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要任小弟鱼肉了么?”一直偷偷观察玉娘反应的林天龙心中暗想,得意之情洋溢胸臆。正所谓得意忘形,小坏蛋一时兴奋之下,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咬住在玉娘银耳轻声笑道:“美么,碧芸嫂嫂?”
玉娘闻言一惊,双手推开他少许,恐慌地望着他道:“什么碧芸嫂嫂?我…我不是…”林天龙也是一呆,心中暗暗悔恨,但是话已出口无法收回,对方聪慧绝伦,定然已猜到自己已识破她身份,只得“哈哈”笑道:“美人在侧,小弟就是闭着眼睛用鼻子闻也能闻得出来,再怎么乔装打扮也休想瞒过我,更何况是碧芸嫂嫂这样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儿!”
林天龙说着突然将手伸到玉娘左边颌骨下轻轻一撕,竟然撕下一张薄薄的脸皮,露出一张清丽秀雅的面孔,不是阮碧芸又是哪个?阮碧芸“呀”地惊呼,双手掩面扭向一旁,半晌道:“你…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
林天龙笑道:“昨天还只是有些怀疑,今天方有十分把握,嫂嫂可知为什么吗?”“为…为什么?”
“一切只因嫂嫂右乳之下那颗淡淡的红痣,嫂嫂胴体别人不认得,小弟可认得清清的!”林天龙欺身上前,搂住阮碧芸,左手中指绕着阮碧芸右乳之下一颗若有若无的红痣划圈道。
“小坏蛋,你…你别碰我!”阮碧芸羞愤地推开小坏蛋,转身背对他系扣整理衣服。这回因为建丰哥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迟来炎都山的日期,夫妻二人起了争执,乔装易容做了杨丽菁的服务员,却正好被迫旁听二人布雨合欢长达两天了,一颗寂寞春心不免蠢蠢欲动,又起了心要报复丈夫郭建丰的无情,便仗着有一层玉娘的身份作掩护,半推半就地与小坏蛋作那肌肤之亲,本欲浅尝辄止却差点一发不可收拾,若非林天龙揭穿她身份。
此刻她只怕已与小坏蛋苟且在了一起,犯下不可搀回的大错!自作聪明地以为对方不知道自己就是阮碧芸而作出那样不知羞耻迎合大男孩的行径,却原来身份早已被人识破,对方早就知道眼前这个背着丈夫任别的男人宽衣解带上下其手的不洁之妇是她这个郭氏家族少奶奶阮碧芸,这下这个脸可丢大发了,教她如何能不羞惭愤恨万分!?阮碧芸恨不得有条地缝让自己钻进去,一张小脸红得象火烧一般。
“碧芸嫂嫂,我的美人!”林天龙猛扑过去,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道:“嫂子休要再矝持,你方才明明很兴奋…”
话音未落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寒气逼人的匕首抵在了他胸口,发出森然的光芒。“你再向前一步我便杀了你!”阮碧芸右肘撑床半支起身子,左手握一柄匕首指着林天龙胸口诧道。
林天龙没料到阮碧芸竟然身藏利器,一下子吓呆住了,怔怔地望着眼前这只洁润如玉的皓腕,这只看起来柔若无骨的小手只要轻轻向前一送,自己立刻变成一具冰冷的死尸,不得不冷静一下。
场面一时僵住了,二人都一动不动,房间里静得可以听见二人的心跳声。豆大的汗珠从林天龙额头滴落,溅在阮碧芸衣襟微分的胸口,将小坏蛋的目光引向那开叉处雪茫茫一片冰肌玉肤,泛着明艳却不夺目的光辉,眼珠子立时瞪了出来,呼吸变得急促粗重。
阮碧芸右肘支床有些久了,右臂感觉有些酸麻,便挪动身子调整了一下位置,抬头再看林天龙,忽见对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两只眼珠子布满血丝突起,直要瞪出眼眶似的,阮碧芸心觉奇怪,低下头一看,顿时“啊呀”一声,羞得玉脸俏红。
原来她刚才调整身体的时候,衣襟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下来,两只嫩白如玉的大奶子完全暴露在大男孩的眼皮底下,阮碧芸连忙用左手将两边衣襟往中间拉遮住自己从不示人的乳房,再将匕首抵住小坏蛋胸膛,却发现手臂已经伸不直了,却是小坏蛋趁她整理衣物的时候又将身体靠近了几分。
“你再靠过来我真的会杀了你!”阮碧芸叫道,匕首轻轻一送,匕尖剌破林天龙衣服,抵住他胸口肌肤。
