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动骨盆摇晃屁股,自己把握着快乐的方向,那东西坚武不屈地屹立在她的里面。它使她混身充满了惊喜的感觉,那坚硬顶撞的欢愉与充实饱胀的狂喜相混,她让自己快活无比地扭摆,她的嘴里吐出了一连串因无法抑止的快乐呻吟,似乎是向那入侵者发出心里愚蠢的谢语,即使是他的武器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
她的湿润的里面在疯狂的套弄中变得柔弱阵阵地抽搐,她无法停止身子的蹿动,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样。
她的欲望更是强烈更加炽热,享受着他给予她的欢愉,高飞翱翔。正当她摸弄着自己湿黏的凸现的小肉蒂,美美地享受着他硕大头儿的磨擦。
突然间,她的身子僵峙不动了。沈卉怡欢呼着的呻吟刚吐出了一半,便嘎然止住了,那口长气陷入了丹田,再也没能接得上来,如同见到了鬼魅一般,她尖叫一声,慌乱的胸口体验到了更为慌乱的疾速起伏。
眼前站着的竟是苏念慈,她不知她从那里钻了出来,只见她的脸上已是冷若冰霜,散发出受到愚弄的女人才有的哀怨与愤怒,她厉声地说道:“卉怡,你怎能大白天做出这种事来。”
那时沈卉怡的样子极其淫荡,裹在轻薄睡衣里的身子扭得妖冶,活蹦乱跳、栩栩如生,苏念慈惊愕的下巴说明了这一点。
她愚蠢地张大了嘴巴,想大声叫喊,但又不敢开出声音。苏念慈的眼睛发直了,是突而其来的变故才会出现的直眼,她用这双直眼对着她剧烈起伏的潮湿腹部视而不见,却没敢看她的眼睛。
她急步地奔到了床边,把她狠狠地从天龙的身上掀了下来,那不仅仅是小妈的嫉妒,更是女人的嫉妒。沈卉怡跌落在床上,她们的下体分离时有一股飕飕的凉风,她下意识扯落睡衣的下摆,拭图掩饰那湿漉漉的下体。
苏念慈的大拇指已碰到了她的鼻尖,她知道苏念慈吃醋了,知道苏念慈嫉妒了,知道苏念慈后悔了,这一刻她更知道苏念慈其实一直心爱着天龙。“卉怡,他还是个孩子。”苏念慈鼻尖对着她的鼻尖说。
“念慈,我做了你求我做的事,而且是你想做而一直没敢做的事而已。”沈卉怡说。
苏念慈望着她露出大半截大腿对她不屑一顾的样子,太阳穴边暴起了青色血管,真的生气了。
她上前去把床的忱头狠狠地砸落在地,还有床罩被单抓住什么砸什么,她的嘴里一阵又一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尖叫声。
沈卉怡头一回见到了苏念慈像只愤怒的狮子,事到如今她只好豁了出去,她厚着脸皮故做镇定地说:“念慈,你是在心爱,我是在做爱,我们彼此彼此,谁也别笑话谁。”
“你还说出这不知羞耻的话来。”苏念慈猛地扑近沈卉怡,沈卉怡到了她跟前时像一只母狮子,她抡起了巴掌就举过了头顶,但没有抽下来。
放下胳膊后由一只母狮子变成了一只落水狗。天龙迅速地从床上跃起来,他一把搂住了愤怒的小妈苏念慈,他说:“小妈,我已成人了,你就不要管我。”“你这没良心的。”
苏念慈说着,失神地挂下了下巴,她背转身坐在床沿上,大口喘着粗气,额上布满了汗珠,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
连续猛烈的狂怒耗尽了她的力气,耷拉着脑袋肩膀颤抖着似乎地伤心地啜泣,她的样子像上一只落水的母鸡丢了魂的模样。屋子里有一种可怕的寂静,而沈卉怡的样子却极其狼狈,她想寻找内裤,却发现绉巴巴地就压在苏念慈的屁股里。
她瞟了一眼天龙,他也抬头看了她一眼,他的表情和和刚才一样半死不活,但没有任何变化,对这突然的变故没有半点震惊。
“龙儿,你出去,我们有话要说。”突然苏念慈开了口,天龙似乎不情愿,他穿起裤子的时候,还担心地对着沈卉怡,像是要说什么。天龙离开时还用眼睛瞄着她赤裸的玉足。沈卉怡低下头,这才想起来给他一个笑脸,笑得极快,极短暂,稍纵即逝,但他已经走出去了。
她点头一笑过后也没有再看他,目光中气不足,又陷入了先前的恍惚。“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沈卉怡问道,尽量地把声音放得轻柔。
