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用于股东分配,总不能让她们投了资却没有良好的回报率吧,而且我也不想再借助张宁、徐可她们的财势,她们的能量太大了,如果我总是依附在她们身边,享福是享福,但似乎活得太没志气了。
男人总还是要创一番事业的,我不想总吃软饭吧。可不开口,钱又从哪来呢,姐姐的钱都用在购置新房和准备开办平价药店上,现在已是负债经营,对她是指望不上了。
二姐还在上大学,平日的学费都是自己打工攒下来的,没向家里要钱就已是难得的了,也没多少油水。张宁见我愁眉苦脸的样子,又气又好笑,道:“没钱你不会开口啊,还要人家求着把钱借给你啊。
你要多少,30万够不够?加上你那20万,可以注册一家正式的公司了。”我咬咬牙道:“用不了那么多,10万就够了,而且你最好以九星公司的名义投资。”张宁道:“怎么,向我借钱很难开口,还是怕我的名字会给你惹麻烦啊?”
我点点头,道:“是怕有麻烦。”张宁作势要拧我,道:“什么麻烦,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怕别的女人不会再来找你了是不是。”我护着耳朵求饶,道:“好姐姐,快放手,痛啊。”
我怕的是张宁对公司投了资,会引得徐可、李如云她们纷纷效仿,到时候你投5万,她投10万,一个个女友都成公司的股东了。我和她们之间的关系目前还不为人所知,也不为世所容,我对外界可很难解释得清楚的。
如果张宁以九星公司的名义投资,徐可她们也就不会太吃醋了。对林诗怡也是同样的道理,让她以她老爸的公司名义投资,也不会让丁玲难受。
我不准备让丁玲投资,听说有规定说,干部的配偶及子女不得经商,我不想给丁局他们增加不必要的麻烦,不过规定是规定,好象也没人认真执行的,报上揭露出来的那些高官,其子女经商办公司的多着呢。
有这二家公司入股,也可以说明我公司的实力和背景。林诗怡现在虽然不在场,但这个主意她一定会很乐意的,她还是姐姐那家平价药店名义上的董事长呢。
我打了个电话给她,她听完自然是满口答应,还急着要过来和我好好再“商量商量”她还不知道我受伤的事呢,我可不想让她到医院来,丁玲早上一个人来见我,也没通知过林诗怡,要是见了面肯定又会有矛盾。
我只好说我正和张宁商量公司的事,果然,林诗怡哼了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事情初步定下来之后,张宁就开始准备为公司登记作准备工作了。首先是公司名称的预先核准,我们先拟定为“三叶草贸易有限公司”然后是公司章程,注册资本50万,其中我出资20万,占40%股份,为公司第一大股东。
二位姐姐各5万,各占10%股份,张宁的九星公司和林诗怡出面的林氏集团各占10万,20%的股份。我们将全部以现金形式出资,下星期就把钱打入银行账户以便进行验资。
不过我和张宁说好了,以后对我们公司经营方面的事她一般就不管了,也让我自己经营管理,论经验她自然要比我强得多,但老是让她扶着走,我不是长不大了吗?
至于公司的办公场地,我准备向林总借一间空余的办公楼作为我们的大本营,场地费自然就免了,传真、复印机也可以借用,甚至连财务人员也可以由林总公司的财务部代管呢。这个当然就让林诗怡去说了,她可是我们基金会“公关部”的经理,去公她老爸的关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何况现在我又让她当了公司的股东,她也要尽自己股东之职吧,其实就算我自己去的话也是立马能成的,但上次在小怡家,让她老妈发现了避孕丸,害得我现在都不敢再去她家受审。
没办法,人穷志短,只好先仰仗我这位泰山大人的势力了,等我以后发达了再自己另立门户。张宁酸溜溜地道:“你这小坏蛋,是不是看人美又有钱,想人财二得啊。”
我不由失笑,道:“宁姐,你又吃什么干醋啊,要说人长美又有钱,那不是在说你自己嘛。”相比公司而言,基金会的登记手续就相对要简单一些,主要是基金会的章程、对资金来源及使用方向的说明。
基金会的资金来源除了公司利润的分配之外,还有我们预期中的财政补贴和所得税的返还减免。根据目前的税法精神,公司和基金会将是分业经营的,所有慈善支出都要通过基金会进行。
而不能直接在公司的税前利润中列支,对于公司的税收优惠,一般也就是参照生产性福利企业的增值税和所得税即征即退原则,33%部分的所得税将转入基金会专设的银行户头,专款专用,一年一度的审计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当然,这还只是我们自己的预期,具体的政策还要等办理税务手续的时候才清楚。现在的法律规定多如牛毛,但在实际执行中未必就完全按此执行,地方政府还是有自己制订优惠政策的权力的。我们这里是计划单列市,同时又是副省级城市,这方面的权限自然就更大了。
方小怡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来,看样子今天忙了一天,一进房间就把高跟鞋脱了,坐在沙发上诉苦。我坐到她身边,替她轻轻揉着脚,问:“小怡姐,查出是什么人了么?”
