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月姐的反抗也越来越用力,有好几次他都几乎被她的手腕挣脱。她口中的“不要”也慢慢变成哀求,终于。
随着他一次对右边乳头的进攻,他感觉他的肉棒根部一热,邬月姐被打开高潮开关一般,浑身颤抖发软,月姐火热的尿液混着淫水洒了出来,他的整个根部都被喷湿。
弹弄邬月姐的乳头竟然能让她一瞬间高潮到失禁,这实在是意外之喜。邬月姐这次没有如上次高潮时那样失去意识,她粉脸上一片嫣红,也不知是高潮的,还是羞红的。
眼睛紧紧逼着,眼皮下眼珠来回滚动,不知道再想什么,这时他已经放开她的手腕,她的两只手紧捂着自己乳房,生怕他继续挑逗她。“月姐,别生我气,我真是情不自禁。看到你娇羞的样子,实在是难以管住自己。”他歉然说道。
邬月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脸上的羞红愈发红艳,额头也有汗珠渗出。过了大约半分钟,邬月才轻声说:“抱我到卫生间去。”他如蒙大赦般,把半硬的肉棒慢慢从邬月蜜穴冲退出。
然后把她轻轻抱起,走入浴室。听着她的吩咐,把她放在马桶上,紧接着就听见哗哗声大作,原来邬月刚才没有尿尽。浴室里没有开空调,很凉,他急忙从房间里拿来一件睡袍,披在邬月姐身上。
他和他的小弟弟都耷拉着头,站在邬月面前,就象两个犯错的小朋友。邬月姐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这下你满意了,晚上没地方睡觉了。”
他给邬月递过旁边的纸巾,一边说:“对不起,月姐。”脸上写满歉意。邬月接过纸巾,美眸斜飞,微微白了他一下,然后“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看你吓得,没事。等下把床单、褥子换掉,在下面垫块浴巾就好了。”说完,稍稍侧转身,拿纸巾在自己的阴部擦拭,擦拭时,眉头还轻轻皱起来,好象有些不适的感觉,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缓慢。
“怎么啦?疼吗?是不是我刚才太用劲了?”邬月姐微微皱眉,带着几分痛楚的侧脸,看上去让他心里生出万般怜爱,心里很是后悔刚才自己的粗暴。美人儿下面娇弱媚致、不堪“欺凌”自己精虫上脑,逞欲弄强,现在邬月姐下面蜜穴可能有点红肿。
邬月扭头过来,看他一脸内疚的模样,微笑着说:“只是有点敏感,不碍事。”接着又以更轻的声音说道“人家喜欢你对我粗暴一点,这样才显得我更加有魅力。”说话时,脸上浮起两团红晕,象极了小女孩撒娇的样子。听到邬月姐这么说,他心里舒缓许多,他把邬月姐慢慢搂在怀里,嘴唇贴近她的耳边“月姐,你就是一个美丽的妻子啊。
久别重逢,胜似新婚,我太爱你了。恨不得把你全身含在嘴里,好好温柔一下。”邬月没有回答,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心动,只是双手搂在他的腰间,搂得愈发紧。
龙昊天用双手用力托起邬月姐的一对美臀,向上一顿,然后手掌穿过月姐白腻大腿下方,把月姐整个抱在他怀里。邬月姐猝不及防,吓了一条,口中嘤咛一声,双手也放开他的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坏蛋!好扎啊!”邬月姐把自己的脸,紧紧贴着他的脸。错动间,感受到雄性脸上硬硬的胡须,心里瞬间一软,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任由自己白腻、娇美的肉体被他托在胸前。
邬月姐的双手虚环着他的脖子,头轻轻靠在他肩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他紧走几步,赶紧走进卧室,一屁股坐在床头。
然后倒下,双手离开邬月姐的肥美双臀,展开在床上,口里长出了一口气。邬月姐软软地压在他身上,好一会才抬起头,撑起身体。胸前的一对美白肥腻的淫乳垂下来。
随着身体的动作,来回晃动,艳致放荡。“别动,好媚惑的一对美白冰淇淋,前面是最娇艳诱人的两颗红樱桃。”
他不禁赞美道,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盯住这一对艳物,不想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蠕动。邬月姐急忙用手捂住双乳,娇笑着对他说:“不给你看,流氓。”说完转身要下床。
