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仪龙儿,你们在干什么!”因为敏仪姨妈扭动得太利害,终于让丈夫蔡同海痛醒了过来,他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的父亲和心爱的妻子,全身赤裸在干这种苟且的勾当。不相信、不甘、和愤怒,一下子填满了胸怀,差点就又昏了过去。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敏仪姨妈惊慌失措的解释,天龙在同一时间也急忙把嘴离开敏仪姨妈湿红发肿的乳头,怎知这时绑在肉蕾根处的细绳,早在他口舌一阵催残下,已经有点松弛,乳根一开,得不到发泄的雪白母奶,变成数道细丝,从被唾液濡湿的乳头上微小的泌乳孔,以及分布在乳晕较靠近乳头周围的小肉瘩,间间歇歇的喷出来,洒在天龙脸上和胸膛,看到这一幕淫乱的蔡同海,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
“你这贱女人…竟然作这种乱伦的事!还有龙儿,你是她的外甥,怎么会和敏仪姨妈…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蔡同海快哭出来的怒吼。“同海!我和龙儿不是在作那种事,你要相信我…”敏仪姨妈急着想离开外甥天龙的身上,忘了自己另一边乳头上的细绳连接着丈夫的命根,这么一动,蔡同海一声惨叫,马眼又流出血来,再度痛昏过去。
敏仪姨妈花容失色,急声问道:“同海!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她泪如雨下的转头哀求李楚原:“求求你,不要再绑着他那里,要我怎样都行!”
李楚原嘿嘿狞笑道:“好说、好说,看在天龙至少已经用嘴帮你服务的份上,你是不是也该回报他,用你迷人的小嘴帮你外甥天龙把缠在肉棒上的线松掉?”
敏仪姨妈咬着唇,泪珠又籔籔滚落,她和外甥天龙赤身相对、肌肤相触、还让他吸吮自己的乳头,若说这些还不构成乱伦,至少也已经超越姨甥应有的禁忌太多了!
如今又要用她的嘴去接触外甥天龙的阳物,简直是更朝乱伦跨近一大步,接下来会再怎样,自己根本不敢往下想。“我…愿意…你现在就松开同海那里的绳子。”她强忍着悲辱答应。“敏仪!”
天龙不知是感动还是激动,低唤了姨妈的名字,只是从前他未曾叫她敏仪过,敏仪是姨夫蔡同海叫的,或者他妈妈林徽音叫的,但自天龙和姨妈有过不寻常的接触后,他竟不自觉用这种腻称来叫她。“太好了!先把这男人老二上的绳子弄松一点。”李楚原说。
接着又立刻转头交待身后两名壮男:“然后把这对男女放到地上,男的躺下面,女的在男的上面,用六九的姿势,方便我们娇滴滴的俏姨妈帮勇猛的外甥天龙舔开肉棒上的细绳。”
听到是这种安排的敏仪姨妈,脑海轰然空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胴体不住发抖的向李楚原哀求:“不…不能用这种姿势…这样子太过份了…我办不到…”
这样不只会趴在外甥天龙身上,敏仪姨妈私秘的女性生殖器,也会被外甥天龙看得一清二楚,更无法接受的是这种样子根本是男女口交的淫乱体位,和乱伦几已无异。
但那些禽兽根本不会放过她,还是把她依照李楚原的指示摆布,同时改变了缚绑的方式,将高举头顶的手臂松绑放下,改和两脚足踝捆绑在一起,敏仪姨妈赤裸着身体、抬高美臀,伏在外甥天龙上面,饱软的乳团挤贴外甥天龙的八块肌肉的小腹,脸旁就是那根盘满紫青色蜿蜒怒筋的龙柱,从它散发出来的灼烫温度,几乎烧痛敏仪姨妈水嫩的粉颊。
而天龙这边,却是另一番激淫的青光,敏仪姨妈充份湿润的花瓣,就盛开在他眼前几公分,血红的小洞内、层层峦峦的紧密构造一览无疑,连微微鼓起的菊肛都可以细数上面的褶纹,她的大腿根和股沟,早已被爱液濡得粘滑亮湿一片,面对这种让人血脉贲张的景色,天龙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爆发的情欲。
“快啊!快用你的舌头舔你外甥天龙的肉棒!我们等着看呢!”“嘿嘿…好刺激,比我自己搞还过瘾!”
那些男人完全失去上流人士的形象,或蹲或趴,团团围在敏仪姨妈和天龙周围,催促可怜的敏仪姨妈用唇舌舔弄外甥天龙的肉棒供他们取悦。
或许有人会认为这些上流社会的禽兽病得不轻,这么美的女人赤裸裸绑在眼前,为何自己不先享用,而要看着她和自己外甥天龙淫乱、百般凌辱她、让她羞恨到极点为乐?
其实他们的确病了,他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一半以上的日子天天都在玩女人,正常的方式玩久难免玩腻,若没有想出更刺激更淫乱的方式,很难满足他们养大的变态大胃口,今天这出戏是看过最让他们血脉贲张的一次!