一股冰冷的寒气直透过肌肤钻了进来,林天龙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一低头望见阮碧芸胸襟开叉处一片洁白玉嫩的雪肤,饱满坚挺的胸脯所前美人儿紧张地呼吸上下起伏,如此美妙的胴体错过了今晚只怕再无机会染指,此番为得到这个人妻少妇可谓机关算耗尽心力,还差点搭上一条性命,若是就此功亏一篑实在是不甘心。
忽然恶向胆边生,狠狠道:“今日便是命丧于此,小弟也要做个风流鬼!”咬着牙胸脯向前一挺,锋兑的匕尖立时划破衣服剌入皮肉,殷红的血迹以匕首为圆心向四周晕开,染红了整个胸口。
“你!”阮碧芸万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嬉皮笑脸武功高超的大男孩为了占有自己竟然连性命也不顾了,心中无比震惊,竟然呆住了。
林天龙却不理会她的震惊,怒吼一声,两只淫手大胆地从她衣襟两边插入,恣无忌惮地在她冰清玉洁的胴体上上下抚摸。
武艺高强的阮碧芸用来指着他的匕首无比锋利,对他没有丝毫的威慑作用,小坏蛋竟然无视她郭氏家族少奶奶的身份,仿佛自己比那最软弱的小媳妇还不如。
在这种情况下竟敢强行猥亵自己的身体,两只插入上衣内的肥手无所顾忌地在她身上各敏感部位掐摸揉捏,这一切令到阮碧芸不敢想信是真的,恍惹在梦中。***
小坏蛋嘴里忽然发出“嚯嚯”的似野兽受伤时发出的声音,开始撕扯阮碧芸身上的衣物,阮碧芸尖叫一声,抬头望见大男孩的一双眸子,闪动着野兽的光芒,恰似一头饥饿的狼突然看见了一头肥美的羔羊,不知为何阮碧芸看见大男孩这样的眼神,芳心竟一阵悸颤,身体也开始颤抖,四肢软软地对大男孩撕扯自己衣服的行为竟作不出任何反应!
这真是一幕古怪奇异到极点的场景!一位绝世佳人,金融专家郭建丰之妻,芳华绝代的知性美女着称的郭氏家族少奶奶,竟然在手执一把利刃的情况下,被一个手无寸铁嬉皮笑脸的大男孩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剥落,直至被剥成一只白花花的“小肥羊”转眼已身无片缕。
“真白!真嫩!真滑!真美!”林天龙两只手在阮碧芸的如缎玉肤上滑动,嘴里喘着气赞叹:“碧芸嫂子,我的大美人!小弟今日一定要把你搞上床,你再反抗也没用!”
林天龙右掌顺着阮碧芸葱嫩的左臂上移,握住她皓腕,将她左手翻转向上,左手将她握紧的纤纤玉指一根根掰开,轻而易举地缴了她的械,左手随即抓住她右腕,将她两只手臂高举过头,一声虎吼,将阮碧芸的整个身体压倒在床板上,两只小手被紧紧压到她头顶上方的床板上,两人脸贴着脸鼻挨着鼻,彼此呼出的热气都可以喷到对方脸上。
不知是因为被小坏蛋强壮的身躯压在身上导致呼吸不畅还是因为心情极度紧张,阮碧芸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不均匀,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在房间内回响。
从刚才阮碧芸手执利刃对小坏蛋以命相胁要他不要染指自己,到她乖乖被他缴械压倒在床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短短数分钟之内,她便完成了一次从一名高高在上的郭氏家族少奶奶到男人床上猎物的转换。
此时男人死死地盯着身下她这个猎物眼露青光,恰似夜里虎豹豺狼眸子里发出的光芒,正是这种野兽般的光芒令到阮碧芸激动不已,从小到大,还从没有男人敢这样粗野的对待自己,在她一生中所遇的男人要不对自己呵护疼爱要不就是敬畏仰慕,即使是家族对手表面上也是对她恭敬有加彬彬有礼,自从嫁给建丰哥之后更是被捧为天仙,男人在她面前莫不乖得象一只温顺的小猫,这也养成了她面对世上绝大多数的男人高高在上的心理。
可是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面对男人的粗暴竟然会如此地兴奋,难道说她内心深处竟然渴望被一个男人强势地征服?被这或许人的猎奇心理在作崇吧!“碧芸嫂子,小弟今天要定你了!”
林天龙低下头,狠狠吻着了阮碧芸红嘟嘟的小嘴。“呜嗯!”阮碧芸想要挣扎,可是她的身体被林天龙重重地压住,她的两只手被男人紧紧的按在头顶床板上,根本无法挣扎得动,只能摆动螓首,只是这样一来与其说是在挣扎倒不如说是在迎合男人。
“不行,我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我要推开他!”阮碧芸心里这样想着,身体却软绵绵地使不出半分力气,现在的她是真真正正以阮碧芸的身份被男人猥狎,再不反抗是无任如何也说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