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层的窗户往外望去,可以看见楼下四周的景色,是一片广阔的草坪,四周树木繁多,参差不齐,枝叶并茂,旁边有一个不大标准的游泳池,树木倒影在清澈的水里,一阵阵微风掠过水面上,掀起层层涟漪。
微风吹来,令人心旷神怡,这时,外间有一阵响动,却是天龙进来,他说:“卉怡阿姨,我小妈让我看你起床了没有?”
那时沈卉怡身上的睡袍轻薄,又是迎着阳光伫立在窗户跟前,假若他的视力正常的话,足能透过那织物把我身上的曲曲折折起起伏伏饱览一番。沈卉怡双手捂在小腹那儿,说:“跟你妈说,我就下楼。”
为了验证昨夜是不是他在卫生间的窗台上偷窥了自己,沈卉怡在进卫生间时故意问他:“天龙,你们家的卫生间怎留着那么大的窗。”“这房子不能随意改动的,以前的设计就这样。”
天龙说,脸上的神色平静泰然。对着镜子沈卉怡把身上的睡袍脱了,卫生间的门虑掩着,有一道缝隙足以让天龙清楚地观察到里面。沈卉怡对着镜子涂脂抹粉描眉擦唇,见他就在卧室的椅子上神情专注地玩着手机,根本没有半点的轻挑草率表现。
可是她在扭头的一瞬间还是扫到天龙在偷偷窥视她那丰腴滚圆的美臀。沈卉怡只着乳罩和三角内裤出来,她装着很惊讶的说:“你还没走。”
慌乱地拿过衣裙逃回卫生间,天龙对着沈卉怡半裸的身子张口咂舌,脸上却是装作腼腆的涨红起来。一直沈卉怡到从卫生间穿戴齐整出来,他都故作不敢对沈卉怡抬头张望。
沈卉怡想梁儒康这个看起来帅气的儿子好像还不谙风情的样子,应该不是昨晚那个手法娴熟的龙仔吧,可是他的目光又偷偷在她丰硕高耸的巨乳上面逡巡徘徊,这个小坏蛋难道真是个人小鬼大的小色狼吗?
天龙领着沈卉怡到了搂下的餐厅,很有风度的替沈卉怡挪开了餐椅。显然这一顿应算是午餐了,桌上摆着丰盛可口的食品,细瓷的小碗与调羹在她们的手里发出一些碰撞,又悠扬又热闹。
沈卉怡的左前方有一瓶插花,五六朵鲜嫩的玫瑰富贵而又喜气。梁儒康穿着家常的衣服,他的脸色在玫瑰面前流露出熬夜的枯萎痕迹。
苏念慈一边给沈卉怡挟菜,一边说道:“卉怡,你尝尝儒康的手艺,真难得他亲自掌的厨。”沈卉怡连声叫好,并用妩媚的眼神瞟了他一眼,梁儒康有点得意,说:“卉怡,下午我一定要带你品味一下炎都山毛尖茶。”
一旁的苏念慈打断了他的话说:“我们说好了,下午要去观音院求个签的。”梁儒康有些索然,他的眼里逃闪着,说:“那就改天再去,到了炎都市,不尝一下炎都山毛尖茶怪可惜的。”
沈卉怡轻轻一笑,和着说:“有了炎都山毛尖茶,我一定让你品尝我泡茶的手艺。”“我倒忘了,你们那里的茶叶也不差。”梁儒康高兴地说。
就像是旧时的男女背地里私约一样,他们两个你来我往地说得热闹,再看苏念慈却神态自若,根本无半点愠怒吃醋的样子。
可以肯定,昨夜到顶楼偷窥的就是他,奇怪的是沈卉怡的心里竟有一点点的失落,她把眼去向天龙,见他正狼吞虎咽地对付着一块沾满酱汁的羊排,竟然充耳不闻。
苏念慈说观音院的签很准的,沈卉怡求到的却是一条下下签,心情末免沮丧。苏念慈又说:“卉怡,这事儿顶不得真的。”见沈卉怡还是郁郁不欢的样子,苏念慈便想着法子让她开心。***她问沈卉怡:“卉怡,你会打牌吗?”“不常打。”沈卉怡说。
苏念慈兴高采烈地说:“我约人来玩吧。”没容沈卉怡推辞,就自顾的拨打着电话,她们还没到家,苏念慈的那些牌友就都在家里等着她。
都是些财大气粗的富家太太,在牌桌上尽致地炫耀着手指上的钻戒,她们的牌枝不凡大都是久经沙场,每一张牌的进出都老辣熟练。
苏念慈把位子让给了沈卉怡,自己就在牌桌旁巡视,沈卉怡哪里是她们的对手,不一会,便把抽屉里的筹码输得精光。
“卉怡,你歇一会,我来替你报仇。”沈卉怡让开位置,苏念慈替代了她,她在牌桌看了一会,觉得无聊,便往楼上去,上到二楼时发现书房亮着灯,好奇地把头探过去,却见天龙在宽敞的办公桌后面看书,见到了沈卉怡,他起身将她让了进去。
“卉怡阿姨,来参观我的书房。”进他书房的瞬间沈卉怡显得有些犹豫,天龙说:“这里原来是爸爸的书房。
后来他忙于生意,书房就成了我的了,我的书房绝对是我的隐秘地方,没有我的允许爸爸和小妈也不能随便进来的。”
