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大汉依旧不依不饶。刘丽涛停止了哭泣,渐渐地,原本激动地表情消失了,眼睛也空洞起来,毫无血色的脸惨白得像一张白纸,嘴里艰难地挤出两个单词:“做…爱…”
“哇呜…”黄毛突然一阵鬼叫道:“听到没有,听到没有?美丽而高贵的人妻要和我们做爱了,做爱啊!这可是她自己说的啊!哈哈…”“做爱?哈哈…怎么做啊?我不会啊,你能教教我吗?”可恶的墨西哥大汉要把刘丽涛最后的尊严都践踏得粉碎。
此时的刘丽涛像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面无表情,心若死水,呆呆地说道:“我给你们操穴,我给你们口交,我给你们打奶炮…”
“哈哈…哈哈…哈哈…”恶魔的笑声充斥了整个屋子。“但不是在这里,到楼上去。”刘丽涛冷冰冰地说道。
“成交!”说着,墨西哥大汉一把抱起刘丽涛就向楼梯走去。“嘿,哥们,你可快点,别让我在下面等太久咯。”黄毛坏笑着说。
“哈哈…那可说不准,老子来了兴致,可是要好几个小时呢。走咯…操穴去咯…”没了一点气力的孟鸿运看着墨西哥大汉抱着妻子的娇躯消失在楼梯上,淌着鲜血的嘴里无力却无比悲痛地低吟:“我的天哪!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不…”
边上的黄毛此时仍旧不忘继续折磨这可怜的男人:“嘿嘿,不用担心,我兄弟的鸡巴可不比那华人警察的小,一定会让你的妻子满意的,用不了多久淫荡的呻吟声就会从楼上传下来了。哈哈…”***就在全世界都陷入绝望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悄悄地出现在黄毛身后的客厅里,手里提着一只棒球棍。
孟鸿运绝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这是他原本最不想见到的人,此时却成了他心中的救世主,真是可气,造化弄人啊…来人正是龙昊斯,在家休息的龙昊斯从窗户里看到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刘丽涛的家门口,陌生的汽车,从未在这附近出现过。职业的敏锐让龙昊斯觉得情况不妙,于是拿着一个棒球棍就跑了过来。
并且毫无声息地从虚掩的房门中溜了进来。一记有力的闷棍下去,前一秒钟还在耀武扬威的黄毛一动不动地倒在了地上。
孟鸿运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被龙昊斯用手势制止住,意思是让他别出声,老实待在那里别动。孟鸿运只得像一只接到指令的训练有素的警犬,坐在那里不敢动弹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龙昊斯丢下孟鸿运,沿着楼梯向二楼的卧室走去。紧接着楼上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但打斗声没持续多久就伴随着墨西哥人杀猪般的惨叫声停止了,虽然也是高大强壮,但这墨西哥大汉显然不是训练有素的龙昊斯的对手。
孟鸿运一直提在嗓子眼里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很快另一种不安就萦绕在他的心头。孟鸿运见许久没人从楼上下来,就强忍着身上的剧痛,挣扎着站身来,向楼上的卧室走去。
卧室里,墨西哥人的双手背用皮带反绑在身后,死猪一样趴在地上,而床边,妻子犹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羊羔,蜷缩在龙昊斯怀里。
妻子头发凌乱,上身早已被扒得精光,一对丰满的巨乳就紧贴在龙昊斯结实的胸膛上,下身仅剩的黑色连裤袜也被扯破了好几个地方,最明显的是裆部的一大块,大半个屁股都露了出来,仔细看会发现丁字裤的细线也有些松动,胯下的那块饺子皮大小的布料早已缩成了一根线,卡在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之间,粉嫩的穴肉似乎都看得见,整个阴户就像一个多汁的肉包子上面累了一条细线。
妻子依偎在龙昊斯怀里,全然不顾自己衣不蔽体的丑态,仿佛此时龙昊斯就是她的全世界,其他的一切都和她全然无关,比如地上趴着的墨西哥大汉,当然还有他孟鸿运。孟鸿运本想拿条床单之类的东西去给妻子围上,或者把妻子从龙昊斯怀里接过来,毕竟他才是丈夫,他才是这个卧室的主人啊!