他伸手揽住月姐的柔软腰肢,向下一拉,月姐顺势又倒在他怀里,双手放开淫乳,撑住床,生怕一下子倒下来压着他。
邬月姐的一对白腻美乳压在他的胸上,糥糯的,很是舒服,她柔软的发丝撒在他的脖颈处,他抱住邬月姐,心里想:“如果真能把邬月姐娶过来,那该有多好啊!”心里这么想,嘴里不禁说:“月姐,如果我真能娶你,该有多好啊。”
邬月张口在我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然后说道:“尽说一些好听的,可能吗?你有妤荷姐,丽音姐,还有岚姐,花心大色狼。”说完,决绝起身,打开柜橱,翻找起来。
他急忙过去帮忙,看到月姐眼圈红红的,象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一般。女人啊,翻脸好比翻书,他想可能他刚才的话刺伤她了。他扳住邬月姐的两边上臂,用力把她搂入怀里,她有些不情愿,但抗拒了两下就顺势倒在他怀里,只是两只手还隔在他和她的胸之间,拳头握得紧紧。
他腾出一只手,轻轻抚摸月姐脑后的秀发,口中说道:“月姐,你以为我只是一时说说,其实你不知道,这是我一生的梦想。”***说到梦想的时候,他有意加重语调,眼睛盯着邬月姐,可惜她没有抬头,看不到他眼神中别样的含义。
“是啊,每个男人都希望占用越多的女人,你当然也不例外。”邬月头也不抬,语气里带着不满和嘲讽。
“邬月姐,我喜欢叫你月儿老婆,而不是什么月姐,自从在婺云县752厂职工医院第一眼见到你,月儿老婆这四个字在我心中就是女神的代名词,你是我的梦想,真的是我的梦想,我甚至以为我身体的那一部分就是为你存在。”
龙昊天大声地说话,月姐明显被惊到,看着她狐疑的眼神和即将出口的询问。他伸出食指拦在她的红唇上“不要问,听完我说的,你就知道为什么,就知道你眼前的那个男人有多么爱你,有多么在乎你。”
他斜靠在柜门上,就这么抱着邬月姐,开始回忆,把他从在职工医院第一眼见到她,到后来在师父家知道她是他的师母,再后来偷她的丝袜,偷她的内裤手淫,手淫时幻想和她做爱,有一阵子甚至因为对她的欲望把自己折磨得痛苦不堪等等等等,所有的故事都告诉了她。
告诉她如何慢慢成为他性幻想的对象,告诉她他又是如何不能自已地狂热迷恋上了她。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穿着打扮,在他眼里都是那么的性感迷人、美丽诱惑,让自己完全拜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告诉她在家里第一眼再见她时的惊喜,告诉她在翠玉楼吃饭时内心的忐忑,告诉她刚才和她做爱时的极致满足。
“老实说,刚才那一刻,我感觉就这样死去,这辈子都值得。邬月姐,我说的都是真的,久别重逢,胜似新婚,世间所有相遇,都是久别重逢,世间所有重逢,都是前世姻缘。”
他激动地说着,从刚开始完全不敢看邬月的眼睛,生怕从她眼睛里读到对他那些近乎变态行径的蔑视,到后来慢慢地一边说,一边用脸颊摩擦月姐的发际。
邬月原来隔在他们胸前的双手也从握紧拳头变成在他胸口划着圈,再最后变成紧紧搂住他的腰,嘴唇在他的脖子上吻着。
最后,他用双手托起邬月姐艳丽无双的螓首,看着她愈发泪光闪烁的美目,大声说:“邬月,我爱你,我会陪你到死,我会关心你,爱护你…”没等他说完,邬月姐踮起脚尖,用她性感的红唇死死堵住他的嘴,她口中的芬芳和琼浆瞬间打断他的思维,他和月姐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香杏牢牢纠缠,生怕放开就是永远的别离。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们俩都口中喘出粗气,他们的唇才分开。邬月姐怜惜地看着他,妩媚的眼睛里除掉艳丽还多出一份刚才不曾有的恋爱“傻弟弟,何苦呢。”
她摸着他的脸颊,说话时口中吐出的香气喷在脸上,说不出的馨香宜人。龙昊天用他的额头轻轻顶了一下月姐的额头“不许摆姐姐的样子,我现在就是你老公,你丈夫,你是我的,你可以不让我独占你,但是我会在每一次做爱时想着你,想着你的身体,想着你的模样。”说着,他闭起双眼,好象真的在意淫一般。
邬月姐的手继续在他脸上抚摸“昊天,你还年轻,你不嫌月姐是寡妇不祥之身吗?”嘴上说着,眼神里流露出一点点黯淡。