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古怪!”天龙心里泛起这个念头,于是伸头从婉蓉干妈的肩膀一侧迎向干爹郭立青的目光,果然,一迎上去他心里那无力的感觉又出来了,幸好干爹郭立青的目光扫了他一眼就转向婉蓉干妈。
而且目光由严厉转为疑虑,然后是惊喜,再没有那种让人心虚无力的威严。“是你吗?婉蓉,我的爱妻!”郭立青挣扎着要坐起来。
婉蓉干妈“哇”的一声哭泣着奔上前去,要不是他松手快,她的腰带肯定被他拉断。在干爹郭立青的怪眼下天龙不但感到心虚,做事全凭本能,记得以前他一害怕或害羞就躲到婉蓉干妈的背后,紧紧地拉住她的腰带,没想到他现在又做出了这遗忘已久的举动…
婉蓉干妈把丈夫郭立青扶起,拿起枕头竖起细心地垫在丈夫郭立青的背后,然后轻轻的扶着丈夫郭立青靠上去。郭立青感慨的说道:“婉蓉,这些年苦了你了!”
天龙听干爹郭立青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大有令人痛彻心扉的感觉。“立青,我才去京城几天,你就遭此劫难,你伤势不重吧?你没事吧?”
婉蓉干妈低着头边抽泣边摇着螓首,干爹郭立青接着说道:“原以为当上炎都市市长,炎都山财富予取予求,可以随心所欲,谁知道各方势力虎视眈眈,省城乃至京城家族也是觊觎许久蠢蠢欲动,你去京城没几天,我就遭此劫难!
悔不当初,这么多年连累你一无所出,连累枭龙也失去性命,连累自己方到中年却已是两鬓见白,真是欲壑难填,害人害己,我好恨呐!”干爹郭立青越说越激动。
最后捶胸顿足、老泪横流。婉蓉干妈听弟弟黄枭龙死了如同雷殛,顿时呆了“立青,你…你说什么?枭龙他死了?不可能!你给我的电话里根本没有提起,一定是你哄我的吧?”
婉蓉干妈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肯定的说道:“对!一定是你吓我的,弟弟,枭龙,你躲在哪里?快出来啊,快出来见我啊,我是姐姐婉蓉啊!”婉蓉干妈转头四望,大声的叫嚷着,但到最后已经是泣不成声。“是真的,先是司风雷报告说枭龙神志不清,从看守所里面逃了出来,我们寻找他到了原始密林。
突然毒蛇密布,魔音震耳欲聋慑人魂魄,我们也都东倒西歪浑身无力,眼睁睁看着他失足坠山,我如果不是被魔音震晕过去,大概我也会失去理智和他一起跳下山崖去了!”
婉蓉干妈终于认清了事实,痛哭了几声后无力的向后一倒,天龙急忙赶上一步抱住她,只见婉蓉干妈秀丽的脸庞苍白如纸,两行泪痕由眼角溢下,却是伤心过度昏厥了。“干爹…”
他顿时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天龙,这一夜干爹寝食难安,忙不迭让丽菁通知你,现在你赶来了,干爹心里也算是有了底一些。
你干妈只是伤心过度,一时受不了打击,昏过去而已,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你扶她上楼吧,现在这栋楼只有我们住,你随便找个房间。不用管我了,专心照顾你干妈就行了!”干爹郭立青吁声叹气地说道。
郭立青说的版本,与杨丽菁李媛媛所说的都不一样,黄枭龙到底死没死,到底怎么死的,现在都是一个不解之谜,天龙不再多说,打横抱起昏迷的婉蓉干妈上楼,可怜的婉蓉干妈,还有干爹郭立青…
二楼分割成几个房间,地板一尘不染,显然最近一次打扫不超过两天时间,他用脚踢开最远离楼梯的那一间的门,为什么?