苏念慈扬声地说:“噢,你倒埋怨我回来,搅了你的好事是吗。”“念慈,你自己的心思你应该清楚,我还没向你数落你的不是,你倒还得理不让人。”
沈卉怡知道苏念慈和天龙之间有点微妙心结的,要么是天龙对苏念慈这个小妈有恋母情结,要么是苏念慈这个小妈对天龙有恋子情节,要么二者兼有,反正她的慷慨愤怒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苏念慈破涕一笑:“卉怡,我还不知道你么。像你这骚荡的模样,那个男人受得了?”说着,将屁股下面压住了的内裤掏出来,扔到沈卉怡的脸上。
“你儿子血气方刚,他想做的事哪个能拦得了?”沈卉怡恼怒似的说,便当着她的面把内裤穿上。苏念慈没言了,这时倒显出一种可怕的平静,似乎一切都顺理成章,她的平静杀气腾腾,却又找不出根由。
只是脸上吹起了坟山阴风,仿佛夜鬼敲门了,两眼布满晦气。“念慈,做为朋友我给你一句忠告,别再耍心眼使心计了。你老公虽然不行了,只要你对他好,他还是爱你的。”
沈卉怡扑到她跟前,双手扳紧了她的肩,疯狂地摇撼。但只晃了两下,苏念慈自己就坍塌了下去,她张开四肢躺在床上,沈卉怡没有扶她,轮到她坐在苏念慈的旁边。“卉怡,男人老了真不中用。”“你不是有个小的吗?”沈卉怡笑着说。
苏念慈侧过脸对住沈卉怡,然后狠狠地在她的大腿上拧了一把,她说:“你知道我也只是心里喜欢龙儿罢了,我毕竟是他的小妈啊!还不是让给你吃了啊。”
“我只是帮你试试而已,其实,龙儿是个可爱的男人,念慈你自己应该把握好,你说毕竟你是他的小妈,这话的另外一层意思就是你只是他的小妈而已,你应该明白个中的含义。好了,念慈,我的假期也快到了,我要回去省城了。”沈卉怡说。
苏念慈马上腾起身来,她说:“卉怡,你真的要走了?”“当然,我也有个家。念慈,谢谢你这两天的盛情,还有你老公,当然还有龙儿。”沈卉怡真诚地说。
“你要走了,龙儿知道吗?”苏念慈问道。沈卉怡摇了摇头,她说:“我是你邀请来的,当然是向你道别。”
苏念慈很亲热地搂住沈卉怡的肩膀,她说:“不行,我要给他说,告诉他你要走了。卉怡,你这一走,龙儿会伤心的,我看得出。”
“念慈,我不想趟你家这浑水,今后的生活你应该比我更会安排,相信你们会过得美满的。”说完,沈卉怡把苏念慈的手从她的肩膀上扯脱,她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刚出房间的门口,却发现天龙就蜷坐在门口的地上,他丧魂落魄的样子看着让人怜悯,可笑的是他的下身竟赤裸着,那东西像是遭冻了的茄子垂头丧气。天龙问道:“卉怡阿姨,你真的要回家吗?”
“是的。”沈卉怡说,朝他绽开笑脸。天龙说:“卉怡阿姨,我会想你的。”午饭后不久,正午的阳光在高大的树木抹了不规则的余晖。跟低矮的灌木丛和地面的草地相映出一种极和谐的绿色,和谐融洽又自得其乐。
梁儒康调来了一部商务车,司机正殷勤地往里面装填行李。来的时候沈卉怡只带着一旅行箱,而现在却满载而归。梁儒康就在台价上吩咐司机把手放轻些,苏念慈却不时地看着手表,沈卉怡说:“还早着。”“不行,不定路上塞车了。”苏念慈说。
这里距炎都市机场只有个把钟头的路程,但苏念慈却老是催促着,沈卉怡的离开让她有一种如释重负了的欣慰。***
沈卉怡的目光越过了台阶,没有目的地乱啃。一大早起来就没见到天龙,她局促不安地,抓耳挠腮,东张西望,她注意到苏念慈正在不远处注视她的行踪。
沈卉怡往前走动时苏念慈似乎预感到了危险,十分警惕地蹩到了她的跟前来。咬紧着嘴唇盯住她。沈卉怡也跟苏念慈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心里就全明白了。“天龙一大早就出去了。”苏念慈说。
沈卉怡讪讪地心头免不了一阵失落,嘴上却说:“我只是想跟他道个别。”“小孩子,就不用客气了。”苏念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