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起上半身,志得意满的看着身下刚刚高潮过的美人。念慈小妈脸色嫣红,双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线,几绺头发被汗水粘在光洁的前额上,可爱的鼻翼一扇一扇的,檀口微张,不停的发出“嗯…”的喘息声,不愧是美丽的熟女,连呼出的气息都是香的。肌肤上泛起的艳红色正在慢慢褪去,胸前那对乳房也随着她的呼吸在一上一下的起伏,顶端的红葡萄仍然挺立,上面亮晶晶地反射着灯光,那也不知是他的口水还是她的汗水。
他今天真是让她好好吃了个饱,让她至少登上顶峰五六次,直弄得她秀发凌乱,嘴角流涎,全身无力,双眼无神,这才放松了自己,精液的量一次性爆发在她的深处,烫得她娇躯直颤,口中呜咽,再次飞上了天堂。
他要感谢老天,让这么细心体贴的念慈小妈是这样深深的爱着他。和昨晚一样,不一会儿她又在他怀中沉沉睡去,嘴角仍然挂着那抹幸福的笑容。
和昨晚一样,他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爱一个人到底能爱到怎样的程度?一个人真的可以为深爱着的人不惜一切的牺牲吗?
他原先认为爱情是建立在互相占有的基础上的,两个人若不能拥有对方还谈什么爱情呢?他认为爱一个人就要完全的拥有她,尽自己的力量让她幸福,因么他自问世上没有人能比他更爱她。
可是现在的他却迷惑了,念慈小妈的行为将他的爱情观全部打乱了,为什么她可以抛开一切,全身心投入地爱着他?为什么她可以容忍与别的女人分享他,只是单纯为了和他在一起?难道说世上真的有人可以为了爱情放弃生命吗?
如果你连生命和肉体都消亡了,你的爱情能以什么为载体存在?你又拿什么去保护你爱的人不受伤害?可是念慈小妈可以,如果她死了就能换来他的幸福,他相信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微笑着面对死亡。
而她又是否知道,她死了他又有什么幸福可言?这个问题,他真的想不通,想不通啊。爱情啊,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不知不觉在梦中感觉阴茎被温热的如阴道的口腔吸含着,他睡眼惺忪的睁开双眼一看。
原来真的是念慈小妈正为他口交着“老公你不要动,今天让我替你服务,我要吞下这告别前最后一次的精液,老公你尽量射,要射很多给我喔!”只见念慈小妈小嘴一张开就再也合不拢了,口中呼出的热气正喷在他的龟头上,又是一阵从骨髓中透出来的舒爽。
他开始轻轻的抽动起来,在这里和在阴道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虽没有阴道那么有弹性,可是细腻柔滑远胜百倍。虽没有阴道那么深,可让阴茎探头在外却别有一番风味。虽没有阴道那么紧,可是抽送角度的变化完全可以弥补这点。还会嘟起樱唇,时不时向他的龟头上吹口气,最爽的是她居然能无师自通地伸长她的小香舌,他的每一下挺动,她的舌尖都刚好点在前端的马眼上,那感觉真是在世上任何语系中都找不出一句话可以形容。
“哦…好爽…念慈小妈,我就这样出来好吗?”他抽送了几十下后,终于忍不住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准备向念慈小妈投降了。
“好老公,你…你来吧…我等着你…”他又用力挺动了几下,后脊一酸,口中一声轻吼,阴茎也跟着剧烈的发射起来,白浊的液体连续喷发了有八、九下。
念慈小妈张开小嘴,大约一半左右的精液是直接射进她嘴里去的。念慈小妈毫无芥蒂的吞下他射给她的精华,又伸出香舌舔着嘴唇附近的精液,那A片女优一样淫荡的表情,看得他的阴茎似乎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
他刚要开口,她突然低下头来一阵干呕,他急忙伸手抚着她的背,轻轻的拍着,”怎么了?念慈小妈?呛到你了?”她回头瞟了他一眼,又是一阵咳嗽“咳…咳…都是你讨厌啦…咳咳…射的又强、又急、又多…咳咳咳…老公实在太强啦…”
“那你不会吐出来?谁让你一口就吞下去的?”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顺口这么说她。“因为…因为那些都是老公你给我的,我…我怎么能吐掉呢?”她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他突然又无语了,每一次都是这样,每一次她很随意的一个动作,很随意的一句话都能把他心灵最深处的感动唤醒。“老公起床嘛,我们去洗澡然后送我去机场。”***“厚的衣服有没有带?”