方小怡白我一眼,道:“哪有这么快啊。谁知道你小鬼倒底有多少仇家啊,不明不白地被人打了闷棍还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呢。”说归说,方小怡还是整理出了不少资料和线索。
这回来医院,她身边还带了个公文色,打开一看,是些照片、文件资料什么的,还有一个笔记本电脑。
方小怡先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了昨天晚上那三个人的图象资料。图像有些是公安局设在广场上的各个摄像头拍的,还有一些则是歌厅及附近商场酒店的的摄像头拍的,这些东西应该是通过李队的关系弄到的吧。
从录像中可以看得出来,那三个家伙对于下手的地形还是很熟悉的,知道各个摄像头的分布情况。
而且还知道反侦察,动手的地点选在了一个灯光暗淡的地方,而且还处于摄像头的死角边缘,人像在录象中都变形失真了,而袭击得手后的逃跑路线也是事先准备好的,不仅摄像头分布少,灯光暗淡。
而且人流还较多,一旦进了人群再想找出来可就难了。因此,四五个摄像头居然都没拍到一张正面的图像,不是背影就是侧影。
而且还都是低着头的,想用特技处理也没办法。我认了半天也没办法想出有什么人的身影和上面的人有相似之处,再说了,既然这些人这么狡滑,自然不会轻易就让我认出来身份来的。
看来通过图像辨认找凶手是不大可能了,接下来就要通过推理的办法,和公安局破案一样,总是先从身边和我有过利害冲突和有过矛盾的人着手。
按常理,伤人害命无外乎是谋财、仇杀、情杀这三样原因,但对我来说,其中的第一样立即就可以排除,因此,可能的原因不是仇杀就是情杀了。
妈妈的,我也并没有多少仇家啊。首先,那位斗过几回嘴的地中海是立马就可以排除了的。其次,当初最大的嫌疑对象,也就是那几个小流氓现在也可以排除了。方小怡一早就是去调查他们的,经过核实,小丽的哥哥,人称“杀手”的蒋小华昨天晚上确实因赌场之事被抓起来了。
而他那几个手下这几天才从看守所里出来不久,加上伤还没全好,也没时间和能力对我下手。
这几个家伙在公安局里都还留有些案底,经过调查他们和社会上的一些流氓团伙的联系,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
至于张三丰,现在看来嫌疑也不是很大,昨天从放学到出事不过五六个钟头而已,就算张三丰想对我下手,一时之间要找这么厉害的杀手也是不大可能的。
而且,方小怡还调出了张三丰昨天下午的手机通话记录,包括通话双方的电话号码,通话时间甚至通话地点,但也没发现有可疑之处。
最大的嫌疑对象都被排除了,我们也只好胡乱联系了。姐姐的表哥看样子也是个黑社会分子,但他和我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利害关系。
而且那个房子的案子基本上是一边侄的局面,他们几乎没什么胜诉的可能,他们根本没有在这个时候对我下手的理由。
为了田恬的事,我们在日本料理店里几乎和小日本干起来,虽然最后他们莫名其妙地变了态度,但我总觉得其中有怪。
到最后,我都开始要怀疑是不是张宁或方小怡的追求者对我下手了。说实在的,对张宁、方小怡虎视眈耽的人可还真不少尼,她们不仅人长得美,如果论财论势更是一般人无法企及的,如果得到她们,那可就是能少奋斗几辈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