如仙子般美丽脸蛋的动人美妇、火辣性感的雪白身体、容满圣洁母乳的丰满乳房、残虐淫荡的绳缚。
外甥天龙与敏仪姨妈的被迫淫乱…每一个剧本都让心脏兴奋到难以负荷,至于真正提枪上这尤物的时机,反倒不是那么另人着急的事了,大家都想等欲火被撩高到快爆炸时,再一股作气,发泄在这美丽凄楚的女人身上。
敏仪姨妈紧闭上眼,吐出粉红娇嫩的舌尖,羞怯的在天龙火烫的阴茎上找绳结,软嫩的舌片碰及肉棒的刹那,照同忍不住挺直身子,脚掌往前伸,口中还发出难听的舒爽呻吟。
敏仪姨妈听见外甥天龙淫秽的声音,整张俏脸都红了起来,流泪羞嗔道:“龙儿…你别发出那种声音…我会…弄不下去…”“对…对不起…敏仪姨妈…你的舌头好软…我会有感觉…下次我会忍住…”天龙解释着,却让敏仪姨妈更感悲辱。
“快点弄!别拖拖拉拉的!信不信我再把他的老二绑紧起来?”李楚原用蔡同海威胁林敏仪。敏仪姨妈只好继续伸出舌瓣在外甥天龙的怒棍上探索,天龙虽然说要忍住,但被绑成人柱般的年轻健壮的身驱,仍随着敏仪姨妈香舌的抚弄,发出阵阵痉挛的快乐颤抖,嘴里咿咿唔的乱哼,敏仪姨妈不敢睁眼看外甥天龙的阳物,一味闭着眼,用发抖的舌尖去探索,又那弄得松紧缠在上面的细线,事实上李楚原给她的交换条件,根本也是件不可能的任务,只是拿来供他们这群男人赏乐的罢了。
而在姨妈香舌的抚弄下,天龙的肉茎更粗涨得通红泛紫,细线紧紧陷入肉里头,就像超市里用绳子捆绑的大肉肠,上面的血管像大大小小的蚯蚓,弯弯延延爬满肉柱,龟头是一团盛张的伞菇,呈现紫黑的凶怒色泽,裂开的血红马眼里涌满透明的粘液,这时有人“好心”指引敏仪姨妈道:“你这样乱舔没用的,绳子的结打在龟头的下面啦!”***“你要睁开眼来找,不然永远也弄不开,只会把你外甥舔到射出来。”又有人邪恶的说。
说话的那个人刚说完,马上有人回堵他:“你干嘛说出来啊!人家姨妈跟外甥在要好,要帮外甥舔出来,被你一说,女生的脸皮薄,搞不好就不敢继续弄了啊!”语毕,那些男人又全都轰笑起来。敏仪姨妈羞恨到玉体颤抖?几度脑海空白差点昏过去,但他们谈话的内容却也一字一句全进了耳里,她强迫自己睁开眼,果然找到那个十分牢紧的线结就打在外甥天龙龟头腹面的下方,她牙一咬,头微偏将两片软唇贴上龟颈,柔嫩的舌尖拨弄线结?试图去松开它。一心想赶快弄松线,好从外甥天龙身上离开的敏仪姨妈,却忽略了某件事,她用最销魂的舌尖,去舔弄外甥天龙阳具的这个部位,正是男人最敏感之处,这个突如其来举动,让毫无准备的天龙浑身发颤,口中激动的呻吟。
敏仪姨妈却没停止她的动作,柔嫩的舌瓣继续在上面滑动,天龙强烈发抖的说:“敏…敏仪姨妈…那里…那里是…不行…”敏仪姨妈听到外甥天龙十分忍耐的呼声,才惊觉唇下的肉棒莫名抖动。
而且变得更粗更烫,急忙松开唇舌,慌乱的说:“龙儿…你要忍住…千万不行…不能出…”她饱受摧残的柔弱芳心所想的,是万一外甥天龙被她舔到射精,就和口交乱伦无异了。但李楚原启会这么轻易饶过她,他冷冷的说:“含进去!”
敏仪姨妈没听懂,转头美眸迷惑的望着他。“把整条肉棒吞进嘴里弄。”他再一次加强语气说。“不行!我没答应要这么作!”
敏仪姨妈气愤的回答。李楚原狞笑数声,拿出一条粗的生橡皮筋:“如果我把这条生橡皮筋套在你丈夫的小老二,先在蛋蛋上绕几圈,再拉到阴茎扭几圈,不晓得要多久时间,他那根尿尿的工具就会永远失去效用?”“你不能那样作!这样实在太卑鄙了!”敏仪姨妈悲哀的哭着说。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作?反正你的舌头也弄不开你外甥天龙肉棒上的绳结,我再把你老公的老二绑死也是约定好的事。除非你肯帮你外甥天龙口交给我们看,否则这条橡皮筋立刻就能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