“有。你放心,纽约的室内都有暖气,外穿的厚大衣我也带了。”“记住MSN的时间?”“记住了,时差是12小时,每天我白天的九点到十点和老公MSN。”就在这样一问一答中,芊语开车载他们俩来到帝都机场。坐在出境大厅里天龙依依不舍的对念慈小妈说:“飞到纽约要17个小时,你到了打电话告诉我就好,然后就先休息,等睡饱了再MSN知道吗?不要累倒了。”
念慈小妈头枕在他的肩上:“嗯,我知道,对了,你在爷爷的任务完成之前,有空就和芊语婶婶到公司学一学好不好?”“好,听老婆的。”听到他们俩的对话,连芊语都被感动了,她都没机会插嘴说话,心想着还是把时间留给他们。
念慈小妈终于上飞机了,天龙直到飞机飞到白云端看不到了才死心。一连三天很快的过去,芊语和天龙的交谈很平常,芊语回到家也做自己该做的事,天龙除了打篮球、慢跑外生活也规律。
今天和平常一样准时到家正准备着晚餐,已经快六点了天龙出去打篮球还没回家,忽然被手机的响铃吓了一跳,芊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喂,芊语婶婶!”手机那头传来天龙的声音:“我打篮球不小心受伤了逢了五针,现在在协和医院,你到客厅的置物柜拿我的皮夹,里面有医疗卡和钱来医院接我好吗?我在急诊室等你,不要担心我没事的。”
姚芊语听了不知为何会掉下眼泪来?是因为对不起念慈姐没把天龙照顾好?还是心疼天龙受伤,百感交集匆匆开着车去医院接天龙回来。她扶着天龙上二楼到他和念慈姐的卧室让他坐在沙发上,她随即到他的衣柜拿了换洗的内衣裤:“走,到浴室去我帮你洗澡,”
芊语有点像哄小孩般的命令他。他面有难色的说:“不好吧!我身上那么脏。”芊语边扶着他起身往浴室走去边说:“你想太多了吧,那是因为医生有交待伤口不能碰到水。
而且你一只手怎么洗?你要是不洗,晚上和念慈小妈MSN我怎么向她交代?”***“手抬高,”姚芊语在他面前帮他脱下运动短背心,接下来她自己也脸红心虚的绕到他背后将他的运动短裤和内裤一起脱下,她动作很快的调节莲蓬头的水温从他背后冲洗着:“水会不会太烫?”
天龙没说话,只是摇摇头回应她,虽然看过他和念慈姐做爱时的裸体,但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还是第一次,她转过身在他面前:“右手抬高,眼睛闭起来,我帮你洗头发。”
他向孩子般的听她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她洗着他俊秀的脸庞擦干了头发,手上倒了些沐浴乳从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涂抹到他的下体。他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用左手捂上。她问:“你怎么了?哪里难受?”
姚芊语把他的左手拿开,在他的生殖器上涂抹,没想到他的阴茎在她手里竟然雄纠纠的硬挺起来。
她叫了一声,粉脸一下红到脖子,不由自主的扭过脸去。马上又绕到他背后,涂抹他宽广结实的背脊,一直往下来到他因运动而结实的臀部。
大腿张开,她边洗着他的会阴边说着,从后面看过去能看到那硬挺挺勃起的阴茎还是孤零零的挺起在他的小腹上。
当她的手在他会阴部涂抹睾丸时,他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喔!他抓住她的手,放在他那硬挺的阴茎上。她惊谔的急忙把手缩了回去,但稍经犹豫又慢慢的伸出来,握住了阴茎,并且轻轻的上下滑动。
“唔!”芊语低哼一声,闭上眼睛。没多久她起身用水先清洗他的背部然后转到他面前,从他的脖子不知是清洗还是抚摸着,往下来到尴尬的小腹上。
这时水花溅湿了她的牛仔裤,白色开得很低的松宽T恤也湿了大半,她眼睛瞄到他由上往下看她的雪白丰腴的酥胸、深深的乳沟和若隐若现的双乳。
芊语左手捧着那硬挺的阴茎,不停的清洗和抚摸。他用没受伤的左手扶她起来温柔的说:“为什么你和念慈小妈都一样,喜欢把漂亮的长发盘起来?”说完后将她的大发夹拿下让长发如瀑布般飘逸而下。芊语边甩着长发边说:“这样做事比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