不离购物,剪发和做美容。那一夜刚好发廊生意较清淡,和我十分熟稔的华仔替我剪完发,还亲自给我洗头。
当我躺在洗头的椅上,让他给我按摩头皮时,不知是否他刚好按在令人动情的穴位,我觉得有一阵像电击的感觉流窜到全身,令我全身一震,十分舒服。
我闭上眼不敢和他目光接触,不让他发现自己的糗态,可是未等他按完,腿间早己湿透了。洗完头便染发,当华仔打点好一切,刚好有朋友找他,便拿了一些杂志给我,自己跑开了。
乘华仔跑开,我便在盖在身上的布下偷偷伸手入裙底,整理一下黏在腿间的内裤,刚整理好,便见他们正望过来,像在谈论我。“那正点的少妇是谁?”
华仔的朋友亚占一直望着我,低声的问他。“你说坐在那边的淑怡?她是我的熟客,刚和老公分开不久,看来是挺饥渴的。”华仔随口说。“你怎知她饥渴?操过了?”亚占一听是失婚少妇,马上大感兴趣。
“当然不是啦。我发觉刚才给她洗头按摩穴位时,她面泛红晕,双腿不安的互相交叠,定是因老公不在而吃不饱了。”
华仔只说对了一半,因他怎也想不到,在我家中差不多每晚都有活春宫上演着。“看她腰细腿长,被干时定浪得很,你真的好艳福。”亚占越说越下流了。
“喂,她是正经人,可不像你那些出来找壮男游玩的怨妇干妈。”华仔没好气地说。“哗,饥渴的久旷的良家少妇,更好操呀!”亚占仍是没完没了的说。
“好了,好了,打打嘴炮没关系,你知我一向不搅自己店里的客人,别说得太过份。”华仔说。
“她是你的客人,可不是我的客人呀。够朋友的便在我们为你兴祝生日轰趴那天叫她出来,其他便听其自然,总可以吧。”亚占继续死缠烂打,无赖的要华仔答应替他邀请我才肯罢休。
“算了吧。”华仔可不受这一套,仍是不答应。亚占见华仔坚持,便自己厚着脸皮,走了过来。
“淑怡姐,我叫亚占,是华仔的好朋友,下星期五我们为他兴祝生日,不知可不可赏个脸参加?”我见亚占只二十出头,我这中年少妇对他来该算是大姐姐了,自然不会想到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在打我主意,一心只当是他贪玩罢了。
也算是合该有事,亚珍常带男人回家搅一夜情,而在星期五最是疯狂,我当然尽量不留在家中,但一个人要找地方消磨时间可不容易,见有生日派对,贪热闹便一口答应了。
亚占和华仔打了个胜利手势,华仔无奈的向我点头一笑。在约定当天,我下了班没更换衣服便直接去派对。
我按着的亚占写给我的地址驾车前往,竟然停在一所古旧的工厂门前。要不是车子有GPS卫星导航,我定以为是去错地方。加上见到停车场泊满了车子,不至荒凉得吓人,
心想既然来了,进去看看也无妨,便泊好车走进大门。“淑怡姐,你今晚可真是明艳照人。”我一踏进大门,便听到亚占的声音。
“别扯蛋了。口甜舌滑,我己结过婚有孩子,你留点精力去骗小姑娘吧。”我听了马上红了脸,嫁作人妇之后,己不知多久没听过男生的赞美了,看到亚占憨厚的样子,只当他是在说着客套话。
亚占自然地牵着我的手,带领着我进入会场,我心中只当他是个小弟弟,自然也不以为忤,那想到亚占见我约三十出头,刚好是女人的虎狼之年,又正在独守空闺,便肯定我一定极度渴望男人的怜爱,便细心的布下陷阱来想占有我。我一进去,马上被一阵震耳欲聋的音乐包围着,还看见到处都是十来岁的年青人。
遇到华仔时,他只和我打个招呼,便忙于周旋在他的朋友之中。我心想这次糟了,什么人也不认识,要是交新朋友,年纪相差这么远,也不知怎跟他们搭讪。于是我便像遇溺的人抓紧救生圈的死跟着亚占了。
亚占为我拿了一杯鸡尾酒,便一直留在我身边和我闲聊。在闲聊中我得知我比他大十二岁(是我知他年龄,可没告诉他我的年纪),之前在美国留过学等等,不一会大家也就熟落起来了。
聊了一会,亚占说要出门外呼呼(即抽大麻),我心里还以为他只是去吸烟,虽然我不吸烟,但因不想一个人留下,也跟了他一起出去。“淑怡姐,你怎么不和男友一起来?”亚占一面点燃香烟,一面随口问。“没有啦。”我说。“没可能的。你身边一定不乏追求者。”亚占吐着烟圈说。
“唉,我和老公分了手,家也散了,伤得太深所以暂时不想交男友了。”我一时感触,眼圈红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