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胡枚不明就里。“跪下!”女警一脚就把胡枚踹跪下,胡枚的脸几乎要贴到所长小腹上了。
“嘿嘿嘿嘿,给你吃点香肠呀!”所长激动地掏出一条半勃起的黑黝黝的肉棒,意欲让胡枚吮舔。他这么做,看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不,不!”胡枚坚决抵制。“嗯?臭婊子!还挺硬!”所长显然还没遇见过,经过一番侮辱和抽打的女囚依然敢拒绝他呢。
“告诉你,到了这里,我就是天王老子。顺了我,给你好吃好住。不听话,我让你生不如死!”所长威胁胡枚。
“你骗人!这不是检查,是强奸!是强奸!我要告你!你要是敢强行进来,我就咬断他。”胡枚不知从哪来了一股勇气,奋力反抗。这一下还真把所长吓住了,一时不知所措。
“咯咯咯…”女警笑了起来“小心断根呦!用下边罢,那个嘴没牙。”“他妈的,这婊子还自作清高,好,那我今天先弄下边,我就不信以后她不吸。”所长悻悻地要按倒胡枚强奸。
胡枚却拼命挣扎,大喊大叫:“救命呀!杀人啦!强奸啦!“所长和女警狠命踢打胡枚,胡枚还真是不要命,宁死不从,把个所长累得满身汗,竟未能如愿。
“所长,算了罢,她这么鬼喊,让别人听到不好,以后再慢慢调教罢!”女警有些害怕,劝所长。“他妈的,把她关到老虎笼子里,只要不破皮,怎么的都行。”所长气哼哼的。“是。”
女警让胡枚穿了衣服,一路踢着、抽着,押到另外一间牢房去了。“咣当!”开了门“扑通”胡枚被掼倒在地。
“母老虎,所长说不许弄破皮,怎么地都行。这婊子是大学生,总经理,你给她上上课。”女警大声呵斥着牢里一个五大三粗的泼妇。“是,长官,你放心罢,我一定还给所长一个小乖猫!”那母夜叉回答。
胡枚倒在地上,迷迷糊糊的,也听不懂她们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现在浑身疼痛,像散了架似的疲惫不堪。她哪里知道,这间牢房就是她的地狱!等待她的是更加悲惨的明天。
***胡枚迷迷糊糊地睡在角落里的一张地铺上,噩梦里有很多狰狞的女鬼在殴打她“哎呦!哎呦!”胡枚感到肚子要被女鬼踩爆“啊!”胡枚又感到下体被女鬼用铁球猛击,她挣扎,可是女鬼们牢牢按着她的身体,两腿被大大地掰开,几乎要撕裂会阴!她痛得睁眼看,可是四周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地狱大概缺氧,胡枚急促地呼吸,仍然感到气短“啊!”胡枚拼命嚎叫,却好像发不出什么声音!“啊!”胡枚最后一声惨叫,伴随着大小便失禁,感觉下体被热烘烘的粘液浸湿了,从此昏迷过去,再没有什么痛感了。
…胡枚感觉在地狱里漫无目的地游荡了好久好久,有些冷,想蜷起身子,却感到从骨头里往外冒出钻心的痛,就连呼吸时,都感到内脏的苦痛!胡枚被痛醒了,肌肤上水淋淋的都是冷汗“啊!”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想起来“哎呦呦!”痛得一丝也不敢动。“屁股底下粘糊糊的,臭烘烘的,怎么回事?”
“妈呀!”胡枚感觉出那是自己的大便被自己碾压得一塌糊涂。强忍着痛,把手好不容易挪到私处,却摸到耻毛上已经干结的粪便。
“天呐!这是怎么了?”胡枚忍着大脑的剧痛,断断续续地回忆,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昨晚并非在噩梦里堕入地狱,好像是被蒙了头,被痛殴了一晚。她艰难地扭过脸,看看左右,女囚们都在闲聊,没人理她。
“水…水…求求你们…谁能给我点水?”胡枚嘴唇干裂,渴得眼冒金星。“大姐,那臭狗屎醒了。”一个女囚告诉那母老虎。“醒了?我看看。”
母老虎身体粗壮,巨乳肥臀,横晃着就走了过来。其她女囚们都跟在后面,狐假虎威。“你想喝水?”“求求你。”胡枚仰望这母夜叉,痛苦地点点头。“小母鸡,给她喝点饮料。”
“谢谢,大姐。”胡枚喜出望外,露出一点点笑容,向母夜叉表示感谢,可是胡枚的笑容刚刚出现便僵住了。
原来一个娇小的女囚脱下裤子,蹲在胡枚脸上方,眼见那红肿泛黑的丑陋淫唇微微翻动,紧接着一股恶骚的黄水就喷洒在胡枚仍不失秀气的脸上。
“嗯…”胡枚扭脸躲避,那个叫“小母鸡”的女囚便移动赤裸的屁股,兴趣盎然地追逐着胡枚的嘴“给你喝呀!漂亮大学生,不喝可要渴死了,咯咯咯…”小母鸡伸手捏住胡枚鼻子,逼得胡枚不得不张开嘴“哗哗”、“呜…咕嘟、咕嘟…“、”哗哗“水量奇大的骚尿,硬是灌进胡枚嘴里,灌进胡枚胃里。
胡枚又羞又气又恶心,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没吐出来,许是渴极了!灌进肚里的尿,即便胡枚思想上极度排斥,生理上却迫切需要,肌体立即就把这尿吸收了。
而且产生更强烈的渴感,迫使意思模糊的胡枚不得不接受喝尿的屈辱事实。“还喝吗?总经理。”母夜叉一脚踩着胡枚的乳房揉搓着,一边戏虐地问出这么侮辱性的话。胡枚羞得肌肉都在颤抖,可是僵持一阵之后,不得不微微点点头。
“哈哈!什么总经理,还不是喝尿的骚货!”母夜叉得意地狠劲踩了一下胡枚的乳房,自己脱下裤子,露出肥硕的巨臀。
然后干脆一屁股坐在胡枚嘴上。肥厚的阴唇,乱蓬蓬的黑毛,竟把胡枚娇媚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阴埠的肥赘肉塌下来刚好堵住胡枚的鼻子“呜…”胡枚几乎窒息。
而就在此时,母夜叉的骚尿开始大量放水“咕嘟,咕嘟,呜,咕嘟。”胡枚拼命地喝尿,以便空出嘴来呼吸,原本漂亮的脸,在巨肥的屁股沉重的挤压下已经扭曲得不成人样。
尿放完了,母夜叉却没有起身的意思,胡枚想扭动头,可是就像一座肉山,压得她丝毫动弹不了。“怎么?不知羞耻,不知报恩的臭婊子,给你喝了神仙水,你也不谢谢?不给我舔干净?”
