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嫩的屁股使劲地扭,肥嫩的乳房使劲地压,淫声连连,娇喘吁吁。剩下一个男警被刺激得忍不住,只好掏出鸡巴,扯来胡枚的小手套弄,胡枚也照顾他,扭转脸来跟他亲昵缠吻。
恰在此时,刚刚去食堂的女警和另一位女警进屋来了。“哎呦!我的天,在这就干!”两个女警顿时羞红了脸,可并未立即回避,进得屋里倒水喝,还一边议论著“这女大学生比那些野鸡还贱,你瞧瞧她那浪劲。呸!”
本来胡枚已经抛弃了羞耻之心,可现在被两位同性眼睁睁看见自己的丑态,顿时羞愧万分!可此时已经由不得她的思维来决定什么了,她的肉欲主宰了她的一切,她正在疯狂地追逐性高潮“嗯呀…咿呀…”浪叫一波强过一波。
“走吧、走吧,看着恶心。”另一个女警实在羞于看他们的淫态,拽着小女警走了。
“啊…”最后冲刺,四个男女同时达到高潮,像是都被电击一样,剧烈颤抖,好久才各自长舒一口气,拔出疲软的肉棒。
胡枚殷勤地跪在地上,逐根含在嘴里清舔,然后恭恭敬敬地把那些刚刚羞辱她、折磨她,也带给她快感的肉棒放进他们的窝里。“嗯,胡总,今天还表现不错。”所长很满意。“我会听话的。”
胡枚娇羞地垂手裸体站在屋里。“小张,把她送到1号舍去吧。”“是,所长。”“穿上衣服罢。”小张温柔地帮胡枚穿好衣服,带她到1号监舍。
“呀!这里怎么不像监舍?”屋里有上下铺共四张床,被褥都很干净,有桌子、椅子等家具,还有电视。屋里已经有两位姑娘了,看着不像囚犯。“阿菊,阿静,这是新来的胡枚,你们好好待她,给她讲讲规矩。”
“是了,张哥。”“哎,张哥别急着走呀,让小妹伺候伺候你罢!”阿静贱贱地搂住小张,要亲吻。“好了、好了,我今天有事,以后再说。”小张打掉阿静的手,出去了。
房门被反锁。“哎!又是一个好妹子给糟蹋了!”阿菊亲热地拉着胡枚的手,领到胡枚的床边。
“你就睡这儿罢,里面是卫生间,这里很舒服。”“这里?你们?”胡枚忐忑不安,满腹狐疑。“唉!妹子,你也是从老虎笼子里过来的吧?”“嗯。”胡枚点点头,看着阿菊。
“我们也都是,你判了几年?”“没有判呀,还在等开庭。”胡枚回答。“啊!?还没判,就把人家姑娘弄这边狱里来了,真是作孽呀!”阿静同情又气愤地说。“你们是?…”胡枚奇怪。
“我叫李静娴,跟情夫合谋杀死了丈夫,我是从犯,判了20年。今年我才34岁,唉!这辈子看来就得在这里过了。”“我叫柳香菊,因不满丈夫勾引别的女人,割了他的鸡巴,判了6年。还有4年才能出去,今年29岁。”
“这里怎么不像监舍?”胡枚感觉她俩还挺亲热,心情稍稍放松了些。“你也被他们那个了吧?”阿静嬉笑着看着胡枚的脸问。胡枚的粉脸顿时红了,羞愧地点点头。
“妹子,你也别害羞,我们跟你都一样,都是那帮淫棍的玩物,没办法呀!母老虎太可怕了!与其被母老虎凌虐,还不如让那帮臭男人上呢!反正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么?再说呆在这里,总没男人也想呀!“阿静已经全然不在乎了。
“你是…?”阿菊想了解胡枚的情况。“我原本是岭南旅行社的经理,后来死了很多游客,我公司全赔进去了,现在等着刑事判决,估计也得3年、5年的。我今年33岁,叫胡枚。”
“哦,原来是姐姐,你真有福气!才3年,忍一忍就出去了。住在这里像旅馆,不会受什么苦,只是学着乖点,别太把自尊当回事就行了。”
“对了,菊妹,刚才那个姓张的警官说有什么规矩?”胡枚跟阿菊、阿静一下子亲近起来,像是遇到亲人一样,心里暖乎乎的。
“嗨,妹子,也没什么特别复杂的规矩,就是要服从命令,伺候那些色狼罢了。”“不过有时把我们弄到饭店里跟陌生人搞,还真是羞得很呢!”阿菊补充。“什么饭店?怎么搞?”