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孟鸿运感觉一时间竟然迈不开腿,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龙昊斯抱着几乎全裸的妻子,大手在妻子光滑的后背上摩挲着…
***事情过去了一周左右的时间,刘丽涛渐渐从惊吓中缓过神来,不过每当门铃突然响起的时候,眼睛里还是会露出恐惧的神情。
儿子孟乐天倒是恢复得很快,只在医院里呆了一个晚上就活蹦乱跳地出来了,还有些不甘心地对孟鸿运说:“老爸,当时我扑向那个黄毛的时候,如果你也能扑过去把他手里的枪夺过来就好了,咱们就可以联手把那两个混蛋制服了,妈妈也不用受这么大的委屈了。”
***“额…”儿子的话让孟鸿运一时愣在了那里,其实孟乐天心里还有话要问父亲,但最终忍住没问,那就是黄毛嘴里的“奸夫”是谁?
妈妈果真和龙昊斯有染吗?也许,早熟的孩子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这天晚上,孟鸿运在浴室洗澡,刘丽涛在卧室里里对着梳妆镜涂抹护肤的乳液。
孟鸿运的手机响了,刘丽涛随手接了起来。“您好!这里是XX银行的储蓄部经理大卫。请问孟先生在吗?”电话里是操着一口标准纽约口音的男声。
“我是他妻子,他走开了,你找他什么事。”“哦,其实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和您说也是一样的。
孟先生一直是我门银行的优质储蓄客户,在我行存款已有近十年的历史,只是上周突然把全部的储蓄取走,转入了一家叫做”阿尔法“的海外风险投资机构。
当然啦,这是孟先生的个人投资行为,我们表示十分理解和尊重。但作为他多年来的理财顾问,我有必要提醒他,据我们所知,这个叫做”阿尔法“机构可能存在一些风险巨大且涉嫌违法的金融操作,已经被世界多个国家的中央银行列入了黑名单,所以把钱全部转入这家机构的做法是一种很危险,或者说风险极大的行为。”
“你是说他把存在银行里的钱全部转走了?”刘丽涛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是的,其实我们银行也有很多高回报的投资项目,而且风险很低…”“…”刘丽涛是向来不过问家里的财务问题的,家里有多少钱,存在哪家银行,做了哪些投资她一概不清楚。
丈夫为什么突然把全部的储蓄转到了一家海外机构呢?对金融一窍不通的她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隐隐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刚才是谁的电话?”洗完澡的孟鸿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是银行打来的,他说你把原来存的钱全部取走了,转入了一个叫什么阿…阿尔法的公司。他们还说阿尔法这公司不是个好公司,叫你小心点。有这会儿事吗?”刘丽涛疑惑地看着丈夫。
“额…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他们银行利息太少了,我就把钱转入了一家收益更好的机构里。”孟鸿运看似无所谓地说道。
“电话里的人说这样风险很大哦。”“你别听他们瞎说,他们无非是觉得储蓄流失了,心里不爽,故意说得危言耸听,好让我们把钱再存回去。都是惯用的伎俩了,别理他们就是了。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明显孟鸿运不想就这个问题再讨论下去了。刘丽涛听不大明白,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丈夫似乎在刻意对她隐瞒着什么。***
平淡的日子又过去许多天,周三的中午,刘丽涛从超市采购回来,在家门口碰到了龙昊斯。“Hi,丽涛姐。”龙昊斯热情地打招呼。“Hi,昊斯。你今天没上班吗?”自从上次龙昊斯救了他们一家人之后,两人就很少见面,之后偶尔在门口巧遇,也只是很平常地打个招呼,两人毕竟还是邻居。
“哦,我今天调休。你呢,采购刚回来?家庭主妇做得如何?呵呵。”“额…还行吧,呵呵。”
刘丽涛有些苦涩地笑了笑,转头看向一旁的草地,龙昊斯炙热的眼神,让她有些尴尬。“不过,我怎么看着你似乎并不是很开心地样子。有什么烦心的事吗?”龙昊斯关心地说道。
“没什么的。”刘丽涛幽幽地说道,这显然不是她内心真实的想法,最近围绕她还有整个家庭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先是丈夫发现了她和龙昊斯的不轨行为,而后丈夫又重伤住院,再是黄毛的突然出现…太多了,又何止是烦心那么简单。
但刘丽涛不敢和龙昊斯说这些,她怕说着说着,自己就会情绪失控,好不如容易压抑住的不安分的内心,又要躁动起来。“昊斯,你知道一个叫做”阿尔法“的海外投资机构吗?”刘丽涛的本意只想转移一下话题,随口那么一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