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体内那根火热的长枪,宛如神兵一般开始在她体内戳来戳去,让她忘记了一切。“啊…顶到…顶到了…天龙再用力…用力些…对…妈呀…你害死我了…饶…饶了姐姐吧…我快受不了了…又要到了…饶了姐姐吧…快啊!”天龙的速度越来越快,让闵柔佳感到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通畅了,就像是一个普通人跑马拉松一般,明知道自己坚持不下来,但仍坚持着。
但是肺活量却根本跟不上,完全失去了节奏。天龙的枪端,像是不要命般的玩命儿往她体内最深处戳去,每隔几次就会撞击到她体内最深处的肉垫上,还得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开口求饶。
“饶…饶了我吧,姐…姐真的不行了…真的快被你干死了!”“柔佳姐,我我也快到了再坚持坚持!”
“我…我坚持不住了…不行…到…到了!啊!”终于,闵柔佳再也忍受不住天龙的冲击了,体内一阵酥麻,下面不由的一阵紧缩,紧紧将天龙的东西裹住,让他动都无法动一下。高潮对于女人来讲是一种欲死欲仙的感觉,高潮来临的时候,会让一个女人彻底失去尊严,失去一切的抵抗能力。
高潮的来临,让闵柔佳尝到了久违的欢乐,这次的高潮要比刚才的那次还要猛烈,因为她的内心中总有个声音告诉她,那就是你的老公孟彪正在门口听着你的叫床声。
高潮的余波渐渐退去,闵柔佳才缓缓恢复了精神,她从天龙的胸口抬起头,喘息着将自己的头发拨到一边,两眼深情的看着天龙。
此时的她对天龙的感情又深了一步,如果说原来的是喜欢的话,那么现在真正的变成爱了,她不知道这种爱,是不是自己对老公的那种爱。
但是她却知道,这绝对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爱。“天龙,谢谢你!”说着,闵柔佳强行让自己的身体上移,在天龙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柔佳姐,孟彪哥!”
天龙小声道。天龙的提及,闵柔佳才想到老公,抬头向门口望去,却发现门口仍然没有老公的身影,看到这里,她的心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虽然自己对老公孟彪的举动非常的愤怒,但是也正是老公的举动让自己尝到了久违的欢乐,自己作为一个有着老公的人妻,在老公的眼皮底下跟别的男人做那种禁忌的事情,这无疑是一个讽刺。
“不要理他!你射了没?”没有看到老公孟彪的身影,闵柔佳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说不上是报复,也说不上怨限,心中只是觉得自己都这样了,老公孟彪既不进来看,也不进来阻止一下,她不知道他到底还在乎不在乎自己,他到底想不想治好他的心病。
“还没射呢!”听到闵柔佳的话,天龙挺了一下他的屁股,那坚硬火热之物在她体内猛的动了一下,似乎在告诉她,它还没有发泄出来呢。
“嗯!”她身不由己的呻吟了一声。“那你还想要吗?”闵柔佳轻声问道,既然老公孟彪看都不敢看一眼,那么她还在意什么?
天龙的强壮让她迷失了自她,她知道男人如果不射出来的话,对身体很不好,更何况天龙也已经是她爱上的男人了呢!“想柔佳姐我…我想这次从后面来!”
天龙的话,让闵柔佳一愣,但随即就明白过来了,白了天龙一眼后她道:“天龙,你会不会觉得姐姐太太浪了!”“不会,柔佳姐真的不会,我是真的喜欢你!而且我喜欢你这个样子!”“谢谢你,天龙!”
听到天龙的话,闵柔佳一阵的感动,然后她勉强的从天龙的身上爬了下来,随后转身趴在床上,翘起了自己的屁股。
这样的姿势,让闵柔佳觉得无比的羞臊,好像自己就像一条母狗一般,让她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头埋到了两手之间。
然而这种羞人的姿势却能更加的让女人享受到与众不同的快感,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就感自己的屁股被两只大手分开了,很快就感到一根火热的棒子,缓缓顶到了自己的要害之处。
闵柔佳忽然感觉自己有些慌乱,情不自禁的抬头向门口望去,恍惚间顺着室内阳光的反射,她好像看到了门口的一个身影。
然而正在这时,天龙的东西却猛烈的戳了进来,害的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去,也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啊老公!”
