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第3章

黛欲Ctrl+D 收藏本站

“我说,总经理,你要是还不上路的话,可别怪我心狠。你们挨个给我上,直到她明白应该怎么做。”

 母老虎威严端坐在她的铺上,目光威逼着女囚们。女囚们早就被母老虎降服了,只好上来踢胡枚,而又不敢太轻,怕母老虎惩罚。

 胡枚的下身已经被踢肿了,痛苦不堪,最终都不得不屈服,跪在稀屎滩上,两手铐在背后,像狗一样开始舔食她自己刚刚拉出来的稀屎糊。舔着舔着,又是“哇!”地一下吐出来,前功尽弃,只好再舔,脸上已经看不出是泪水还是粪水了。

 可怜的胡枚,百万富姐,千娇百媚,昨天还是女王,今天却连女奴都不如,连猪狗都不如。高傲的胡枚已经被逼到崩溃的边缘,她已经高傲不起来了,忍着痛,忍着辱,本能地舔着、舔着。

 大概舌头已经磨破了,大概膝盖已经磨破了,大概乳尖也已经磨破了,可是胡枚已经麻木了,只是舔呀、舔呀,只盼着尽快舔完。

 功夫不负有心人,胡枚终于舔净了地上的一瘫稀屎糊,呆呆地偎在墙角,嘴角还挂着黄糊糊的屎浆,丰腴的肉体已经被屎浆涂满,阴部肿胀如馒头,紫红的阴唇咧着嘴,细嫩的阴道壁都翻露出来,沾满了屎糊。

 “咣当!”牢门再次打开,狱警看看浑身粪屎的胡枚,捏着鼻子“哼,脏死了,什么了不起的总经理,连狗都不如。老虎,把她弄去卫生间洗洗干净。王所长也是的,把这么个贱货弄到监狱来干什么?不是还没判么?”

 狱警抱怨着走了,母老虎威赫赫地走在前面,几个女囚拽着胡枚的长发,就拖在地上,一直拖到卫生间。

 胡枚已经不会挣扎,不会反抗了,这暴力的程度已经远远超出她这个白领丽人的承受能力。瘫软在地上的胡枚,被冷冷的清水冲刷着,逐渐洗净,露出嫩嫩、白白的本色肉体。

 被女囚揪着头发拎起来,踉踉跄跄地被押回监舍,依然铐着两手失神地蜷曲在屋角。母老虎发话:“大学生,这里我是女王,你服不服?”“…”胡枚翻翻眼睛,无力回答。

 “哼!还不服?还是欠揍!”母老虎的尊严被亵渎,气不打一处来,愤愤地走到胡枚跟前,抡起肥厚的大巴掌,照着胡枚妩媚的脸开始抽打。

 “啪啪啪啪”胡枚的脸渐渐肿了起来,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被打懵了的胡枚,跪到在地,不知是为了躲避那吓人的大巴掌,还是屈服了,反正那姿势是在给母老虎磕头。母老虎揪着胡枚的秀发,迫使她仰脸“说,你服不服?”

 “服、服。”胡枚细若游丝的声音。“哼,量你也不敢不服!告诉你,以后,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要是有半点迟疑,我就抽你。”胡枚翻了翻眼睛,算是认命。晚饭没有吃,手铐被打开了,穿了囚服,蜷曲在地铺上,胡枚在喘息休养。

 一宿又是噩梦、地狱般的噩梦,等众女囚都醒了以后,母老虎开始训话了“你们都给我听着,这大学生说她已经服了,今天我要看看她到底服不服。”

 “大学生,把衣服脱光,像狗那样爬过来,还要学狗叫。”胡枚的确已经怕得要死,昨晚想自杀,却被女囚看得死死的,死也不成,活着干受罪,她实在承受不了肉体的痛苦了,不得不屈服于母老虎的淫威。

 胡枚羞愧地脱去衣裤,白生生的肉体令那些女囚嫉妒,这漂亮的天资此时成了胡枚的灾星,嫉火中烧的女囚个个都想折磨她,以发泄心中的忿忿不平。赤裸着,爬着“汪汪”叫着,胡枚含羞忍辱地爬到母老虎跟前。

 母老虎把臭脚伸到胡枚嘴边,胡枚皱皱眉头,不得不张开嘴,把黑蛆蛆的脚趾含进嘴里。脚趾在嘴里捅弄,示意胡枚吮舔,胡枚只好服从。

 “嘶…啊!大学生的舌头真是妙!”母老虎一招手,小母鸡连忙嗲媚地偎进母老虎的怀里。母老虎一把扯开小母鸡的衣服,掏出一对也算白、也算嫩的乳房揪弄着玩。

 胡枚舔了好久,母老虎换脚,胡枚又舔了好久,此时小母鸡已经被母老虎剥得赤条条,搂在怀里猥亵,大奶妈跪在母老虎身后,袒露出奇大的巨乳,夹摩着母老虎的后颈。

 其她一些女囚也淫乱一片,有自摸的、有互摸的,监舍里淫靡不堪!“啊!真舒服!来来,我的小宝贝儿,伺候伺候你老公。”

 听母老虎如此说,小母鸡乖巧地从母老虎怀里出来,熟练地钻进母老虎微微抬起的屁股下面,嘴刚好对准母老虎的阴部,母老虎便又坐下,肥肥的阴部像一大堆肥猪肉似的,嘟噜噜地塞满小母鸡的嘴。

 小母鸡显然是母老虎的宠妾,不敢怠慢,费力地喘息着,费力地舔弄着母老虎那令人厌恶的、臭烘烘的阴部。

 而母老虎这时却有兴趣看胡枚受难的恶作剧,她发话:“大学生,为了证明你已经彻底服从我,现在我命令你向狗一样爬到每个人面前,先跪起来请她们搧你那大奶子每个十下。

 而且你要大声报数,然后再请她拔你十根骚毛,你也要大声报数,最后再爬下,吮她们每根脚趾,吮一只就摇一下你那大白屁股,记住,你要是敢做错一步,我就撕烂你那骚屄!”