母夜叉得意地扭动屁股,更压挤得胡枚连脖子都痛苦不堪。胡枚内心羞辱极了,泪水不禁流了出来,可是有谁看见?又有谁能可怜她?
保护她?能够保护她的张峰已经被她虐待跑了,再也不会有人保护她了,她伤心已极!屈辱已极!不得不伸出高傲的舌头,开始舔弄压在嘴上那恶心的、黑紫色的、肥厚的、腥臊刺鼻的、母夜叉的阴部。
“哇!怎么这么臭骚?好多天没洗了罢?”胡枚恶心死了,这粗野的女人的阴部也同样粗野,怎比得上那些贵妇娇小姐的娇嫩的花园溪谷。
胡枚舔啊舔、舔啊舔,就在实在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母夜叉才舒服地起身“哇赛!大学生的舌头就是比你们甜!真她妈爽!”“咣当!”牢门打开。“立正。”狱警进来点视。
“嗯?怎么这么臭?”狱警捂着鼻子。“报告长官,那婊子不知羞耻,随地大小便。”母夜叉指着赤身裸体躺在粪便上的胡枚告状。
“真是不知羞耻!”狱警走到胡枚身边,踢了她一脚“告诉你,晚饭之前必须弄干净,否则,就等着享受电疗罢!”说着,用警棍戳击胡枚阴部。
“啊!”胡枚一声惨叫,身体突然向后弓了起来,警棍顶端的高压电,击得胡枚再次失禁,大小便虽然量不多,但却从两个狼狈不堪的肉洞里,淅淅沥沥地又流了出来。
胡枚胡乱挣扎的手,蹭到了狱警的裤脚“哎呦,脏死了,你瞎了吗?往哪抓?”狱警狠狠踹了胡枚小腹一脚,急忙闪开,扔下一副手铐“老虎,把她乱抓的手铐上。”
“是,长官。”母夜叉拾起手铐,把胡枚两手扭到背后,铐了起来。胡枚现在更惨了,两手铐在背后,蜷曲着,蜗在龌龊的屎尿中,脸就半浸在稀糊糊的臭屎滩上。
原本白皙的肉体,已经被肮脏的稀屎糊涂得体无完肤。狱警走了,临出门还威胁胡枚“要是不想电疗,就快点收拾干净。老虎,你督促她。”
“是,长官。”狱警走了,监舍里又成了母老虎的天下,母老虎冲着胡枚大吼“快点,快点!你看把我们房子弄得又脏又臭,该死的东西,一进来就破坏环境。”
胡枚艰难地挣扎着勉强跪了起来,看看屋里,好像没有卫生用具,就胆怯地问母老虎“大姐,你看,我也没有工具,手又铐着,怎么收拾呀?”
“你问我?我问谁?告诉你,什么都没有,但你必须尽快收拾干净,否则,哼哼,先尝尝我们的厉害!大嘴巴,给她点警告!”
在母老虎的威逼下,一个外号叫“大嘴巴”的女囚,走到胡枚跟前,狠狠踢了胡枚小腹一脚,把胡枚踢得连滚几个跟斗。
“啊!”胡枚惨叫,蜷曲在地上爬不起来。“这回知道该怎么收拾了罢?”母夜叉又问胡枚。可胡枚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收拾,惊恐地、傻傻地看着母老虎。
“真笨!奶妈子,你再去告诉她。”一个隔着衣衫也能看出有一对奇大的乳房的女囚,走到胡枚跟前,也是同样狠狠一脚踢在胡枚小腹上,痛得胡枚又翻滚着回到那滩稀屎上。
“哎呀呀,大姐,求求你,别踢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收拾呀!”胡枚哭着哀求母老虎。“哼哼,你这臭婊子,我说人话你能听懂么?小母鸡,你去。”那个叫“小母鸡”的女囚也上来踢了胡枚一脚。
不过不是太狠,她有些于心不忍,便小声说:“你不会用嘴舔干净?”“什么?”胡枚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哇!”的一口喷出粘糊糊的胃液。这太恶心,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