天龙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将她的身体挪成趴在床面,然后用手抬高她的屁股,再把两条大腿向左右张开,雪白的肥臀配着下面鲜红的阴户,正正的向着自己,引人垂涎三尺。
天龙哪舍得费时细细观赏?将笔直的肉棒对准阴户中的小缝,又再力插进去。一捅之下,里面还没来得及流出外的淫水,被挤得“唧”的一声统统喷射出来,满在他的阴毛上,令到乌黑的毛发都挂满着一粒粒小珍珠般的水滴,闪着亮光。
他双手捧着肥臀两旁,下身不停地挺动,直把肉棒磨擦得麻爽齐来,把一阵阵的难言快意往大脑输送。
汗水湿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让火热的体温蒸发掉,散尽无遗。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个动作上,晓得不停地抽送、抽送、又抽送、抽送。
柔佳给抽插得几乎虚脱过去,全部的感觉神经收到唯一信息:就是从蜜穴甬道里传来的快感,其它的都麻木不仁,连天龙将她反转过来也不知道。
此刻她已经是面朝天花板地躺着,天龙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后紧蹬床面,两手扶着她大腿,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断,肉棒在蜜穴甬道里继续干着同一动作。
柔佳的下体被带得翘高,离床面好几寸,在他的抽插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着那大龟头鸡巴的猛力冲撞,显得可怜无助,被得水沫横飞。
天龙像一部打桩机,彷佛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眼前见肉棒一提到洞口,便马上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余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
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几岁,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一个是花信少妇,一个是年轻力壮,在床上的合作却是毫无代沟,天衣无缝。
小穴被抽插得淫水发响,大腿被碰撞得肉体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床被摇得格格发响一屋响声交杂在一起,汇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
自从妻子闵柔佳赤裸着进入天龙的屋里后,孟彪的心一直在承受着无形的巨大压力,这股压力压的他差点精神崩溃了,他没有勇气去追进去,因为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有道是因果循环,有因就有果,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这颗果子竟然是如此的苦,而且只能由他一人独吞,孟彪精神恍惚的站在离天龙门口不远的地方,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无法迈出一步,他的心在此时才发觉得竟然是那般的疼痛,痛的他限不得找把刀自杀去。
有些事,想象一番是可以的,但是真的到你去做的时候,你才会发觉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尤其像这种事情,让自己的妻子赤身裸体的跟另外一个男人在一个房间里面,就算没有发生什么,心中那种感觉都比针刺还要疼痛。
鼓动自己的妻子去跟别的男人去欢爱,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自己到底爱不爱自己的妻子?如果爱她的话,自己怎么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自己真的好无能,自己真的好懦弱,自己真的不配做个男人,尤其是不配做柔佳的男人。
孟彪知道,自己是真的伤害了妻子,不但给她下了药,还故意提及让她去找天龙,他了解柔佳,如果不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妻子也绝不会一怒之下赤身裸体跑进天龙的房间,就算她曾经跟天龙发生过关系,但那毕竟是过去了,他与妻子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融洽关系,在这一刻,让他彻底打破了。
“干我!我要你干我!”里面传来妻子柔佳的怒吼声,听到妻子的吼叫,孟彪才深深的了解到,妻子被他伤的有多么的深,他真的好后悔。
可是他却没有勇气冲进屋里去阻止,此时他的大脑宛如电脑当机一般,一片空白,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妻子闵柔佳的大胆吓到了天龙,因为半途中他逃了出来,在看到他的一瞬间立即又跑了回去。
看到天龙跑出来的时候,孟彪很欣慰,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开口让妻子停下来,而天龙跑出来无疑给了他一个希望,他希望他什么都不要做,他希望他告诉妻子,他就在外面。
然而,事情却没有像孟彪想象的那样发展下去,门被关紧了,里面的声音他听的不是很确切,心中那种不妙的感觉让他越来越慌乱。
孟彪经受不住心中那股煎熬,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门口,将耳朵贴了上去,隐约听到妻子闵柔佳说:“干我,干完我,我会告诉你一切!”听到这里,孟彪的脑袋嗡的一下,心中大声呐喊道:“柔佳,不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柔佳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