因为当他在婉蓉干妈身上恣意抽插时有人上来怎么办?起码给点时间他们穿好衣服吧?原来的住客显然是个有品味的人,客厅里窗明几净,沙发以不规则的方式摆放,让人不会感到一丝的拘束,四堵墙壁上的挂画以乡村森林为主题,透出强烈的原野气息,代表主人好客热情的大红地毯,中心绣着民间的关于友谊的故事。
但这些不是天龙关心的,他在乎的是卧室,那里可是他与怀里的人儿销魂燕好的地方,只要那里过得去,即使住的地方再差劲他也不在乎。天龙再次动脚踢开卧室的门,还好卧室的装修摆设与客厅一样有品味,最使他满意的。
当然是那张三米宽的铺着软绵绵绒毯的大床了,在上面他可以放心地和婉蓉干妈翻来覆去,不用担心掉下地,嘿嘿…压在婉蓉干妈山峦起伏的娇躯上,他怜惜的吻着她挂在脸颊上的泪痕。心里虽然对柔弱重情的婉蓉干妈充满了怜惜,但却没有节制胯下的鸡巴的欲望,任由他怒血亟张硬梆梆的顶着婉蓉干妈的小腹,不是他冷血,只是他对于黄枭龙确实无感。
虽然同情他的死,但他认为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把他刚才被婉蓉干妈撩起的欲火发泄在她身上,婉蓉干妈始终是他心目中的第一位。
搂着婉蓉干妈那柔软的腰肢,天龙爱惜有加抚摸着婉蓉干妈的秀发,不断吻着她的脸蛋,这种叫醒人的方式还真的行之有效,婉蓉干妈“嗯”的呻吟了几声,长而秀气的睫毛一阵眨动,迷惘的睁开眼睛。
“婉蓉干妈你醒了?舅舅黄枭龙的事我也很难过,但既然已经发生了也无法挽回,节哀顺变吧!”天龙的话提醒了婉蓉干妈,她又“哇”的一声反抱住他,头靠在他脖子边痛哭了起来,泪水不一会就弄湿他的脖子。
婉蓉干妈伤心欲绝,但他在恻隐之余却食指大动,她香喷喷的性感肉体紧紧地抱着他,他那硬梆梆的鸡巴就被夹在两个人软绵绵的小腹间,舒服得无与伦比,终于他忍不住了,扭动腰挺了几下。
***如果是为其他的事情伤心,他这一举动婉蓉干妈肯定立刻指责他是趁火打劫,毫无同情心,但现在却提醒了婉蓉干妈。
她突然的推开他,就在他以为她会生气坐在一边不知所措的时候,婉蓉干妈凄然地说道:“龙儿,要我,用力地要婉蓉干妈!”
天龙看着自顾自脱衣服的婉蓉干妈,好一会才回过神,明白婉蓉干妈是想藉与他乱伦欢爱,来忘记痛失亲人的悲伤。
婉蓉干妈以狗趴式跪趴在床上,他跪在她臀后捉住她浑圆的美臀,奋力挥动他的肉棒猛送狠挺,兴之所至随意选择前后两洞,或在淫穴里抽送几下就换到后庭屁眼,或在某一洞里一直干到婉蓉干妈泄身,才转到另外一个洞去。
重情心软一直是婉蓉干妈的致命伤,表面上看来婉蓉干妈一直孜孜以求的追求荣华富贵,达到目的之后,一切荣华富贵显得都是那么微不足道,尤其是到了这个年纪,对于儿女的渴望显得尤为重要,能够怀孕生育是那么的梦寐以求,所以她才顺着丈夫郭立青的意思半推半就,在炎都山之行与天龙发生了不伦关系。
看着以狗趴式边呜咽悲泣边摆动身体迎合他抽送的婉蓉干妈,天龙心里从没有觉得自己是这么的爱她,凭她的条件不论找谁借种,她都可以怀孕成功,但她却偏偏看中他这个大男孩,还不是与他有段解毒缘分,有段传说中的师徒缘分,突破师徒禁忌,突破义母子禁忌,双重禁忌不伦的刺激,格外刺激。
不过这不也正是她最动人的地方吗?他快速的耸动几下,婉蓉干妈那淫水肆虐的蜜穴一阵痉挛,贴着他的大腿的粉腿一阵颤抖,大股花露洒在他的龟头上,这已经是她第三次高潮了,还不算被他干屁眼干出的呢。
婉蓉干妈蜜穴高潮时会自动蠕动吮吸,吸力之大,足以让男人把第二次勃起的力气都剥夺掉,也是她后庭保持完璧让他开垦的最大功臣,连勃起都免了,就算用强也开垦不了婉蓉干妈的后庭啊,不然你以为郭立青,会为什么夫妻之间的君子协议这类东西而放弃夺取妻子的菊花开苞权吗?说到底,郭立青并不具备这个能力。闭目享受了一会婉蓉干妈蜜穴里挤牙膏似的蠕动,顺着那从蜜穴最里面发出的几乎要把人整个吸进去的吸力,他运转心法调度丹田之电能气功,从他将成形的元婴里分离出一股元阳,与他的精液一起送入婉蓉干妈的体内,补充她被他采撷的元阴。
把体内最深处的元阳射出,那种仿佛把灵魂也从马眼如同电波一样送入女人体内的感觉,让人如坠云端一样销魂万分。
以前他都是吸完婉蓉干妈体内泄出的元阴,才把元阳射入她体内的,现在边泄元阳边吸取凉凉的元阴,那冰火交融冷热参半,互换真元的行为让他的鸡巴欲仙欲死,跳个不停,缓缓地肿胀了起来,把婉蓉干妈的蜜穴撑到最大,还不受他控制地把额外的精液送入婉蓉干妈的体内。
婉蓉干妈受此一击,也大泄特泄起来,他一边大叹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这样好事,一边担心这样下去他的鸡巴会不会像那些男人一样,一次把所有的力气都花完在婉蓉干妈那引人入胜的极品妙穴里,一段时间内勃起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