 “哦…好呀…哈哈…大学生,先到我这来罢,快爬过来罢!”女囚们一阵欢呼,为这解闷的好节目鼓掌、喝彩、起哄。

 可怜的胡枚,泪如泉涌,四顾茫然,没人愿意帮她,甚至没人同情她,她浑身颤抖,哀声连连,看看母老虎,那凶光射得她胆寒!

 看看其她女囚,她们都在激动地等着她这个高贵母狗去表示屈服。没有办法,没有任何办法!

 可她已经被她们打怕了,她不想再挨打,她又死不成,往日的傲气,女人的尊严,已经逐渐散去,胡枚咬紧嘴唇,爬下身子,一步,一步,摇晃着乳房,扭摆着屁股,向着最近的一个女囚爬去。

 泪水已经迷住双眼,胡枚木然地跪起身子,哆哆嗦嗦地说出令她羞耻得不能再羞耻的话“请…请…打我…乳房。”“啪!”“1。”“啪!”“2。”

 “啪!”“啊…3。”“啪!”“啊!痛呀…4。”左边的乳房已经印满手印,右边的乳房又开始遭受虐打,原本是胡枚娇美傲人的玉乳,现在已经是女囚们嫉恨的目标,也就是胡枚羞辱痛苦的源泉了。

 被搧得粉红的乳房在剧烈晃荡,胡枚不敢躲,挺着胸,一边眼睁睁被人抽打乳房,一边还要大声报数,屈辱的泪已经干涸了,只剩下痛苦得扭曲的脸在古怪地抽搐。

 “请…请拔毛!”胡枚太羞了,赤条条跪在一个同性面前,请人家拔她的耻毛!“她凭什么要遭受这么残酷的羞辱啊?!”胡枚的心在颤抖。

 那女囚根本不是一根一根的拔,而是一撮一撮地拽,痛得胡枚两手冰冷地打颤,最后,胡枚又不得不爬下,吮着那虐待她的女囚的脚趾,并使劲地摇晃着屁股,学狗一样表示顺从。

 就这么一个一个,一次一次地羞辱、折磨,最后胡枚原本迷人的耻毛被拔得精光,白生生的阴埠上布满了一层如纱一样的细微血珠,那是毛根渗出的血,从此胡枚不再有耻毛。

 使得她的私处尤显刺眼,令男人喷血。胡枚原本就饱满的乳房,此时就像里面充满血奶一样高高耸挺,沉甸甸的摇晃,这对乳房已经被抽得肿了起来!

 这一轮酷虐,已经使胡枚完全崩溃、彻底屈服了。她实在不能再承受这非人的、痛不欲生的、却又死不了的蹂躏了。

 “忘记自己曾经还是个人罢,忘记自己曾经还是个女人罢,忘记自己曾经还是个令人羡慕的漂亮迷人的百万富姐罢!唯一不能忘记的是母老虎就是她现在的主宰。”

 胡枚痛苦的心已经绝望,她没想到仅仅一天,她就不再坚强了,她原本竟然如此懦弱!接下来的两天,胡枚更是难熬!

 因为母老虎要让她脱胎换骨,唆使女囚们不断地虐待她,更令她痛苦不堪的,是再三再四地,像条赖皮狗似的爬在母老虎脚前,努力摇晃着大大的屁股,不断哀求母老虎饶了她,不断表示绝对顺从她。

 终于,高贵的监舍女王…母老虎接受了胡枚的归顺之意,并给她起了个外号叫“母狗垃圾桶”规定她必须随时听候任一位女囚的任何命令。

 胡枚可以稍稍喘口气了,因为母老虎不再唆使女囚们恶意殴打她了,但每天被莫名其妙地打几顿,她已经习惯了。

 现在,她只要一见到母老虎,就根本站不住,只能像母狗那样跪爬着。现在屋里没人了,女囚们都出去放风,胡枚正认真地收拾着女囚们的床铺,这是她的例行任务。

 收拾好后,就默默地跪在屋角,面壁敬候女囚们的吩咐。放风结束,女囚们嘻嘻哈哈地进来了,她们仍在继续她们的话题。“嗯…咳咳!”

 大奶妈咳出一口痰。听到有人咳出痰的咕噜声,胡枚连忙爬过去大奶妈面前,扬起头,张开嘴“呸!”

 一砣浓浓的黄澄澄的腥痰吐进胡枚嘴里。胡枚咽下肚,然后垂下头,摇摇屁股,表示谢谢赏赐!大奶妈的臭脚丫子就架踩在胡枚的后背上,胡枚只好就那么爬着,不敢动。“垃圾桶,过来。”
  • 背景:                 
  • 字号:   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