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庆幸自己一贯的遵纪守法,而且我也用不着去嫖娼,突然,我听到那个女警察笑着骂到:“嘿,小混蛋,想什么那你?”接着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大姐,我…我不是…我没想,没想什么…”小男孩子委屈的哭着,想解释什么。我莫名其妙。“你什么不是呀你!没想什么?没想什么小鸡巴就硬了?”女警察经验老到的笑着说到。“行了吴娜,年青人,这也正常。”
女医师冷冷地制止了女警察继续取笑那可怜孩子的行为,继续检查。女警察不说话了。“哎!大姐,别,这…这是要干嘛呀?”过了一会儿,我突然听到小男人用颤抖的声音恐惧的问。“躲什么呀你…站好别动!”女医师冷冷的说。
“你…你别乱动!”女警吸了一口气,也命令到,不过声音里明显有点儿同情的意思。不知道女医师拿出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把那个小男人吓成了这样儿,也让刚才恶狠狠的女警竟产生了侧隐之心。
我看了刚被检查完的外面的男人一眼,希望他能告诉我点儿什么,可惜,他依旧面无表情,不看我。“啊!不行大姐!”几秒钟后,突然从里面传来一声惨叫。我全身一震。
“喊什么喊,叫你别躲还躲,你看,没弄上吧。”女医生没好气地喝斥着那个让自己功败垂成的小男人。这次,女警没说什么,也许她竟于心不忍?过了一会儿,又是一声儿更凄厉的惨叫…过了片刻“行了,穿衣服。”女医师冷冷的说。
女警察心满意足地先走出来,这次,她没看我,接着女医师也走出来,坐在桌子旁。我看到女医师手里拿着刚才装在塑料袋里的东西,那是两根长长的棉签,在棉签的尾部贴着一个小标签。
我注意到棉签头上的棉花上沾着一点儿白色的略带透明的粘粘的液体,其中一个棉签的棉花上隐隐约约竟有点儿血丝。我突然明白刚才让小嫖客恐惧的是什么了。那个足有两根手指长的棉签上面的液体,一定是捅进他们身上的某个部位粘上的。
到底是哪里呢?我不敢细想。过了一会儿,小男人一只手捂着档部,缓缓的弯着腰走了出来,脸上布满密密的汗珠,表情异常惊惧痛苦。
“张保强,尿道口有脓性分泌物,怀疑是淋球菌初期感染。”女医生面无表情的对女警察宣布,女警厌恶的瞪了一眼那个四十多岁的老嫖客,下意识地站开了一些,而老嫖客依然面无表情。
“肖童,外生殖器没有明显的性病症状,不过在化验前不能完全排除带菌的可能,”女医师继续宣布“这是他们俩儿的尿道分泌物采样儿,拿着这个去化验室化验,半小时后出结果。”
“谢谢您,有时间您到队里玩去啊。”女警客气的跟女医师道谢,转身沉下脸指着棉签厌恶地对那两个倒霉的男人说“自己拿着!”一行人转身出去了,小男孩子弯着腰,走在最后。女医生坐下,似乎早已忘了刚刚跟两个陌生男人的生殖器面对面这件事儿,表情平静。
她重新拿起我的单子,想了一下,似乎是回忆刚才跟我说到哪儿了。“哦,你也进来吧。”片刻,她终于想了起来。因为刚检查完了两个人,她下意识地用了“也”字。“啊…”通过刚才发生的事儿,我知道到屏风后要怎么检查。
“我…我今天做不了手术…我一会有事…我…”我慌了,开始结结巴巴地提醒她。年青女医师没理我,走过去把刚才虚掩着的门关好,喀哒一声儿,锁上了。“我…我今天…就是来看看…”看她没什么反应,我继续软弱的解释,心开始狂跳。
“对呀,就是要看看你适合不适合做这个手术呀。”女医师冷冷的看着我“因为这个手术不是用手术刀,而是用现成的模具,懂不懂?不是每个人的身体情况都适用,如果不行还得考虑用其它方法。”
看我继续楞在那儿,女医师拿起单子确认了一下,奇怪的又说:“检查费你不是都已经交了吗?”
天哪,原来刚才交的是检查这个的钱。我想到了挂号处那个女的开始奇怪的笑和后来幸灾乐祸的表情,我有点儿明白了。
“检查很快的,误不了你的事儿。”年青的女医师不容置疑的说,明显有点儿不耐烦了。我愣在那儿足有三秒钟,我知道,以我的智商,就是再给我三分钟我也编不出合理的说词,我总不能说“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我最隐秘的地方怎么能让您看”吧?