他说得直率露骨,但沈卉怡还是走了进去,她笑笑自己的虚荣心,不过还是打理了自己。沈卉怡拉了拉身上的黑色的轻薄裙子,从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
天龙的书房堆满了古色古香的木家俱,都是些名贵的木枓,他说都是爸爸梁儒康以前收藏的,大部份都是明清时期的价值连城。沈卉怡还是让一张硕大的梳妆台吸引了,上面有檀木打制的仙鹤,细长的脖子向高处伸展,造型的确有点夸张。
还有一面镜子,让人没有办法忽视它,除了外形美观,还淡淡飘动着似有似无的暗香。镜子里是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俏脸,鹅蛋型的脸粉白泛红,颊骨稍微显高,眼睛清澈明亮却有些调皮的斜飞着,笔直的鼻梁和饱满的嘴唇。
沈卉怡觉得天龙离她很近,近到沈卉怡能够感觉到他的鼻息顺着她的后颈撒满了全身,沈卉怡知道他在逼视着自己,浑身极不自在,第一个想法就是逃离。天龙就在沈卉怡的身后说:“卉怡阿姨,你真美。”
沈卉怡让人赞许过无数次,但像他这样直截了当的感叹却从末经历过,沈卉怡的嘴角挂起一丝得意的笑,镜子里的她眼波妩媚艳光四射。
在镜面里似是在玩火,泄露了沈卉怡胸中的摇荡心旌,他们心潮起伏,四条目光如绵软的舌尖交织在一处,困厄鲜活地扭动,灿烂凶猛地推波助澜。
寂静中只有他们的心跳声在这夜里狂奔。天龙突然把沈卉怡抱住了,他吻沈卉怡的脖子。沈卉怡感受着一个大男孩火热躯体的撞击,他的舌头温湿而危险,像条蚂蟥一样舔舐在她的耳垂和脖颈。
在沈卉怡的发根沈卉怡的颈后,细小的汗毛随即竖立了起来。沈卉怡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而某种像毒瘾的东西则在心里发作,身子不安地扭摆着,似乎极渴望他伸出手来,抚摸着她,慢慢地,极其温柔地,滑溜溜地窜入她的衣服里面,抚弄沈卉怡发热了的肌体。
此时此刻,沈卉怡知道天龙那种大男孩的形象是伪装的,昨晚那个龙仔应该就是这个小坏蛋,省城明玉轩那个花花公子真相毕露,天龙不愧是一个吃女人豆腐的情场高手,在发现沈卉怡心里上和生理上的变化后,他变得大胆而妄为了,他拦腰横抱在沈卉怡纤细腰肢的手往上挪动,攀到了沈卉怡高耸的胸前,钻进乳罩里面在沈卉怡饱胀起来的乳房上肆意地揉搓。
“卉怡阿姨,你有一对让男人发疯了的乳房。”沈卉怡身后的这个声音又轻又柔,且带有一种诡诈而沙哑的嗓音。慢慢地,几乎不情愿地,沈卉怡转过了脖子。
“别这样,我会对不起你小妈念慈的。”沈卉怡言不又衷地说,眼里却就盯着大男孩微笑的唇,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胯下。“我小妈不管这些。”天龙细黑的眉毛因狡辩和试图取悦而扬起。“卉怡阿姨,慢慢地你就了解。”
他说得像是急于求欢的骗子,他语带神秘地在沈卉怡的乳头上弹了一下手指,动作十分优雅,使得沈卉怡注意到他修长的手指,保养的真是好看,而这话也缓解了困忧在沈卉怡心头上的罪恶感,他的手指像羽毛一样轻拂着沈卉怡的乳头。
渐渐尖硬起来的乳头让它变得粗暴,他把那发硬而尖挺的乳头捏在拇指与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沈卉怡的心里正在拒绝这要发生的事,而她的身体却期待着让这事的发生,她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对他的所做所为发生了反应。
沈卉怡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把愉悦的感觉传递至寂寞的两腿之间。“卉怡阿姨,你已经兴奋了。”天龙无耻地说,当他槐梧的身体覆盖在沈卉怡的背上,使沈卉怡的身子被迫往前趴向了梳妆台光滑的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