胡枚很关心自己将来会遇到什么困苦。“监狱墙外有一家小饭店,是看守所那个最年轻,也最凶狠的女警的哥哥开的,经常把我们弄去陪那些不三不四的客人喝酒、上床。”
“那小女警叫什么名?”“叫姚静,我们背地里都叫她妖精,才27岁,却凶得很。”“哦…”胡枚知道了大致的情况,只好暂且宽下心来,静待判决。
夜里,阿菊、阿静跟她聊了一宿,胡枚听到了她做梦也想不到的很多事情,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不论怎样都要忍着,等出去后再想办法“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已经苦熬了快两周了!这十多天里,胡枚从骄傲的白天鹅被逼变成淫贱的母狗,忍受了无数的痛苦和屈辱,可是为了能活着出去(其实她想死的那时也无法自杀),她还要每天继续忍受千奇百怪的侮辱和折磨。
今天天气很闷热,已是午后了,监舍里的一张床铺沿上并排摆放着三个肉感的肥臀,两腿高分八字,两手扳牢膝弯,裸露着淫靡的肉洞,承受着肉棒的进进出出。
一个男人下体赤裸,叼着烟卷,在三个美臀的六个肉洞里随意抽插着。“噗嗤、啪叽、噗嗤、啪叽…”肉棒插入淫穴的声音和肌体相互撞击的声音,使得阴霾的监舍里弥漫着淫虐的气氛。
女人偶尔发出的有些压抑的呻咽,更加重了淫荡的意味。男人显得很惬意,并不急躁,悠然地在三个女人身上来回换位,仔细品味着不同肉体的不同肉洞的不同滋味。
“老板,饭店客人要小姐。”一个女孩推开监舍的门,毫不介意地冲那男人说话。她是监狱外一个小饭店的服务员,那男人是老板。姑娘大约十七、八岁,矮矮的个子,墩墩实实,红红的脸蛋像个苹果,一身中式紧身装裹在她那胖滚滚的肉体上显得皱皱巴巴。
农村姑娘多半发育得很好,鼓鼓的胸、鼓鼓的臀。小服务员模样其实还算俊俏,只是土头土脑的气质跟城里姑娘没法比。
“呦,正好,我火没了,你带火没?”男人的肉棒还在一个肉洞里抽插着,嘴里的烟已经熄灭。女孩摸摸口袋,掏出一个打火机,凑到男人跟前给男人点烟,男人乘机搂住她“来,跟叔叔亲个嘴儿。”
“嗯,看你…”女服务员半推半就,嘴被老板的嘴盖住,在挣扎中,跟老板算是亲了嘴儿。“别闹了,客人等着呢!”小服务员对于床边一溜排开的女人好像根本不惊讶,就像在厨房里看到一排猪后臀肩摆在那等着厨师的宰割一样。
“给我留一个,你带走俩。”老板作出决定。就在此时,正被肉棒插的那个女人放开两腿,攀住男人,淫浪之声雀然响起“啊…嗯呀…快插我…痒死了!”
服务员鄙夷地看了那女人一眼,随手扬起脏兮兮的抹布,照着另外两个依然敞裸着的阴部狠狠抽去“啪!啪!起来,骚屄,还等着操呢?”
“啊…”两个女人痛苦地叫了一声,羞愧地起床、下地,含羞忍辱地穿上囚衣。当着这么个土丫头穿衣服,刚才又被这么个土丫头像吆喝牲畜一样抽打、喊喝起来,胡枚和阿静实在是羞辱万分!
要是在外面,这个土丫头她们根本都懒得看上一眼。阿静哀怨地看了看阿菊,无可奈何地与尚不知道去饭店意味什么的胡枚,跟着土丫头服务员走了。
出监狱不远,有个小饭店,进得屋来,看见只有一桌孩子在喝酒,大概过午已久,其他吃客都走了。
“小宾,给你带来了,老板要生气可不干我事,我没敢跟他说是你来了。”土丫头服务员把胡枚、阿静带到那桌子旁边,呵斥她俩“这个可是老板的小舅子,你们给我好好伺候,要是不听话,看我不抽烂你们的皮!”
“放心,放心,妹子,我们一准听话,伺候好这位小哥。”阿静奴颜屈膝地向土丫头保证。土丫头转身去收拾桌子了,屋来还有两个土丫头服务员,她们一边说笑一边收拾。
对于这两个女囚,她们似乎早已习惯,毫不惊讶,也不会脸红,因为在她们看来,这两个女囚跟牵来给的两条母狗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