虽然事实如此,可说出来就未免太可笑了,人家可是医生呀!哎,谁让我刚才傻呼呼的说我今天就是来看看呢!谁让我非选择这个特殊的韩式呢?谁让我更傻呼呼的竟把检查费先交了!
我真笨呀,我怎么没想到,光问几句话也不至于收什么费呀!我想狠狠的抽自己一个大嘴巴!一瞬间,我差点儿失控的对她嚷:“不行!”
“大夫,我…我也要检查那个吗?”刚才小男人的惨叫依然回荡在我的耳边,我知道检查躲不过去了,只能退而求其次,特别说明:本章内容系改编之作,原作名《遭遇女医生》作者不详。***
“什么?…”她一时没明白,然后马上就懂了,平静而简短的说“哦,不用。你检查别的。”
她不再理我,径直走到屏风后。迟疑了一下,我什么也没敢说,一咬牙也走到了屏风后面。如我所料,这里果然有一张床,很窄,淡蓝色的薄薄的褥子,没有床单,床头也没有枕头,靠近床尾的地方铺着一块白色的塑料布,床尾的底边连着一个椭圆型类似面盆的东西,下面接着水管,在它上面,两根铁管支出了两个向上伸出的半圆型的托,托儿的下面是两个用来放脚的小木踏板,踏板边上垂着两条细细的皮带,铁管的根部各有一个直径是公分左右的带着一个把手的轮子。
我知道,那是做妇科检查时用来放腿的。在床的旁边有一个小桌子,我数了一下,三个抽屉。
桌子上放着一个不锈钢的小柜子儿。年青的女医师在我不知所措的打量检查床的时候,已经从不锈钢柜子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副看起来薄的几乎透明的塑胶手套,放在桌上。
我注意到,她的手不大,但因为非常的瘦,所以看起来感觉手指非常的修长。“躺到床上,把裤子脱掉,往下躺,腿放到腿架上。”冷冷的声音把我从冥想中带回了现实,啊?又不是妇科检查,怎么也要搁架子上呀?
不过我对这个问题并没有时间多想,现在让我困扰的是女大夫发出的两个指令:我应该先执行哪一个呢?
先脱再上床还是先上床再脱呢?如果按她的指令顺序,我应该先上床,躺下,然后解开裤带,翘起臀部,举起双脚,褪下裤子,不过这样的话,肯定姿势不雅。
而后一种,我可以在站着的状态下优雅的脱掉裤子,然后再优雅的上床,不过这样一来,我就必须面临现在马上脱裤子的窘境,哎,烦,我该怎么办呢?
经过两秒的深思熟虑,我的羞耻心让我决定:先上床再脱。想好后,我慢慢地走到床边,脱下了皮鞋,半个屁股坐上床边正准备向床的中间移动,冰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哎,脱了裤子再上床。”
哎,早知道这样我也不用斗争半天了。我顺从的站回地下,解开皮带,把裤子脱了下来,放在了床边的一个小白凳上。
接着,我的手放在了内裤的松紧带上,迟疑着,其实,从进检查室开始,我努力在心中用轻松的调侃缓解自己即将面对的羞愧。
而现在,当这羞辱的一刻真的要来临的时候,却发现刚才的故作轻松根本无济于事。脑袋很晕,耳中像过火车般轰隆隆的响,脸烫得我自己都能感觉,这一刻,我真的觉得很委屈,真的想哭,我想到了刚才那个小男孩儿…
在我已紧张得即将崩溃准备抜腿就逃的时候,女大夫没有一点儿同情,冷冷的催促:“上衣不用脱了,下身脱光,内裤袜子都脱掉。”啊?袜子也要脱?我觉得我真可怜,我想用可怜的眼神看这女大夫一眼,希望她能放过我,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没有奇迹发生,一切都如女大夫所愿。接下来的不到半分钟里,我,脱下了袜子,侧身躲闪着脱掉了内裤,赤裸着下身,手捂住私处,面红耳赤地爬上床,屈辱地躺下。
头更加昏了,脸更加热了,我感到有东西已经到了眼眶,我轻轻闭上眼,但不敢闭的太紧,因为,那样的话,眼睛里的东西会流出来。我闭上眼强忍住羞愧和几乎夺眶而出的眼泪,不敢看那位已经准备好对我进行检查的瘦瘦的纤细的女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